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东旭,这些费用……”易忠海清了清嗓子,递过一叠医疗单。
“一大爷,咱家六口人就东旭一个挣钱的,连稀粥都喝不饱,哪有钱付药费?”
“您行行好,让那小畜生赔我,一千块就成!”
贾张氏扯着嗓子喊穷。
一千还叫“不多”?
易忠海听得嘴角一抽。
“成,我帮你。但你得按我说的做。”
两人一拍即合,暗地里盘算起来。
而此时,苏宇早已回到家中。炉火燃起,暖意渐浓。
六十年代的京都,寒意刺骨。
破旧的屋子四面透风,门窗没一处严实,北风呼啸时,冷气直往里钻。
铁锅擦净,热油下锅。
苏宇开始准备他的穿越第一餐。
肥瘦相间的五花肉在热油中作响,翻炒间香气四溢。
这年头的猪肉实打实的好料,一口顶现在的三斤!
他深深吸着锅里的香气,光是这味道就让人口舌生津。
肉香顺着窗缝飘出,乘着风从前院飘到后院,弥漫整个四合院。
不过几分钟,一盘油亮的小炒肉出锅。
夹起窝头咬一口,再配块肥美的肉片,舌尖的满足让他直叹可惜没酒。
现宰的土猪肉就是够味,连硬窝头都沾光。
正当苏宇大快朵颐时,全院的人都坐不住了。
许大茂一个鲤鱼打挺从炕上蹦起来:娥子,哪家开荤这么香?
刚瞧见小苏拎肉回来。娄晓娥答道。
这手艺,怕是要压过傻柱了?许大茂狠嗅着空气。
比何雨柱强三分。娄晓娥点头。作为资本家 ** ,她的舌头早被山珍海味养刁了。
中院的棒梗闹腾着要吃肉,满地打滚。
前院阎埠贵家正分着称好的窝头——每人八钱重,配一根青菜,半块咸菜疙瘩。
三大娘刚端起碗,忽然抽了抽鼻子:老头子你闻,谁家炖肉这么香?
“准是苏宇干的,我亲眼瞧见他拎回一斤肉,啧啧,整整一斤哪!”阎福贵咂着嘴感叹。
那年头,猪肉可是稀罕物。
普通工人每月只能领到二两肉票,一斤肉抵得上五口之家一个月的定量。
“阎解成,你们几个都给我记好了。”
“苏宇他爹刚过世,兴许是受了 ** ,性子都和从前不一样了。”
“要不是模样没变,我还当被人调包了。”
“往后谁也不许去招他,听见没?”
阎阜贵深深吸了口肉香,美滋滋咬了口窝窝头,板着脸叮嘱全家人。
这时节。
一辆木板车吱呀呀停在大院门口。
易忠海和贾东旭费力架着贾张氏下车,两人累得直喘粗气——这婆娘实在沉得慌。
“谁家锅里有肉?”
贾张氏拄上拐杖就使劲抽鼻子,眼珠子直放光。
“妈,咱先进屋吧!”贾东旭抹着脑门上的汗珠子。
“没心肝的东西!”
“你亲娘摔伤了正该补补,快去瞧瞧谁家炖肉,给我端碗来!”
贾张氏唾沫星子乱飞。
平日儿子上班去,她没少偷摸溜出门,掏私房钱打牙祭。
可苏宇那手厨艺爆出的肉香,哪是她能扛住的?
馋虫都快从嗓子眼爬出来了!
“你不要命了?大冷天喝西北风?”易忠海冻得直跺脚,寒风顺着脖领子往里灌。
“先回屋!”
“待会儿再去讨肉!”
贾张氏嘴上应着,眼睛还往后院瞟。
刚被搀到屋门口,碰见棒梗从后院飞奔回来,差点把她撞个趔趄。
“哎哟我的心肝儿,这冰天雪地瞎跑啥?”贾张氏皱成菊花的老脸顿时笑开了。
“奶奶,我要吃苏叔家的炒肉!”
“可他把门拍得震天响也不应!”
棒梗瞧见贾张氏的身影,立刻往雪地里一躺开始打滚,丝毫不在意衣服沾满泥雪。
是苏家那小崽子在炒肉?
来得正好,我这就找他去。
让他赔医药费、补偿费,顺便把肉端回来。
贾张氏闻言停住脚步。
她拄着拐杖,颤巍巍地往后院挪去。易忠海和贾东旭只得跟上,刚到后院就闻到更浓郁的肉香。
苏宇,小兔崽子,给我滚出来!
贾张氏人还没到,骂声先至。
奇怪,这老妖婆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苏宇很是诧异。贾张氏大腿被椅子扎穿,伤势不轻又流了不少血,按理该在医院多住些日子。
转念一想就明白了。
六十年代和他前世不同,那时医疗资源紧张,能不住院尽量不住。再加上贾张氏一向吝啬,不愿花钱住院也正常。
小杂种,做了亏心事不敢见人是不是?
开门!快给我开门!
见苏宇屋里没动静,贾张氏骂得更起劲了。不仅后院居民,连中院和前院的住户都被吵了出来。
霉运系统检测到贾张氏恶意,启动霉运方案。
请选择惩罚方式:
1.贾张氏咬到舌头
2.贾张氏摔跤
3.贾张氏...
苏宇正要回嘴,系统适时激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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