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墨,缓缓地笼罩了整个世界。悦悦看着老公走进浴室,那关门的声音在静谧的氛围中格外清晰。她轻手轻脚地走到书桌旁,眼神中透着专注与期待,小心翼翼地取出速写本,又拿起一支铅笔,将全部的心思都倾注在为靖家孩子准备的贺礼构思上。她微微蹙着眉,时而咬着嘴唇,时而又轻轻点头,一心想要打造出一份别具一格、让人眼前一亮的礼物,这份用心,不仅仅是为了应景,更是她对这份情谊的独特表达。
与此同时,在林诗琪那布置精致却略显压抑的房间里,随着靖家满月宴的日子一天天逼近,她的内心如同被火炙烤一般焦急。她死死地握着桌上那张空白的画纸,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眼神中满是孤注一掷的决绝,在心底暗暗发誓:一不做二不休,先下手为强!她深知,在这个充满竞争与攀比的圈子里,若不主动出击,便只能被人踩在脚下。林诗琪一直渴望能在众人面前崭露头角,而这次满月宴,对她来说,无疑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她自恃美貌与才华都不逊色于人,然而,命运似乎总爱与她开玩笑,在追求成功的道路上,她总是磕磕绊绊,这也让她的性格中多了几分偏执与急切。
这世间的人,仿佛生来就被划分成了不同的类别。有人天生丽质,犹如被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一举一动都散发着迷人的魅力;有人天赋异禀,在某一领域仿佛自带光芒,轻而易举就能取得令人瞩目的成就。而那些既没有出众美貌,又缺乏过人天赋的人,往往面临着艰难的抉择,要么就此放弃心中的追求,在平凡中度过一生;要么就得咬紧牙关,坚持不懈地努力,试图在这残酷的现实中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
靖家,在当地可是声名显赫的大家族,行事风格极为考究,事事都追求尽善尽美。就拿这次满月宴来说,他们请专人精心挑选了良辰吉时,力求为这个新生命的成长开启一个完美的开端。
晚上五六点钟,华灯初上,莫宇凡开着叔叔那辆锃亮的奔驰车,准时来到悦悦家楼下。他身着整洁的休闲装,透着一股青春活力,下车后,双手插兜,时不时抬头望向悦悦家的窗户,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悦悦出门前,仔细地检查着工具袋,水彩画笔排列得整整齐齐,画纸平整无褶,颜料瓶也都密封完好,确认无误后,她才放心地拎起袋子。
此前,林诗琪就跟评委表示自己只会水彩画,希望悦悦能配合自己。悦悦对此倒也没有太多异议,毕竟她在绘画领域摸爬滚打多年,又做了这么长时间的装裱师,对各种绘画技巧早已烂熟于心,水彩画作为绘画基础项目,对她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她的绘画风格细腻且富有情感,每一笔都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故事,这也是她多年来对绘画执着追求的成果。
陆瑾得知媳妇要在宴席上作画,微微摩挲着下巴,眼神中透着思索。他没有立刻表态,只是默默地用双手勤快地帮媳妇拎起工具袋,主动承担起后勤工作。他深知悦悦的才华,也明白这次作画对她来说或许是一次展示自我的机会,但作为丈夫,他又难免有些担忧。陆瑾平日里是个沉稳内敛的人,对待工作认真负责,在部队里也是备受认可。他看向悦悦的眼神中,满是深情与宠溺,这种感情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愈发深厚。
莫宇凡站在车门旁,远远地看到夫妇俩下楼,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陆瑾不必多说,天生就是衣架子,今天他身着一套简约而不失格调的西装,笔挺的身姿更显帅气,仿佛自带光芒,让人挪不开目光。悦悦今晚选了一条碎花裙子,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露出两条线条优美的小腿。平日里她总穿工作长裤,对自己的腿部保养得宜,小腿白皙得如同奶油,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十分惹眼。
听到莫宇凡忍不住吹了声口哨,陆瑾微微皱了皱眉,心中顿时后悔让媳妇穿这条裙子了,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
“走吧。虽说举办地点离这儿不算远,但开车过去也得半个钟头。”莫宇凡拉开后车门,热情地邀请这对般配的新人上车,脸上始终挂着那副热情洋溢的笑容。莫宇凡性格开朗,是个十足的乐天派,无论何时都能给身边的人带来欢乐,他和陆瑾是多年的好友,两人之间有着深厚的情谊。
一路上,车内氛围轻松愉快,莫宇凡和陆瑾你一言我一语地聊起今晚宴会的八卦。“你听说了吗?靖市长要来。”莫宇凡微微侧头,看向后座的两人,眼中透着一丝兴奋。
“靖市长?”悦悦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居然有机会亲眼见到市长大人,她的心中既好奇又有些紧张。
“就是君爷的父亲。”陆瑾温和地解释道,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让人听了倍感安心。
“可他不是……”悦悦差点脱口而出,他不是老公部队的上司吗?话到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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