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无邪的信,让王权有点懵。
因为,他没想到,那个女子,竟能找到包府。
让他意外的是:
思无邪除了让他续写上次的小说外,还简单说了下今天武院发生的事:
【白衣社跟包世鹏等人发生冲突;双方在擂台上厮杀一番。】
【起初:白衣社死了一名成员,有三人遭受重创;包世鹏等人的手下死了三个,残废了一个。】
【后来:你的许师姐连续击杀五人,最后夫子们出面,把跟你一届的三分之一学员划分给白衣社;如此,事情才算告一段落。】
【不过包世鹏等人说,下个月,新一届学员到来后,开设擂台。】
【到时候他们要你上场——分生死,决新学员去向!】
王权笑了。
思无邪有意思。
“这是怕我死了?”
“还是暗示我投靠她?”
“让我上场厮杀?呵呵,我都跟包夫人厮杀好些天了;你们这是要联手累死我?”
他把玩信纸,略微思索了一下武院的事情后,就扔一旁。
“夏花,去书房,准备笔墨纸砚,我要回信!”
“唉!”
几分钟后,王权提笔回信。
他写了一张又一张,越写越兴奋。
夏花犹豫下:“王权...我能看吗?”
她第一次见写信写这么长的。
王权犹豫下:“可以看!”
“但....不许大惊小怪!”
“嗯!”
夏花飞快点头,然后环佩叮当的凑他身后,踮着脚看。
等看到上面内容后,她脸蛋咻的一下红了。
“讨厌!”
“你怎么写这个?”
夏花小拳头捶王权。
王权咳嗽:“你懂不懂艺术?世界上最伟大的艺术,不是画画,不是雕刻,而是文字。”
“文字承载了一切美好!”
“你看,女子的哀羞、沉沦、等心理描写,都被这文字写的栩栩如生!”
夏花.....
王权洋洋洒洒,一口气写了十几章,最后这才罢手。
等他吹干墨水,封装信件时,才发现夏花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他肩上,水汪汪的跟他耳鬓厮磨。
啪!
王权抽她一巴掌:“起来!”
夏花呢喃:“人家腿软!”
王权.....
几分钟后:
夏花揣着信走了。
王权丢掉湿漉漉的衣衫,纵身跳到院子中辗转腾挪,疯狂修行。
春雨朦胧,春风如刀。
普通人在这情况下只穿一条短裤的话,绝对会感冒发烧,最后一命呜呼。
然而:
王权+10的 腰子,提供源源不绝的精气神,整个人气血旺盛,不仅感受不到寒冷,身上甚至暖洋洋。
他辗转腾挪,脚下的青石板地面,竟然被他旺盛的气血蒸干了。
这场景,就跟猛虎卧雪一样。
皑皑白雪,遮掩不了猛虎,反而被猛虎血气蒸腾。
春雨朦胧:
包夫人看了王权回信后,面红耳赤:“这坏蛋,怎么...这么会写?”
夏花呢喃:“夫人,你修行时,是不是跟他写的一样。”
“闭嘴!”
包夫人点她脑门:“出去,快把信送走!”
“切莫污了我眼!”
夏花翻白眼。
你怕污眼,难道就不怕污身?
夏花走了。
包夫人沐浴更衣后,去找王权。
朦胧春雨,她撑油纸伞,莲步轻移,踩着青石板路,穿过夜幕,出现在王权的小院。
院中:
有少年沐雨,辗转腾挪炼血。
细雨落下,刚靠近他身体,就被炙热的气血蒸腾,然后形成一团白雾翻滚、飘散。
白雾下:
少年每一次舒展四肢,筋骨伸展,完美的肌肉线条蠕动。
这一切,让她看的眼神迷离。
“短短十几天,就从一个普通人走到今天。”
“这小男人,比世鹏强。”
“比包府任何一个少年都强!”
“可惜....他出身实在是一般!”
在旧都,出身决定一切。
这是传统。
存续近千年的前朝传承下来的。
没有出身,啥也不是。
“不过,他也就是诞生在旧都才遇到我。”
“有他助我修行这段时间,我倾尽一切,满足他修行所需。”
“只是....我修行有成后,必定跟他一刀两断,再也不见。”
“以后.....他该如何是好?”
包夫人思绪飞舞。
簌簌!
细雨朦胧!
不知道过了多久,包夫人回过神来。
她撑伞来走廊下,倚柱子上,歪着头,继续看王权修行。
“他每一次修行,招式都会更精妙一点。”
“他是有天赋?还是契合这类功法?”
夜深:
春雨悄然过来:“夫人,你该回去修行了!”
包夫人下巴微微上扬:“就在这小院修行!”
“啊!”
春雨懵逼。
啥意思?
下一秒,她见包夫人裙摆拖地,竟然没有撑伞,直奔王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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