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李燕儿睡得格外安稳。没有噩梦,没有阴谋,只有身边人的体温和均匀的呼吸声,像一剂安神的良药,让她彻底放松下来。
第二天一早,李燕儿是被承宇的笑声吵醒的。她睁开眼睛,就看到承宇正趴在萧景渊身上,小手在他脸上胡乱摸着,嘴里还喊着:“父皇,起床放风筝啦!”
萧景渊被他闹得没办法,只好睁开眼睛,一把将他抱住,在他脸上亲了口:“小调皮蛋,这么早就醒了?”
“太阳都晒屁股啦!”承宇指着窗外,小脸上满是兴奋,“母后,我们快起床,去放昨天的大老鹰!”
李燕儿笑着坐起来,揉了揉承宇的头发:“好,这就起床,洗漱完用了早膳,就去放风筝。”
三人洗漱完毕,刚走到外殿,就见小禄子匆匆走进来,躬身行礼:“陛下,皇后娘娘,镇国公大人在宫门外求见,说是有要事禀报。”
萧景渊的脸色微微一沉,看来是靖王那边有消息了。他对李燕儿说:“你带着承宇用早膳,朕去见一见岳父。”
“陛下放心去吧,”李燕儿点点头,“我会照顾好承宇的。”
萧景渊跟着小禄子离开了坤宁宫,李燕儿则带着承宇坐在桌前用早膳。承宇一边吃着桂花糕,一边问:“母后,外公要来吗?我好想外公啊!”
“外公是有要事找父皇,等忙完了,自然会来看承宇的。”李燕儿给承宇盛了碗粥,“快喝粥,不然一会儿放风筝会没力气的。”
承宇点点头,拿起小勺子,大口大口地喝起粥来。
萧景渊来到乾清宫,镇国公已经在殿内等候。他穿着一身戎装,脸上带着几分疲惫,显然是一夜未眠。见到萧景渊进来,镇国公连忙行礼:“臣参见陛下!”
“岳父免礼,”萧景渊抬手扶起他,“坐吧,有什么事慢慢说。”
两人坐下后,小禄子奉上茶水,便退了出去。镇国公喝了一口茶,沉声说:“陛下,昨夜靖王的私兵试图攻城,被臣的人拦在了城外。靖王见攻城不成,便带着心腹想要突围,结果被臣的人包围了。经过一夜的激战,靖王被生擒,他的私兵死伤惨重,其余的都投降了。”
“好!”萧景渊猛地一拍桌子,眼底闪过一丝厉色,“做得好!靖王这个逆贼,终于落网了!”
“不过,”镇国公话锋一转,“靖王在被擒的时候,说了一句话,臣觉得有些奇怪。他说,‘你们以为赢了吗?真正的后手还在后面!’臣不知道他说的后手是什么,特意来禀报陛下,让陛下多加防备。”
萧景渊的脸色沉了下来:“后手?难道他还有同党藏在京城?”
“臣觉得极有可能,”镇国公说,“靖王经营多年,势力盘根错节,难保没有一些隐藏极深的同党。而且太后和乌雅家的人,也未必都被一网打尽了。陛下,臣建议,在京城进行一次彻查,务必将所有逆党都揪出来,以绝后患。”
萧景渊点点头:“岳父说得有道理。朕即刻下令,让禁军和暗卫联合起来,在京城进行彻查,凡是与靖王、乌雅家有牵连的人,一律拿下,严加审讯!”
“陛下英明,”镇国公说,“另外,臣在清点靖王私兵的尸体时,发现了一些人的身上,带着一种特殊的令牌,上面刻着‘玄’字。臣从未见过这种令牌,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玄字令牌?”萧景渊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他从未听说过哪个势力使用这种令牌,难道是靖王暗中培养的秘密组织?
“陛下,”镇国公说,“臣已经让人将令牌送来了,陛下可以看一看。”
说着,镇国公从怀中取出一块黑色的令牌,递给萧景渊。萧景渊接过令牌,仔细看了看——令牌是用玄铁打造的,上面刻着一个苍劲有力的“玄”字,边缘还刻着一些复杂的纹路,看起来极为神秘。
“这令牌的材质和工艺,都不是寻常人家能打造的,”萧景渊沉声说,“看来靖王背后,确实还有不为人知的势力。岳父,你继续追查这玄字令牌的来历,朕在宫中也让人查一查,看看有没有相关的线索。”
“是,臣遵旨!”镇国公躬身应道。
两人又商议了一些后续的事宜,镇国公便起身告退,去安排彻查京城的事宜了。萧景渊坐在龙椅上,手里拿着那块玄字令牌,脸色凝重。他总觉得,这次的事情,恐怕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与此同时,永安宫的早膳已经结束了。承宇拉着李燕儿的手,不停地催促:“母妃后,我们快去放风筝吧!父皇怎么还不回来呀?”
“父皇在忙正事,很快就回来了,”李燕儿笑着说,“我们先去御花园等着,好不好?”
“好!”承宇开心地点点头,拉着李燕儿就往外走。
春桃和云儿连忙跟上,手里拿着风筝和一些点心水果。一行人刚走到坤宁宫门口,就见一个宫女匆匆跑过来,躬身行礼:“皇后娘娘,贵妃娘娘派人来请您去长乐宫一叙,说是有要事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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