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一切都是必然的,那么唯一能做手脚的,便是那鸩酒!
祝余记得方初弦之前重金购买过一颗假死药。若是导致方初弦必死的那杯鸩酒被换成掺了假死药的普通酒,是否就能逃脱此劫?
想到这,祝余忙将自己的小金库翻出来,见到满满一匣子的财物,祝余忐忑的心才终于落下。
好在之前他得了不少赏赐,至今分文未动。只是不知那假死药价值几何,他这些物件能否换得一颗。更麻烦的是,他和江弥如今被监视着,小鸢和林亦蓁更是寸步难行,一时间,他竟不知如何去找门路买药。
……
愁闷难解,祝余独自出去溜达散心。
偌大的王府,他熟悉的地方实在不多,走着走着,不知不觉竟走到了练武场。
回来到现在,他都没敢去找庞统。庞统效忠祁非晚,自己的所作所为,和叛主没什么区别,与庞统再见面,只会让双方都尴尬。
想到这,祝余转身快步离开。
谁知下一个转角,庞统竟神出鬼没地出现在祝余面前,伸手拦住了祝余:“回来这么久了,都不来拜见师父,有你这么当徒弟的吗?”
“我……我以为师父不想再见到我了。”祝余扣吧着手指为难道,“我惹了那么多祸事,没有连累师父吧。”
“若是害怕连累,当初我也不会应下与你的比试,更不会答应做你的师父。”
庞统高大的身躯如大山一般立在祝余面前,为祝余遮挡烈日炎炎。
看出祝余心情烦闷,庞统提议:“正好今日无事了,我教你骑马吧,等你学会了,来年春天,草长莺飞,我带你春郊游骑,岂不快哉?”
祝余听闻,顿时来了精神,现实里别说骑马了,就是马都没见过几回,于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祝余的天资很好,很多东西一学就会,骑马也不例外,只一日,祝余便学得七七八八了。虽不及庞统这样在马背上建功立业的,但简单地骑行已不成问题。
自信心爆棚的祝余已不满足庞统特地给他挑的最温驯的小马,转而盯上了庞统的坐骑,一匹毛发油黑发亮的高头大马,奈何被庞统一口回绝。
倒不是庞统舍不得,而是以祝余当前的实力,还不足以操控他的“玄雷”。
祝余还想再争取一下,忽而感觉身后传来幽怨的目光,转头一看,竟是江弥。
江弥看祝余的眼神像极了丈夫抓出轨的妻子,看得祝余心莫名一慌:“你怎么来了?”
江弥将小布包藏在身后,阴阳怪气道:“呵,你们且忙你们的,不必理会我,就当我是个死的吧。”
“有病,不痛快就去找太医,那我们撒气做什么?”祝余可不惯着,直接回怼。
“你!哼!”江弥重重地哼了一声,不悦地扭头离开,每一步都走得极为用力。
远处,紫啧静观一切,心生一计。浔抱剑靠在墙边,看向紫啧的眼里满是担忧与自责,他的小茵本该生活在阳光下,自由自在无忧无虑。若是他能强一点,小茵便不用一次次违心地做这些满腹算计之事。
……
祝余骑了一天马,累到胳膊都抬不动了,撑着一口气伺候完方初弦,回房猛灌了三碗水,歇了歇力后麻利地梳洗,力争用最快的时间奔向自己心爱的小床床。
今日的他睡眠质量好到离谱,头还没沾到枕头便已困得闭上了眼,好在倒头便是枕头。
三更梆子荡过巷尾,青瓦屋檐浸入墨色,被遗忘的烛火孤独地跳动,沉醉梦乡的主人察觉到烛火晃眼,却只是哼唧着转了个身,将自己埋入黑暗中,陷入新的美梦,浑然未觉这一派寂静中那三声突兀的叩窗声。
江弥站在窗外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祝余的回应,正准备离开,却发现祝余的窗户根本没关,窗台上还多了一串不属于他的脚印。
江弥不由得心里一紧,担心祝余有危险,他顾不得许多,翻窗进了祝余的房间。
屋内烛火通明,祝余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江弥小声喊了三遍鱼鱼都没有得到祝余的一丝反应,吓得江弥心脏突突跳,快步走到祝余身边,下意识地伸手去探祝余的鼻息。
直到温热的鼻息洒在江弥的手上,江弥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没好气地隔着被子拍了祝余一下。
然而这口气还是舒早了,下一秒,他们房间的窗户被人从外面锁死,那人眼疾手快,江弥即便动用技能也赶之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窗户在他面前被锁死。
紧接着,一团香雾在屋内升起。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江弥连忙取了一块帕子用茶水打湿将那冒烟的洞堵上。
尽管这样,江弥还是吸进去了不少。
至于这是什么香,根本无需江弥去猜,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香是什么腌臜玩意儿。不过须臾,江弥下腹便升起一团火。
梦中的祝余也同样皱起了眉头,不适地在床上咕蛹,气呼呼地嘟囔着:“怎么又没电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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