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怎么了?”他急切地问道。
看着被踹坏的门,老太太脸色一沉。
但很快她又释然了——傻柱如此着急,说明心里把她当亲人。比起这份情谊,一块门板算什么?
“慌什么?”
“就是想让你们看看,我后颈的包是不是又变大了?”
老太太转过身,让三人察看她的后颈。
嘶——!
傻柱和易忠海倒吸一口凉气。
半小时前,那肉瘤还只是黄豆粒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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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突然大了这么多?
个头快赶上指甲盖了吧?
除了之前没凑过来的那个大妈,其他人全都有反应。
老太太,你对包儿干啥了?傻柱纳闷儿,老太太后脖颈的肿包不可能凭空变大。
易忠海也跟着追问。
他也想不明白。
我能干啥?
我就骂了苏宇几句。
老太太仔细回想,刚才除了咒骂苏宇,确实没干别的。反正那人听不见,她骂得挺难听。
还有呢?
没干别的了?
傻柱不依不饶。
骂人还能让脖子长包?他只知道上火会起口疮,从没听说骂人能骂出肿包。再说了,苏宇就是个灾星,害得大伙儿倒霉,骂他难道不是天经地义?
老太太摇头。
真没别的了。
老太太,要不您再试试?
骂几句苏宇,看看包有啥变化?
易忠海和傻柱想的不一样。苏宇这人邪性得很,谁惹他谁倒霉。老太太这包,说不定就和他有关?
老太太一口答应。
苏宇这个畜生玩意儿!
连老人都不敬,早晚遭报应!
来了来了,有感觉了!你们快看我后脖子的包!
老太太刚开骂,就觉着脖子后面刺挠。
身后仨人直接看傻了——老太太每骂一句,那包就跟着颤悠,眼瞅着越颤越大。
骂人能骂肿包?这也太邪门了!
三人后脊梁蹿起一股凉气。不是身上冷,是心里发毛!
老太太变了
你们怎么不出声?
是老身的变化不够明显吗?
都给老身看仔细了!
话音未落,老太太口中秽语连珠。她每骂一句,后颈的肉瘤便胀大一圈,转眼已如鸡蛋般鼓胀。傻柱三人惊得魂飞魄散,呆若木鸡。
傻柱?
忠海?
怎么都不吭声?
老太太疑惑转身,只见三人直勾勾盯着她后颈,眼神发直。
出什么事了?老太太心头突跳。
您后颈的肉瘤...傻柱脱口而出,已经比鸡蛋还大了!
什么?
老太太慌忙伸手摸去——
何止鸡蛋大!
定是那苏宇小儿作祟!老太太浑身冷汗直流,这挨千刀的使妖法害老身,必须把这祸害赶出院子!
她气得破口大骂,后颈肉瘤应声又胀大一圈。
别骂了!快住口!易忠海急得大喊。
那肉瘤已有一个半鸡蛋大小,还在不停膨胀,瞧着竟像要长出第二个脑袋来。
罢了罢了...老太太也怕了。
哐当!
房门突然洞开。棒梗一个趔趄摔了进来——方才他正扒着门缝偷看。
妖怪!
老太太脖子上顶个肉瘤子!
棒梗爬起身,指着老太太后颈的肉瘤手舞足蹈。
老太太顿时脸色铁青。
“小崽子,滚开!”聋老太太怒骂。
“老不死的!”
“老不死的东西!”
“聋老太太就是个老妖怪。”
棒梗撇着嘴,冲她做了个鬼脸。
他被贾张氏带坏了,完全不知尊敬长辈,更不懂什么叫规矩。
聋老太太火冒三丈,抄起手边的搪瓷杯就砸过去,没真想打人,只想吓唬他。
砰!
杯子砸在棒梗脑门上。
“哇!聋老太太欺负人!”
“奶奶!她打我!”
棒梗捂着额头,哭喊着跑走了。
“贾家实在太不像样。”
“孩子都教成什么样了?”
聋老太太仍是气不过。
“贾张氏能教出什么好东西?”一大妈直摇头,她向来不待见贾张氏。
“行了,少说两句。”一大爷出声制止。
“老太太,咱去医院瞧瞧吧。”傻柱瞅着聋老太太后颈的肉瘤,这么大的瘤子他头回见。
就算没学过医,也知道情况不妙。
聋老太太点头答应。
一大妈帮忙收拾东西,四人准备出门看诊。
刚迈出门槛,迎面撞上贾张氏。
棒梗抽泣着指向聋老太太,他左额红肿了一块,正是被搪瓷杯砸的。
“吧吧...”
贾张氏急得比手画脚,却说不出话。
她一向惧怕聋老太太。
但棒梗被打,彻底触了她的逆鳞。
管他聋老太太不老太太,她只认一个理——棒梗绝不能平白挨打,非得十倍讨回来不可。
“贾张氏,闹腾什么?”
“是棒梗没规矩,聋老太太略施惩戒罢了,又没伤着。”
“还不快回去!”
易忠海脸色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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