峡谷里的血腥味浓得呛人。
当秦若雪被杨烈以一种极具征服性的姿态揽在怀里,那句“你是我的第四个压寨夫人”落下时,残存的白马义从彻底没了魂。
他们的将军,他们心中不败的战神,被人像战利品一样抱在怀里。
信仰,塌了。
“降不降!”
张辽骑在马上,长刀滴着血,对着那些丢了兵器、瑟瑟发抖的残兵败将吼了一嗓子。
“降!我们降!”
“别杀我们!我们投降!”
不知是谁第一个喊出来,接着,剩下的一百多个白马义从,争先恐后地把手里的刀枪扔得远远的,生怕慢了一步。
所谓的精锐,在主将被俘、建制被打散后,和普通溃兵没什么两样。
杨烈低头,怀里的女人已经因为失血和力竭昏了过去。
她的身体很软,隔着几层衣物和破损的甲胄,依然能感觉到那惊人的曲线。
汗水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还有一种独特的女子体香,钻进杨烈的鼻腔。
这感觉,上头。
他一只手搂紧了秦若雪的腰,另一只手在她光滑的脸蛋上捏了一把,自言自语。
“啧,金色气运就是不一样,手感都好这么多。”
这话说得不大,但足够让旁边策马过来的张辽听见。
张辽面甲下的脸抽动了一下,假装什么都没听到,恭敬地汇报。
“主公,敌军已全部投降,战场正在打扫。”
“嗯。”
杨烈应了一声,目光从秦若雪的脸上挪开,扫视着整个峡谷。
遍地都是尸体和哀嚎的伤员,战马的尸体堆叠在一起,场面惨不忍睹。
他对着那些被俘虏的郡兵,扬声宣布。
“都给老子听好了!”
他的声音在峡谷中回荡,所有俘虏都吓得一个哆嗦,恐惧地望向山壁上那个如同魔神般的男人。
哦不,现在他已经下来了,就在他们面前的马背上,怀里还抱着他们的女将军。
这画面,冲击力太强了。
“从今天起,你们有两个选择。”
杨烈顿了顿,享受着这种掌控别人生死的感觉。
“一,现在就死,我让人给你们挖个坑,保证埋得整整齐齐。”
俘虏们吓得脸都白了,不少人直接跪了下去,磕头如捣蒜。
“二,跟着我杨烈干!”
杨烈话锋一转。
“我不管你们以前是郡兵还是什么白马义从,到了我这,就是我的人!只要忠心,以前的事,既往不咎!”
“跟着我,有肉吃,有酒喝,打胜仗了,还有钱拿,有女人分!”
“黑风寨的待遇,你们可以出去打听打听,绝对比你们给那什么狗屁郡守卖命强得多!”
这番话粗俗直白,但对这些当兵吃粮的大头兵来说,却比什么大道理都管用。
什么建功立业,什么保家卫国,哪有吃饱肚子来得实在?
更何况,这位爷看着就猛啊!
跟着这样的强者,不丢人!
俘虏们面面相觑,眼中的恐惧慢慢变成了别的东西。
“打扫战场!所有能用的东西,兵器、甲胄、战马,全部带走!尸体上的钱袋子也都别放过,蚊子再小也是肉!”
杨烈大手一挥,下达了命令。
“伤员也都带上,以后都是自家兄弟了。”
“是!”
玄甲军的士兵们轰然应诺,开始高效地执行命令。
杨烈这才心满意足地调转马头,准备返回青阳县。
他没让任何人帮忙,就这么单手抱着秦若雪,骑着马,大摇大摆地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
当杨烈的大军押送着俘虏和堆积如山的战利品回到青阳县时,整个县城都轰动了。
百姓们从门缝里,从窗户后面,偷偷地看着这支得胜归来的军队。
当他们看到队伍最前方,那个高头大马的年轻匪首时,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那个男人,竟然就那么旁若无人地抱着一个女人!
一个穿着银色盔甲,身段惹火,漂亮得不像话的女人!
“那……那不是清河郡的秦将军吗?”
“天呐!秦将军竟然被他抓了?”
“还……还被他抱在怀里……”
各种窃窃私语在街道两旁响起,所有人的表情都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
杨烈对这些议论充耳不闻,反而故意挺了挺胸膛,让怀里的战利品更加显眼。
他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到!
这就是跟他作对的下场!
他要用这种最直接,最羞辱的方式,彻底击垮清河郡的威望,同时也在青阳县百姓心中,立下自己不可战胜的形象。
一路畅通无阻地回到县令府。
府门口,赵婉儿和柳如烟早已得到消息,带着几个丫鬟等候在那里。
当她们看到杨烈怀里那个昏迷不醒的绝色女子时,后院的空气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柳如烟一双狐狸眼上下打量着秦若雪,特别是对方那身紧贴着曲线的破损甲胄,嘴角撇了撇,酸溜溜地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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