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回来!”自来也叉着腰,仰头大笑,声音震得窗户玻璃都在嗡嗡作响,“见证我自来也大人最得意的弟子登上火影宝座的伟大时刻,这可是忍界历史性的大事件!
比偷看…咳咳,比寻找创作灵感重要一万倍!”他挤眉弄眼,随即目光扫过办公室。
他的视线掠过侍立在角落阴影中、如同融入背景的卡卡西(作为新火影的直属暗部护卫,卡卡西的站位极其专业且隐蔽),最终,锐利如鹰隼般的目光,牢牢锁定在了水门身后侧方,站姿挺拔沉静的宇智波夜身上。
那目光不再是长辈看晚辈的随意,而是带着一种审视猎物般的探究,仿佛要穿透夜的皮囊,窥视他灵魂深处的秘密。
“啧啧啧,”自来也摩挲着自己满是胡茬的下巴,绕着夜走了一圈,金色的瞳孔(进入仙人模式感知时的特征一闪而逝)闪烁着奇异的光,“老头子(三代目猿飞日斩)在信里把你夸得天花乱坠,什么扭转战局的关键,什么木遁的奇迹…老头子年纪大了,说话总爱夸张。不过…”他凑近夜,鼻子几乎要碰到夜的头发,用力嗅了嗅,眉头微蹙,随即又舒展开,带着一种发现了珍稀物种的兴奋,“小子,你身上的‘味道’…很特别啊。”
夜平静地微微躬身行礼:“自来也大人。” 他的声音沉稳,没有丝毫波澜,体内温润的生命熔炉核心自然运转,对外界那极具压迫感的探查,如同磐石般巍然不动,翠玉色的经脉在皮肤下隐隐流转着微光。
“不仅仅是木遁查克拉的生机盎然…”自来也眯起眼睛,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仿佛穿透了物质层面,
“还有一种…与整个自然,与山川河流,甚至与脚下这颗星球脉动隐隐相合的韵律…非常微弱,但本质极其纯粹、宏大…老头子说你是命运转折的契机,或许…”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狂热和凝重,“你真的与那传说中的预言之子有关联?那个将给忍界带来前所未有变革,亦或是…毁灭的存在?”
“自来也老师。”水门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力量的声音响起,恰到好处地打断了自来也过于直白甚至有些危险的探究。
他向前一步,隐隐将夜护在身后半个身位,湛蓝的眼眸直视着自来也,“夜是我的弟子,是木叶的忍者。
他的力量,无论源自何处,其本质是守护。他只会将这份力量用于守护木叶来之不易的和平,守护他所珍视的同伴。这一点,我以火影之名担保。”
办公室内的气氛因为自来也的话语而瞬间变得有些微妙和紧张。
卡卡西隐藏在眼罩下的写轮眼微微转动,身体处于一种随时可以爆发的戒备状态。夜依旧平静,但自来也话语中提到的“预言之子”、“变革”、“毁灭”等字眼,像投入湖面的石子,在他古井无波的心境中激起了一圈微澜,让他想起了根基地深处那些关于“兵器”与“工具”的冰冷话语。
自来也看着水门坚定的眼神,又瞥了一眼平静得近乎异常的夜,耸了耸肩,脸上重新挂起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但那笑容深处,探究的火焰并未熄灭。
“守护么…也好。希望这用无数鲜血换来的和平,能在你这位‘金色闪光’的手中,真正长久地闪耀下去。”他话锋一转,带着调侃,“老头子呢?功成身退,躲清闲去了?不会真跑去带他那宝贝孙子(木叶丸)了吧?”
“三代大人说他身心俱疲,需要一段长时间的静养和反思。”水门如实回答,语气中带着对恩师的尊重。
“哼,老狐狸…”自来也低声嘀咕了一句,脸上却没什么意外,“行了行了,不打扰我们伟大的四代目火影处理堆积如山的公务了!
”他大手一挥,转身朝门口走去,红色外褂扬起,“晚上!老地方酒馆!庆祝你登基!我请!必须来!带上你这俩小子!”他指了指夜和卡卡西的方向,身影消失在门外,豪爽的笑声在走廊里回荡,留下淡淡的酒气和一种无形的压力。
水门看着关上的门,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自来也老师对夜的兴趣,尤其是关于“预言之子”的联想,让他感到一丝隐忧。他回头看向夜,声音温和却带着询问:“夜,你…”
“老师,”夜平静地开口,翠玉色的眼眸清澈见底,“我是您的弟子,木叶的忍者。我的力量,只为守护而挥动。其他的,与我无关。”
他的话语斩钉截铁,带着一种超越年龄的成熟与笃定,让水门心中的忧虑稍稍放下。但自来也留下的疑云,如同种子,已经悄然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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