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在一旁气得脸色发白,刚想上前理论,却被李燕儿悄悄按住了手。
李燕儿放下酒杯,目光平静地看向惠妃,语气不卑不亢:“惠妃这话说的,本宫倒是有些听不懂了。本宫身为中宫皇后,上敬太后,下理六宫,辅佐皇上,自问从未有过懈怠。不知惠妃所谓的‘坐不稳’,从何谈起?”
“臣妾只是就事论事罢了。”惠妃掩唇轻笑,眼中却满是恶意,“皇后娘娘,您也别多心。臣妾只是觉得,这后宫之中,母凭子贵乃是常理。您占着皇后的位置,却无所出,岂不是……浪费了这么好的资源吗?倒不如……”
她故意拖长了语调,目光扫过在场的其他妃嫔,尤其是那些有子嗣的低位份妃嫔,意有所指。
“倒不如什么?”李燕儿追问,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迫人的气势。
惠妃被她的气势一压,下意识地退了半步,随即又强撑着说道:“倒不如……让有能力为皇家开枝散叶的妃嫔,多些机会罢了。”
“哦?”李燕儿微微扬起下巴,“照惠妃这么说,是觉得本宫无能,不配做这个皇后了?”
“臣妾不敢!”惠妃连忙跪下,做出一副惶恐的样子,“臣妾只是……只是为皇家子嗣担忧啊!皇后娘娘恕罪!”
四、反将一军,语惊四座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萧景渊突然开口了,语气带着一丝不悦:“惠妃,今日是太后的寿宴,你怎可在此胡言乱语,质疑皇后?”
惠妃心中一紧,知道皇帝这是在维护李燕儿。她眼珠一转,立刻换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皇上恕罪,臣妾只是……只是太担心皇家子嗣了。皇后娘娘身为中宫,三年无子,臣妾……臣妾也是替皇上着急啊!”
“替朕着急?”萧景渊冷笑一声,“朕的后宫之事,何时轮到你来置喙?更何况,燕儿的身子是何情况,朕一清二楚!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惠妃被皇帝说得脸色惨白,却还想辩解:“皇上,臣妾……”
“够了!”萧景渊打断她,“今日是太后的寿宴,朕不想扫了兴致。惠妃,你自己罚酒三杯,好好反省一下!”
“是,皇上……”惠妃只得不甘心地起身,端起酒杯,连饮了三杯。
本以为此事就此平息,可李燕儿却在这时,缓缓站起身。
她的动作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皇上,太后,”李燕儿的声音清晰地传遍大殿,“臣妾有话想说。”
萧景渊看着她,眼中带着一丝询问:“皇后请讲。”
李燕儿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惠妃身上,语气平静却带着力量:“惠妃今日的话,臣妾都听到了。惠妃关心皇家子嗣,臣妾感激。只是,惠妃似乎忘了一点。”
她顿了顿,提高了音量:“这后宫之中,并非只有臣妾一人无子。惠妃入宫多年,也仅有一女;淑妃育有一子,却体弱多病;其他位份较低的妃嫔,更是鲜少有所出。”
“所以,”李燕儿的目光锐利如刀,“若按惠妃的逻辑,这后宫之中,是不是除了那几位有健康子嗣的妃嫔,其他人都不配在自己的位置上待着了?包括惠妃你自己?”
这一番话,如同平地惊雷,炸得在场的人目瞪口呆。
惠妃更是脸色煞白,指着李燕儿,气得说不出话:“你……你血口喷人!”
“臣妾只是就事论事。”李燕儿微微一笑,恢复了平静,“惠妃口口声声说臣妾占着位置无所出,那惠妃自己呢?您的儿子在哪里?哦,对了,您只有一个女儿。按您的标准,您是不是也该……让出位置,给那些有儿子的妃嫔?”
五、皇帝撑腰,惠妃受辱
“够了!”萧景渊再次开口,这一次,他的语气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惠妃,你今日太过放肆!”
他走到李燕儿身边,握住她的手,目光冷冷地扫过惠妃:“皇后乃国之母仪,岂是你能随意置喙的?你自己仅有一女,却在这里指责皇后无子,何其可笑!”
“皇上!臣妾冤枉!”惠妃哭喊着,却无人再信她。
萧景渊不再看她,转向太后,恭敬地说道:“母后,今日之事,是惠妃失仪,惊扰了您的寿宴。儿臣认为,应当罚她禁足一月,好好反省!”
太后看着眼前的闹剧,又看了看李燕儿今日的表现,心中虽有不快,却也知道此事确实是惠妃理亏。她摆了摆手,疲惫地说道:“就依皇帝所言吧。惠妃,你太让哀家失望了。”
“太后!皇上!臣妾真的知道错了!”惠妃还想哀求,却被太监强行拖了下去。
宫宴上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其他妃嫔们看着李燕儿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和恐惧。她们这才发现,这位看似柔弱的皇后,一旦被激怒,反击起来竟是如此犀利,如此不留情面。
六、事后余波,地位稳固
宫宴不欢而散。
李燕儿陪着太后和皇帝说了一会儿话,便以身体不适为由,提前回了坤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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