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儿躬身行礼:“臣妾知道了,多谢母后体谅。”
祈福仪式继续进行,接下来再也没有出现任何异常。仪式结束后,嫔妃们陆续散去,李燕儿也准备离开,却被太后叫住了:“燕儿,你留一下,哀家有话跟你说。”
李燕儿心中一紧,知道太后肯定是察觉到了什么,想单独对她下手。她回头对春桃使了个眼色,让春桃在殿外等着,然后跟着太后走进了内殿。
内殿里没有其他人,只有太后和李燕儿两个人。太后坐在主位上,目光冰冷地看着李燕儿,语气带着几分威胁:“燕儿,你老实告诉哀家,今日祈福仪式上,你是不是故意换了香烛和茶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哀家在里面动了手脚?”
李燕儿毫不畏惧地迎上太后的目光,语气平静:“母后,臣妾不明白您在说什么。臣妾只是觉得香烛和茶水有问题,怕冲撞了神灵,才换了备用的,并没有其他意思。若是母后觉得臣妾做错了,臣妾可以给您赔罪。”
“赔罪?”太后冷笑一声,“你以为一句赔罪就够了吗?你敢在祈福仪式上动手脚,就是对神灵不敬,对哀家不敬!今日哀家就废了你的皇后之位,让你知道忤逆哀家的下场!”说着,便起身要去拿旁边的玉玺,准备下旨废后。
李燕儿连忙上前拦住她:“母后,您不能废了臣妾的皇后之位!臣妾是陛下亲自册封的皇后,没有陛下的旨意,任何人都不能废了臣妾!而且,臣妾并没有做错什么,您若是强行废后,陛下肯定不会同意,到时候只会让皇家颜面扫地!”
太后被李燕儿说得一愣,随即更加愤怒:“你以为有陛下护着你,哀家就不敢动你了吗?你别忘了,哀家是太后,是陛下的母亲,陛下就算再护着你,也不能忤逆哀家!今日哀家非要废了你不可!”
就在这时,殿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萧景渊带着几个太监走了进来,脸色阴沉:“母后,您想废了皇后?朕倒要问问,皇后到底犯了什么错,让您非要废了她不可?”
太后没想到萧景渊会突然来,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连忙解释道:“陛下,您误会了。哀家只是跟皇后开玩笑,并没有真的要废了她的意思。”
“开玩笑?”萧景渊冷笑一声,“母后,您觉得这种玩笑能随便开吗?皇后是朕的妻子,是承宇的母亲,您若是废了她,让朕和承宇怎么办?让天下人怎么看朕?”
太后被萧景渊问得哑口无言,只能低下头,不敢说话。
李燕儿走到萧景渊身边,轻声道:“陛下,臣妾没事,您别生气了。母后只是一时糊涂,并不是真的要废了臣妾。”
萧景渊握住李燕儿的手,语气温柔:“燕儿,让你受委屈了。朕知道你在祈福仪式上受了惊吓,以后朕不会再让你单独面对母后了。”说着,便转头看向太后,语气严厉,“母后,朕希望您以后不要再找皇后的麻烦,也不要再干涉后宫的事。若是您再敢对皇后和承宇下手,朕就算是忤逆不孝,也不会再容忍您了!”
太后不敢反驳,只能躬身应道:“哀家……哀家知道了,以后不会再找皇后的麻烦了。”
萧景渊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带着李燕儿离开了慈宁宫。
回到坤宁宫后,萧景渊连忙询问李燕儿今日祈福仪式的情况,李燕儿把太后在香烛和茶水里动手脚,以及容嬷嬷帮忙换香烛和茶水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萧景渊。
萧景渊听完,心中怒火中烧:“母后太过分了!为了权力,竟然连这种狠毒的手段都用得出来!若不是燕儿你机警,恐怕今日就出事了!”
李燕儿叹了口气:“陛下,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我们已经掌握了容嬷嬷的证词,还有太后在祈福仪式上动手脚的证据,是时候让太后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了。”
萧景渊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朕明日就召集文武百官,在朝堂上公布太后的罪证,让她接受应有的惩罚。不过,太后毕竟是朕的母亲,朕不能杀了她,只能将她软禁在慈宁宫一年。”
李燕儿表示理解:“陛下,您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只要太后被软禁,不能再干涉朝政和后宫的事,我和承宇就能安全了。”
次日一早,萧景渊召集文武百官,在朝堂上公布了太后的罪证——包括容嬷嬷的证词、太后派黑衣人杀害锦书和王太医的证据、以及在祈福仪式上动手脚的证据。文武百官听了,都十分震惊,纷纷要求严惩太后。
萧景渊按照事先想好的,下旨将太后软禁在慈宁宫一年,不得出宫,同时下令彻查慈宁宫,将太后的党羽一网打尽。容嬷嬷因为揭发太后有功,被免去了宫女的身份,带着母亲去了京郊的宅子,过上了安稳的日子。
林昭仪的死终于真相大白,后宫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李燕儿依旧是皇后,悉心照顾着承宇,辅佐着萧景渊处理朝政,受到了后宫嫔妃和文武百官的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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