霞鸥抬起脚将维德纳尔踹过来的泽森踩在脚下,看着这个双脚和左手都已经被黑色的坏死血肉组织堵死,身前血甲残缺不堪,巨大竖瞳僵硬地睁大,泱泱地不断往外流着鲜血。
刚才在一边听的时候霞鸥就已经对这个将自己的女儿当做踏足魔圣境的垫脚石,为了自己的境界和野心不惜抛弃人性和亲情的人渣已经是厌恶到了极点。
“交给我吧维德纳尔大人,我会让这个人渣知道死有多幸福。”
霞鸥对着泽森的脸踩了一脚,这人渣正好还是个血肉的魔圣,即使被重创,再生能力还是有的,现在不能再生只是因为伤口是‘死亡’所致,那其他部位用正常的刀就可以一直片肉下来了。
还有好多霞鸥私藏的术式专门用来折磨人的,这下可有的泽森好受的了。
维德纳尔点头后,霞鸥握着骸骨法杖向着脚下虚空一拄,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巨大术式阵法瞬间展开,但构建出阵法的不再是霞鸥常用的蓝色符文,而是如深渊一般都玄黑的符文,微微闪动着红光。
“渊域里不可触碰之手,予汝血肉,为吾所用,着此滞存。”
语落,阵法由中心开始向四周瓦解,霞鸥斩下泽森仅有的右臂,收到血祭的术式一瞬做出反应,瞬间展开黑色的旋涡,将右臂吞入。
几秒后又从中伸出无数只毫无血色的手臂,盘旋着向上,将右臂已经再生完毕的泽森拖入黑色的旋涡里,之后渊黑的旋涡在一瞬间完成闭合。
自始至终维德纳尔都没有再往泽森那看过一眼,这当然是因为他对霞鸥的信任,绝对不是沉溺于怀里的露比可爱的睡脸。
毕竟他又不是萝莉控,怎么可能看着怀中睡得安稳的露比吸气吐气时粉粉的微微张开的小嘴不自觉地咽口水呢?
更不可能因为露比的身体暖暖的又很柔软,抱在怀里很舒服,所以偷偷抱得更紧,将露比整个身体都紧贴着自己,让她的小脑袋依靠在自己的胸口,痴痴地凝望。
这些都是不可能的,毕竟他又不是萝莉控。
塞纳斯识趣地带着霞鸥往薇洛桑提北边,伊莎贝拉所在处先行一步。
将空间留给维德纳尔二人,虽然在他之前问维德纳尔对露比究竟是怎样的心意的时候,维德纳尔支支吾吾地硬是不肯说。
但在塞纳斯眼中,如果露比突然说要结婚,维德纳尔可能下一秒就能将婚礼办好。
毕竟之前自己都已经看到那样的事了……
就连塞纳斯走时,维德纳尔也没察觉,之前突然变得脸色苍白的露比确实让他一时失了理智,但也让他清晰的明白,痛苦的表情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女孩的脸上。
她俏红的小脸适合笑,适合害羞……,透亮的蓝眸也不该流出悲伤的眼泪,维德纳尔要她以后的每次流泪皆为幸福。
哪怕因此会让这个突然闯进自己生活的女孩打乱自己已经定好的计划,哪怕亲手为她填上最后一锹泥土,维德纳尔也再不愿看到露比的悲伤和痛苦。
“纳尔大人……怎么直勾勾地盯着露比的睡脸看……”
露比恰合时宜地醒来,红着小脸别开脑袋,眯着眼睛带着一丝娇羞,似乎是自己睡觉的样子被维德纳尔看到后情不自禁地有些害羞。
纳尔大人这么呆呆地看着自己,不会是因为自己刚刚流口水了吧……
露比连忙抬起小手在嘴角处抹了抹,果真触碰到了淌出的湿润。
嗯~~~纳尔大人好坏!
“别抹我衣服上……”
“才不会!纳尔大人不许冤枉露比!”
露比悄悄地将快要碰到维德纳尔衣摆的右手缩回,义正言辞的反驳道。
虽然维德纳尔将露比的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但根本也没在意,只是关切的询问着。
“露比,现在头还疼吗?”
露比否定地摇了摇头:“刚刚露比好像是做了个噩梦,但是现在想起来却模模糊糊的,不太记得发生了什么了……”
“哦对了!是地下室……那个地下室,在那个梦里露比好像被关了起来,想动也动不了,然后还很疼……”
“没事了露比,别担心,那些应该不是你真实的记忆,而是那个泽森的女儿的。”
维德纳尔抱着露比缓缓落地,轻声安慰着。
露比将白皙的食指抵在下巴处,轻轻眯着眼。
“泽森……嗯……泽森,哦!是露比的父亲。”
“假的。”
因为实在不想让露比跟那个人渣扯上关系,所以维德纳尔直接否定了,反正待会马上就要去魂崖那里取回记忆,现在直接说出来也好。
露比虽然惊讶,但由于记忆里并没有太多关于泽森的内容,只是莫名就有了一个名叫泽森的父亲而已。
所以也就没表现出太悲伤的反应,但还是难以察觉地低垂着眼帘,毕竟,连父亲的记忆都可以是伪造的,那她还有什么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呢?
维德纳尔则是敏锐地察觉到了,伸手轻拍着露比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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