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宇放下工具,关机离开,跟着其他应考技工赶往考场。
来考的人不少,各个车间都汇成了长队。
就在这时。
考点某个暗角。
易忠海和一名陌生男子碰头,神色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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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易,按你吩咐改的三眼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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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过手脚了,记着,咱俩没见过。”
男子趁四下无人,摸出个巴掌大的零件,带着三个小圆孔,迅速塞进易忠海手里。
易忠海看也不看就揣进口袋。
两人立刻分开,各自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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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考场人头攒动。
考初级技工的聚一堆,中级技工的另聚一堆,按等级分区站开。
易忠海带着监考组巡视场地。
经过贾东旭时悄悄点头,暗示都打点好了,让他别张扬。
贾东旭咧嘴一笑。
有师傅铺路,他稳了。
技术再硬不如考官放水。
他还特意瞥了眼苏宇,挑衅地扬起下巴。苏宇瞧见了,只淡淡扯了下嘴角。
同一时刻。
四合院里。
棒梗鬼鬼祟祟摸到了苏宇家门外。
四下张望确认无人后,他闪身窜进了屋内。
全院居民都被易忠海要求外出不锁门,这正好方便了棒梗顺手牵羊。
小家伙熟门熟路地掀开被褥摸索。
怎么没有?
准是塞在床底下。
棒梗利索地蹲下身翻找院墙根。
屋外头。
贾张氏假装遛弯,实则给孙子望风。
突如其来的惨叫让她心头一紧。
老太太箭步冲进屋里。
只见孙子蜷在地上直打滚。
我的心肝!贾张氏慌慌张张扑过去。
嗷——
棒梗嗓子眼冒出更刺耳的嚎叫。
乖孙奶奶不是有意的...
原来老太太慌忙间踩断了孙子的左腿。
疼死了...棒梗只顾着嚎叫,根本听不进话。
这时贾张氏发现孙子右手上赫然夹着个钢齿老鼠夹。
铁齿深深嵌进掌心里。
奶奶这就给你弄开!贾张氏使出 ** 的劲儿掰夹子。
这特制捕鼠器弹簧劲道十足。
老太太刚掰开条缝就脱了力。
咔嚓!
铁夹狠狠咬回原处。
嗥——
棒梗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这回直接疼晕过去。
我的命根子!
天杀的苏宇竟在屋里藏铁夹!
宝儿你快睁眼!
贾张氏彻底乱了方寸。
孙子像条死鱼般没了动静。
哭天抢地的动静很快招来院里闲人。
苏家门外围了一群人,娄晓娥也在其中。
她好奇地望着贾张氏:你怎么会在苏宇家?
贾张氏支吾着:我...我是跟着棒梗来的。他看见有条野狗窜进苏家,怕糟蹋东西,特地进来赶狗...
说到这儿她突然激动起来:谁知道这个丧门星在屋里摆了老鼠夹!我可怜的棒梗——
这番说辞让围观群众直发笑。六零年代确实偶有野狗出没,但早就被饥肠辘辘的居民们惦记着下锅了。更何况苏家位于后院,野狗要穿过前中两院却无人发觉?
天杀的苏宇...贾张氏翻来覆去咒骂着。
闻讯赶来的一大妈瞧着满地狼藉的屋子直皱眉。这分明是遭了贼——而整个四合院谁不晓得棒梗那点勾当?
您得给我们主持公道!贾张氏扑上来哭嚎,苏宇故意放老鼠夹害人!
先管孩子伤吧。一大妈嫌弃地躲开,赶紧送医院是正经。
想得美!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这医药费非得苏家出不可!
贾张氏开始撒泼:“该送医院的明明是他打伤棒梗的人!”
娄晓娥听了直摇头苦笑。
救治伤者刻不容缓,拖延只会加重伤情。
棒梗的奶奶竟如此无动于衷,真是亲生的吗?
再这么耗下去,等苏宇回来,孩子怕是凶多吉少了。
贾张氏,真想害死亲孙子?赶紧送医!责任问题等老易回来再说。
一大妈实在看不过眼,这老婆子连基本常识都没有?
再耽搁下去,小伤也能要人命。
棒梗投错胎摊上这种奶奶,真是造孽!
成,就听你的。
经过反复劝说,贾张氏总算松口把孙子送医。
可到了缴费处,老虔婆又耍花样——
捂着口袋直嚷没钱。
一大妈只能自掏腰包垫付。
诊断结果很快出来:右手粉碎性骨折。
苏宇这个丧门星!克死爹妈又来害我孙子!
我苦命的棒梗,没了手可怎么活?
我要那杀千刀的偿命!非剁了他的手不可!
贾张氏彻底崩溃了,她没料到后果如此严重。
此时轧钢厂里
钳工晋级考核正进行,易忠海端坐在主考官席上。
各位注意,考核现在开始。
严格遵守考场纪律,别动歪心思。
易忠海板着脸装腔作势,不知底细的还真会被他这副正经模样唬住。
哎哟易师傅!我闹肚子得去茅房,您帮着发下工件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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