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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闷在你心里,让你既无法直视自己,更无法面对另一个主人公——久允礼。
这般令人羞耻且下作的梦,你整日窝在房里闭关念清心咒,在不知情的外人眼中,像是病了,还病得有些莫名其妙。
以至于久允礼按捺不住,从久府回到傅家,却发觉不光无法偶遇你,甚至在用膳时也见不到你的身影。
起初,他心凉凉的,还以为你是因那日之事对他实在生气,刻意回避他。
一打听才知,你成日闷在房中,像是病了,但不肯找大夫诊治。
久允礼转而忧心忡忡,连饭都没吃几口,跑去你的院子,见房门紧闭,他去推,竟还锁住了。
青年眉头蹙起,不知你可用过膳了。
他站了许久,神情黯然,抬手敲了敲,“疏月妹妹,你可还好?能否让我进去瞧瞧……我让青雨煮了热乎的桂花酒酿圆子,你要尝尝么?”
屋里没有一点回应,或许是病了睡着了,或许是没力气开口,抑或是……不想理他。
你不开门,久允礼就一直在外苦苦等着,小半个时辰,喉咙都有些哑了,那双玉手敲得手背指骨发红。
或许是他的坚持打动了你,房门开了。
你揉了揉眼睛,纯粹是被他吵醒的,晃了晃脑袋,还没清醒过来,又脚步虚浮地回了卧房。
为免夜里做那些难堪的梦,你只能苦熬,以至于白日里犯困,睡不醒又容易饿。
更别提……今日还有人吵得你不安稳。
你一身裹着绒的粉蓝色绸衫,乌发披散,素净又含着朦胧美,因着没睡醒,表情冷冷的,眼睛半垂睁不开,随意坐在榻上,好似下一刻又钻入被窝睡了。
久允礼瞧着你又可怜又可爱的样子,心软软的,端着才热好没多久的桂花酒酿圆子走进来,放到案上。
他坐在榻边,扶住一个不注意往下倒的少女的肩,情不自禁地凑过去亲了亲你半垂的眼皮,略带歉意地温声说:“疏月妹妹病了,是被我那日的冒犯气到了吗?”
“我不求原谅,只是别避着我,是我不要脸皮,放浪下作,勾引不成舍了名节,有失名门贵公子的风范……”
这一亲,眼皮的湿软给你一下子吓醒了。
你心虚地躲开,坐到案上囫囵吞枣般喝那碗桂花酒酿圆子,埋头躲闪久允礼的眼光。
青年一个人说了许多道歉的话,可你就是不搭理他,渐渐的,他撑不住,含着颤颤的哭音抱着你,“疏月妹妹日后都不打算理会我了么?”
美人的眼泪蹭在你颈侧,一股冷香将你包裹,那张漂亮的脸更是近在咫尺,让你一下子回想起那次春.梦中的场景。
明明你坐在久允礼腿上,亲昵过后,他却无比柔软地趴在你的颈侧,眉眼含着情潮的余韵,与你黏糊糊地温存。
罪恶感一下子涌上来。
你给人抹了抹眼泪,轻叹一声,终于开口,“我也有错,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无法面对你……”
久允礼愣愣地抬起眼,“什么?”
总不会是爱上了别人,或是还是要回白云观?
他心一紧,盯着你,听你缓缓开口说明原委,还略去了些许细节。
少女低垂着头,像是很不好意思,脸红了又白,等待着当事人的审判。
青年这下又纯情起来,羞红着脸抿唇笑了笑,伸手抱住你,“疏月妹妹有什么错,我倒是觉得……那般会很好,很舒服,我很喜欢,想与疏月妹妹成亲生子……”
你惊讶地抬起头,被贴脸亲了亲,压到柔软的被褥含住唇角,久允礼伏跪在你身上,双腿分开辖制住你的动作。
本就穿得不多,两人在榻上滚一圈,粉蓝色的衣衫被扯得松松散散,春光泄出些许,你脸颊泛着桃粉色,没想到会刺激到他。
青年那张貌若观音的漂亮脸,瓷粉中掺着胭脂,汗淋淋的,痴痴地望着你,不时埋头吞咽着什么,“疏月妹妹……唔……会是这般么?”
你像团柔软湿乎乎的棉花,羞恼地扯了扯粉蓝色的系带,藏好了,呼吸声很重,“可以了,不许了……”
“允礼哥哥,我要生气了……”
久允礼这才停下,安静地躺在你旁边,为这种禁忌而美好的厮混而餍足。
没有你的话,那些繁琐迂腐的规矩算的了什么。
他要留住你。
青年慢吞吞蹭到你怀里,柔软地依赖着你的姿态,“疏月妹妹会像梦里一样娶我么?对我负责?但我没有想逼你的意思,我会等着你做决定。”
你总觉得说出什么拒绝的话,会让自己像是一个“抛夫弃子”的负心女。
其实你在半夜给久允礼算了算姻缘,算到的那一卦,说明其命定之人是姻缘天注定,痴情等候多年。
这种东西,一旦算定了,你自然不想去干涉这个因果。
这门婚事,你躲不掉了,是心甘情愿承认的。
你轻“嗯”一声,让久允礼眼睛亮了,迫不及待地问道:“疏月妹妹答应了,那你明日或者后日,去和傅姨母傅姨父说说我们的婚事,我娘亲那边不用管,我同意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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