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厉晏吓得脸色惨白,“您别冲动!”
厉飞羽根本没理他,对着欧阳老爷子拱了拱手:“老先生,家丑不可外扬,但这逆子犯的错,必须当着您的面受罚,才能让他长记性。
可否借贵府院子一用?”
欧阳老爷子沉默了片刻,缓缓点头:“随意。”
厉飞羽站起身,拖着还在挣扎的厉晏走到院子里。
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墙角那根手腕粗的铁棍上——那是欧阳家用来加固篱笆的,锈迹斑斑,却异常结实。
“爸!不要啊!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厉晏的声音都带了哭腔,他终于明白父亲说的“忍着点”是什么意思。
厉飞羽捡起铁棍,掂量了一下,铁棍在他手里轻得像根树枝。
他看着瘫在地上的儿子,眼神里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片冰冷:“厉家能有今天,靠的不是家世,是规矩。
犯了错,就要受罚,这是铁律。”
“你以为蒋少饶过你,这事就完了?”
他蹲下身,铁棍的尖端顶着厉晏的膝盖,“错了,他只是大人不记小人过!
今天我若不废了你这双惹事的腿,保不齐哪一天厉家就得从南云消失!”
厉晏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吓得浑身发抖:“爸,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您饶了我这一次!”
“晚了。”厉飞羽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眸子里的狠辣却浓得化不开。
他要的不是儿子认错,是让欧阳家看到厉家的决心,是给蒋少一个态度——他厉飞羽,懂得怎么处理“垃圾”。
“咔嚓,咔嚓!”
两声脆响,像树枝被生生折断。
厉晏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冷汗瞬间浸透了衬衫,脸色白得像纸。
他的双膝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裤腿下渗出暗红的血。
“爸……你……”厉晏疼得几乎晕厥,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厉飞羽扔掉染血的铁棍,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对着客厅里的欧阳老爷子深深鞠躬:“老先生,犬子顽劣,让您见笑了。
这是厉家家规,犯了错,就得受罚。”
欧阳老爷子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颤,眼底闪过一抹复杂。
他活了大半辈子,见过狠人,却没见过对亲儿子下手这么狠的。
这厉飞羽,为了向自己孙女口中的恩人蒋云枫表明态度,是真的豁出去了!
欧阳子义站在爷爷身后,脸色苍白,紧紧咬着嘴唇。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爷爷说“这才是欧阳家的待客之道”——他们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厉飞羽又鞠了一躬:“赔罪已毕,我们就不打扰了。改日定当再来拜访。”
说完,他看都没看地上惨叫的厉晏,转身就走。
走到门口时,他对着巷口招了招手,两个黑衣保镖立刻从阴影里钻出来,架起地上的厉晏,像拖死狗一样拖走了。
院子里只剩下那根带血的铁棍,和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
欧阳老爷子长长地叹了口气,端起茶杯,却发现茶水已经凉了。
“爷爷……”欧阳子义的声音带着颤抖。
“这就是江湖。”
欧阳老爷子放下茶杯,眼神复杂地望着门口,“厉飞羽这一手,既是给我们看的,也是给那位蒋二少看的。
他断的是儿子的腿,保的却是整个厉家!”
欧阳子义沉默了。
她想起飞机上蒋云枫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突然觉得,那个青年比厉飞羽还要可怕百倍,甚至是千倍!
巷口的奔驰车缓缓驶离,车后座上,厉晏的惨叫声被隔音玻璃挡在里面,只剩下微弱的呜咽。
厉飞羽靠在椅背上,听着儿子的痛苦声音。
他不是不心疼,只是在这个吃人的社会里,心疼是最没用的东西!
对儿子下手不狠点,他永远不知道天高地厚,早晚要惹来灭门之祸。
这次断的是腿,下次可能就是脑袋。
“你们去送少爷去医院。”
厉飞羽睁开眼,眸子里恢复了惯常的平静,仿佛刚才那个打断儿子双腿的人不是他,“告诉医生,简单处理一下就行!”
随后下车,上了后面的越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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