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李长乐活动了一下手指，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乐哥……这就……完了？”周胖子咽了口唾沫，感觉像看了一场酣畅淋漓却又令人脊背发凉的操作秀。
“嗯。”李长乐应了一声，拿起那部用于现实联系的、依旧在不断闪烁着陌生来电和信息的手机。
他没有理会那些骚扰，而是找到了两个之前从未拨打过的号码存储记录。
一个是网监部门某科室的公开举报热线（但他存储的是内部快速通道号）。 另一个，是几家最具影响力的主流媒体和财经媒体的深度调查组的内部联系方式（不知他是如何获取的）。
他编辑了两条简短的信息，分别附上了不同的加密文件包下载链接和解密密钥。
发给网监的包里，主要是赵家雇佣水军操纵舆论、诽谤他人的违法证据，以及三家水军工作室的组织架构和主要犯罪证据。 发给媒体的包里，则除了赵家的证据，还“附赠”了水军工作室其他一些涉及知名企业、明星的黑料，足够引发一场更大的地震。
信息内容同样言简意赅：
致网监：【实名举报赵氏集团赵文轩雇佣网络水军，捏造事实，诽谤他人，严重扰乱网络秩序。证据附后。】 致媒体：【关于赵氏集团及多家企业利用非法手段操纵舆论的内幕材料。请查收。】
点击，发送。
做完这一切，他放下手机，仿佛只是寄出了两封普通的邮件。
周胖子看着他这一系列操作，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更多的是兴奋：“牛逼！乐哥！这下赵文轩和那帮水军死定了！人赃并获！铁证如山！”
李长乐没有回应，目光重新投向电脑屏幕。
网络上，水军们经过短暂的混乱和观望后，在一些头目的催促下，又开始试探性地发出一些攻击言论。
但他们不知道。
他们以及他们金主的命运，已经在刚才那短短的几十分钟内，被彻底锁定、打包、并送上了审判席。
技术上的绝对碾压，带来的不是喧闹的反击。
而是无声的、降维的、
毁灭。
审判的倒计时，
已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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