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都醒酒了,咱俩现在过去,看一眼就回来!你不会怂了吧?”
我故意激他,听我这么说,他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我会怂?开什么玩笑!”
我俩一拍即合,回房间去穿衣服,我和小婷住一间,她已经睡着了,我帮她把被子盖好,关上了房门就和勇哥出去了。
年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不过外面还是很冷,上次差点被活埋,我们三个人的衣服都破的不能穿了,我和小婷的行李扔在了旅馆也没去拿,不过勇哥带我们去重新买了一身,要不然这么冷的天能把人冻死!
前几天这里下了小雪,我俩在胡同里往外走,现在是深夜,这里很安静,只能听到呼呼的风声。出了胡同,大街上更是一个人都没有,因为这里离那片拆迁区不远,最多也就一公里多点,所以我们就没打车,不过也可以说没看到出租车经过。
羊蹄镇是一个小镇,出租车大人两块钱,小孩一块钱,比坐公交车还划算。
我和勇哥到拆迁区的时候已经过了两点,那里被蓝色的铁皮全都围了起来,有的地方还用电焊给焊起来了,我记得小店的老板娘说过,那里原来住了差不多一百多户,也算是很大一片了。
“咱们咋进去啊?”勇哥问我。
“这么多年了,这围栏应该是后来新换的,咱们绕着一圈走走,看有没有缝隙能钻进去!”
说完,我俩绕着围栏一圈开始寻找能进去的地方,运气不错,找了没一会儿就看到两个围栏中间的一处豁口!
“这里能钻进去!”
我用手把围栏往里推了推,这个豁口又大了一点,之后我俩一前一后的钻了进去。
我们刚进去,忽然一股邪风吹来,这阵风很大,把这附近的护栏吹的东倒西歪,摇摇晃晃的,发出“哐哐”的响声,好像随时都会被风给吹倒!
“我*!这怎么回事?”
勇哥说完,把羽绒服的帽子戴上,把自己捂了个严严实实。
我的羽绒服后面没帽子,但是戴了耳包,这风吹的我后脑勺发凉,就像一盆冰水浇到了我的头上,我手上带着手套,赶紧用手捂着后脑勺,我怕被吹感冒。
这股邪风吹了差不多五六分钟,我们找了一处避风的矮墙角蹲着,风呼呼的吹着,还夹杂着不知名的怪声,听着像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嘶鸣声。
等这股风停了,我们从墙角处站了起来,此时我心里其实感觉到好像不对劲,不管其他人信不信鬼神之类的说法,我反正是信,因为我亲身经历过,那感觉我现在一想起来还会起一身鸡皮疙瘩!
不过我对这里确实挺好奇,决定转一圈再走。
这里面没有光源,刚才的邪风过后,月亮也被乌云挡住了一大半,我俩只好打开手电慢慢的往前走。
全都是废弃的房屋,墙全都倒了,不过砖头倒是没见多少,肯定是之前没有围栏的时候被人清理掉了,我猜也可能是有人偷着进来把砖偷了出去自己卖,因为我在地上看到了一把小铲刀。
那时候很多拆迁的平房都有人去收砖头,有的卖了,有的拿回去在自己家旁边盖一个杂物室,至于他们这种行为有没有人管,那我就不知道了。
这里和老板娘说的差不多,挺大的一片,看样子确实有一百多户。
现在这里满地的碎砖头,还有一些坏掉的破家具,这么多年都快烂成渣子了。
引起我注意的是一个不远处的地方,看着也是一户人家,不过和其它的废墟不一样,这里的砖头还有很多,有一面墙还是完整的倒在地上,没有人把砖拿走,整体看去,这房子被推倒以后,就没人碰过这里的东西,有一处墙面下还压着一张老式的折叠单人床。
勇哥递给我一根烟,我点上后抽了一口,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没人来捡这里的砖头,我看见这还有一些能卖钱的破烂,也没人来捡,除了风吹雨淋的痕迹看不出有人动过。
这时,勇哥对我说道。
“小天,你到底要找什么啊?这天死冷死冷的,咱还是回去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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