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紫禁城的另一处权力中心——乾清宫东暖阁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夜色深沉,宫灯将暖阁内照得亮如白昼,却驱散不了空气中弥漫的那股旖旎而略带疲惫的气息。年轻的嘉靖皇帝朱厚熜,仅穿着一件明黄色的软缎寝衣,胸膛微微起伏,额角还带着一丝激烈运动后的细汗。他刚刚从一具温软滑腻的少女胴体上翻身下来,顺势仰面躺在宽大奢华的龙榻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将连日来积压的朝政压力和内心的焦躁,都随着那一声满足的叹息释放了出去。
龙榻的另一侧,蜷缩着一位年约二八、容貌俏丽、肌肤胜雪的宫女。她此刻云鬓散乱,双颊酡红,如同染了上好的胭脂,一双水汪汪的杏眼中还残留着几分情动后的迷离与初经人事的痛楚。见皇帝看来,她连忙强忍不适,娇怯地依偎过来,将滚烫的脸颊贴在皇帝尚带汗意的胸膛上,用带着颤音的、娇滴滴的语调细声细气地说道:“陛下……陛下真乃神人……奴婢……奴婢承受天恩,死而无憾了……” 说着,眼角还适时地滑落两滴晶莹的泪珠,更添几分楚楚可怜。
朱厚熜垂眸看着怀中这具青春饱满、任他予取予求的娇躯,心中升起一股掌控一切的满足感。他伸手,用指腹有些粗糙地抹去宫女脸上的泪痕,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带着几分戏谑和玩味的笑容,故意问道:“哦?朕哪里神了?说与朕听听。” 他登基不久,虽少年老成,但终究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对于男女之事正充满新鲜感和征服欲。
那宫女哪里经历过这个,被皇帝如此直白地追问,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连雪白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粉色,她将脸更深地埋进皇帝怀里,声音细若蚊蚋,吞吞吐吐地道:“陛下……陛下……龙精虎猛……奴婢……奴婢都快散架了……” 说到最后,已是声不可闻。
“哈哈哈!”朱厚熜被宫女这青涩直白的反应逗得放声大笑,心中的郁结似乎也消散了不少。他捏了捏宫女光滑的下巴,笑道:“果然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雏儿!罢了,以后朕慢慢教你便是。” 少年天子那点属于男性的虚荣心,在这一刻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笑过之后,朱厚熜脸上的慵懒迅速褪去,恢复了平日的冷静。他扬声唤道:“来人!”
一直在暖阁外垂手侍立、如同泥塑木雕般的司礼监随堂太监张佐,立刻应声而入,低眉顺眼,不敢多看龙榻上半眼。
“赏。”朱厚熜言简意赅。
“奴婢遵旨。”张佐躬身退下,片刻后便端着一个铺着明黄绸缎的托盘进来,上面放着几锭黄澄澄的金元宝和几匹鲜艳的宫缎。
宫女看到赏赐,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但随即又鼓起勇气,伸出玉臂环住皇帝的腰,娇声软语地撒娇道:“陛下……夜已深了……让奴婢……留下来伺候陛下安寝吧?” 她眼中带着期盼,若能留下过夜,身份便大不相同了。
朱厚熜闻言,却只是嗤笑一声,伸手在她光滑的脸颊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语气带着几分轻佻,却并无多少暖意:“小狐狸精,刚开了荤就想着缠人了?朕若留你过夜,还不被你把阳气都吸干了?明日还如何早朝,处理国家大事?” 他虽贪恋片刻欢愉,但自幼受儒家教育,又初登大宝,深知自律的重要性,绝不会沉溺女色,更不会让宫女在乾清宫留宿,这是他的规矩。
张佐何等机灵,见皇帝如此说,立刻对身后两名小太监使了个眼色。那两名小太监立刻上前,动作麻利却又不失恭敬地将那还在试图撒娇的宫女从龙榻上搀扶起来,用早就备好的锦被将她一裹,半扶半抱地带出了暖阁。宫女虽有不甘,却也不敢违逆,只能一步三回头地被带离。
待宫女离开,暖阁内只剩下朱厚熜和张佐等几名心腹太监。另一名年纪更小、专门负责此等杂事的小太监,这才小心翼翼地跪地请示:“陛下,龙种……留不留?”
朱厚熜此刻已翻身坐起,张佐正服侍他穿上另一件干净的寝衣。听到问话,他动作不停,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留。为何不留?”
他今年刚满十八岁,登基尚不足两年,后宫妃嫔虽已选立,但至今尚无子嗣。对于一位年轻的帝王而言,子嗣是国本,是稳定朝局的重要筹码。因此,在这个特殊时期,只要是经他临幸、有可能孕育龙种的女子,无论身份高低,他一律下令“留种”。多一个子嗣,便多一分保障,也多一分制衡朝臣的筹码。至于孩子的母亲是谁,此刻并不重要。
穿戴整齐,朱厚熜走到窗边的铜盆前,用温热的清水仔细净了手脸。冰凉的水温让他彻底从刚才的放纵中清醒过来。他走到御案后坐下,案上堆积如山的奏章在灯下散发着沉重的气息。他少年即位,深知江山得来不易,内有杨廷和等老臣掣肘,外有边患频仍,他必须时刻勤勉,方能坐稳这九五至尊之位。即便是找宫女发泄欲望,他也严格自律,从不贪欢,更不留人过夜,时刻以国事为重。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