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听?”曹恩齐小声问。
郭文韬摇头:“继续走,但小心点。”
旧教学楼的地下室门被一把大锁锁着。火树试了试钥匙,打不开。
“看那里。”何运晨指着门上方的小窗,“可以爬过去。”
郭文韬:“我来。”
他灵活地爬过小窗,从里面打开了门。旧教学楼内部比外面看起来更破败,墙壁大面积焦黑,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糊味。
“这火势得多大啊!”刘小怂捂着鼻子。
物理实验室在三楼。楼梯吱呀作响,仿佛随时会塌陷。每层楼的走廊里都摆着灭火器,有些已经使用过。
“看来火是从楼上往下烧的。”火树分析道,“灭火器都集中在三楼以上。”
到达物理实验室的时候,正好九点整。实验室里坐着十几个“学生”,都穿着校服,面无表情。讲台上站着一个戴眼镜的男老师,同样脸色苍白。
五人悄悄在后排坐下。老师开始讲课,声音平板无波,内容是最基础的电路知识。但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所有“学生”都在同步做笔记,动作完全一致。
“他们在重复生前的行为。”郭文韬低声说。
课进行到一半,老师突然说:“现在做实验。两人一组,测量电路电阻。”
“学生”们机械地分组。五个活人顿时尴尬了,因为他们多了一个人。
一个女“学生”转过头来,空洞的眼睛盯着刘小怂:“你,和我一组。”
刘小怂吓得直往后缩:“我、我还是自己一组吧!”
女“学生”的脸突然扭曲,声音变得尖利:“为什么不和我一组?看不起我吗?”
实验室的温度骤降,其他“学生”也停止动作,齐刷刷地看过来。
郭文韬立刻站起来:“老师,我们新来的,还不熟悉操作。能不能让我们五个人一组?”
老师的脖子发出“咔咔”的响声,转向他们:“可以。但实验必须完成。”
五人围在一组实验设备前。火树检查着电路:“这些设备都是好的,简直像一直在使用。”
实验要求测量不同电阻下的电流值。但当他们接通电路后,却发现电流表指针疯狂摆动,根本读不出数值。
“怎么回事?”曹恩齐皱眉,“电路没问题啊。”
何运晨突然指着墙壁:“你们看!”
墙壁上不知何时浮现出焦黑的手印,仿佛有人曾在这里拼命挣扎。电流表指针的摆动频率与手印出现的节奏完全一致。
“我明白了!”火树压低声音,“不是在测电阻,是在测‘它们’的怨气强度!”
郭文韬立刻调整思路:“换最大电阻试试。”
当电阻调到最大时,电流表指针突然停止摆动,指向一个特定的数值:3.26
几乎同时,所有“学生”齐刷刷地看向这个数值,然后继续低头做笔记。老师的表情似乎缓和了一些:“实验完成。下一节生物课不要迟到。”
五人逃也似的离开物理实验室。刘小怂腿都软了:“刚才太吓人了……那个女鬼差点就扑过来了!”
何运晨若有所思:“3.26…这个数字一定有什么特殊意义。”
生物标本室在二楼。这层的焦痕更严重,有些地方墙皮完全脱落,露出里面的钢筋。
标本室里摆满了各种生物标本,大部分都完好无损。但仔细看会发现,所有标本的眼睛都被挖空了,只剩下黑洞。
这节课的内容是解剖青蛙。每个操作台前都摆着一只青蛙标本和一套解剖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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