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又带着两人去置办了不少家具和衣服,还弄了个电话。
接下来的几天,江锦辞带着他们去县里的百货大楼置办家具。
买了软和的沙发、新的衣柜,给许春花添了几件合身的衬衫,给江建国买了辆崭新的永久牌单车,还挑了块上海牌手表。
给许春花买了一对金耳环和一条项链以及两个玉镯子。
在江父江母好几次欲言又止的表情里,江锦辞带着他们到银行看了自己长城卡里的余额,并表示自己在香江还有不少的资产。
十几岁就敢私奔到厦市的夫妻俩也见过些许世面,更不是迂腐的人。
自己儿子可是留学生!那个什么哈大还是全世界排得上名的名校。
再加上儿子回来时,还有专人护送,加上之前账户里多出来的十几万,彻底放了心,欢欢喜喜地收下了礼物。
夜里,许春花和江建国躺在新屋的软床上,还是觉得像在做梦。这三天发生的事太多了。
儿子回来了,放下了怨念跟他们和好了,还买了新房、新家具。
江建国今天白天骑着单车戴着手表到厂里还那些同事钱时那叫威风啊,那些同事眼里的羡慕嫉妒都要给他淹了去。
工友们早就听说江建国有个留学的儿子了,其中不少都是江建国的债主。
那些借了他钱的工友,前几天见江建国急匆匆的接了单车就往家里赶可把他们急坏了。
生怕这钱回不来,如今见江建国风光回来的样子,也是纷纷松了口气。
而江建国按照银行利息两倍还钱和送烟酒表示感谢时,引得其他工友羡慕不已,众人都是好话不断。
同时也打探起江锦辞的情况,并希望能带带自家的孩子之类的。
江建国也没有松口,只说是在香江做事,目前也是刚起步没多久,将来有能力了绝对不会忘了大家之类的….
转眼到了第六天,天刚蒙蒙亮,江锦辞就带着江父江母回了江家村。
刚进村口,眼前的景象就让他愣了神,往日里安静的村落,此刻到处都是敲敲打打的声响。
不少族亲家的泥砖房旁堆着青砖水泥,请了工匠修缮屋顶;
更有几户人家干脆把旧屋推平,新打的地基在晨光里格外显眼,整个村子热闹得像办大集,空气中都飘着股欢喜的劲儿。
族亲们见江锦辞一行人回来,纷纷放下手里的活计围上来,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阿辞回来啦!可算把你盼回来了!”
“要不是你,我们哪有钱修房子啊!”
…….
江锦辞听着族亲们七嘴八舌了好一会,这才知道,前几天族长江大海带着村里的青壮去了县里,把他汇到村账户的钱,按当年集资供他上学的记录一一分了下去。
而族亲们领到的钱,是当年付出的十倍!
苦日子熬了这么多年,手里攥着实实在在的钱,族亲们哪还按捺得住?
有人立马请工匠修房子,有人托媒人去女方家说亲,连村里几个到了适婚年龄的小伙子,都忙着定日子办婚礼。
正说着,江大海匆匆从村办公厅方向赶来,手里还攥着个电话本,一见到江锦辞就笑出了褶子:
“建国春花?可巧了!我正想打电话去你爸厂里,请你们回来喝江武的喜酒呢,没想到你们自己回来了!”
江大海说话时,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江建国身旁的永久牌自行车,还有手腕上的上海牌手表。
又瞄了眼许春花手上莹润的玉镯,眼神里满是欣慰,随即摸了摸下巴对着江锦辞道:
“阿辞啊,今天这证婚人,要不就你来当?咱村就属你最有出息,还留过洋,让你当证婚人,江武和他媳妇脸上也有光!”
江建国愣了愣:“前几天回来还没听说武小子要结婚,怎么这么急?”
“嗨,这不前几天分了阿辞汇回来的钱嘛!”
江大海笑着解释,“江武跟邻村的黄秋儿谈了三年,就因为黄家要的聘礼太高,
所以一直没能成亲,这次分钱了江武就立马去黄家说了,黄家也松了口,找人看了日子,今天刚好是个好日子,宜嫁娶,就赶紧张罗了。”
江锦辞听到这里沉默了一瞬,看向村子里热火朝天的场景,以及江大海刚刚的话,愈发觉得原主不是人。
他没记错的话,这江武就是第一批被原身卖到黑工厂里的….
江建国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这太突然了,我们也没带什么东西回来。”
一边说着一边招呼着江锦辞打算回县里。
江大海摆着手拦下江建国,指着不远处刚挖好的地基。
“你看,那就是江武和秋儿将来要住的新房,青砖瓦房带院子,能有这房子,全靠阿辞。你们人到了,比啥礼物都强!”
江锦辞这时才回过神来,想起刚刚被江父岔开的话题,适时开口,笑着推辞证婚人的事:
“这也是武哥和鹏叔当年帮衬得多,应得的,海伯公可别再拿我开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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