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快了……!」
米歇尔的惊呼被GN剑破空的嗡鸣切断。
金恩在千钧一发之际侧身回避,剑刃擦着驾驶舱防护甲掠过。GN粒子流如活物般侵蚀着装甲接缝,所过之处金属如奶油般熔解。
(警报声与金属撕裂声在驾驶舱内共鸣)
米歇尔看见自己的倒影在能天使的监视器上一闪而过——那张苍白的脸,正映照着名为绝望的预兆。
(整备舱的空气凝固成冰)
“第二波!”伊扎克的希古从陨石阴影中猛然跃出,重斩剑带着全部重量劈向能天使后背。但白色机体仿佛早已预知,GN盾牌以毫厘之差架住斩击的瞬间,右腿如蝎尾般后踢——
(推进器组迸发出不祥的火花)
“他看穿了动力传输路径……”林凡的声音干涩。数据显示能天使的每次反击都精准命中动力系统的脆弱节点。
艾莉西亚突然标记出异常波动:“GN粒子在以特定频率震荡,我们的传感器同步率正在下降!”
与此同时,GN剑已在米歇尔的金恩胸甲上撕开一道狰狞的灼痕。绿色粒子如活物般在伤口处蠕动,只差毫厘就能彻底熔穿装甲。
(两个王牌驾驶员的喘息通过通讯频道传来)
仅仅一个照面,扎夫特最引以为傲的两台主力——一机被踹向陨石带,一机在驾驶舱警报中艰难回避。能天使高达展现的不仅是性能差距,更是某种令人战栗的战斗哲学。
林凡看着战术屏上跳动的损伤报告,突然意识到:这根本不是战斗,而是天人对整个文明发出的、裹挟着钢铁与火焰的诘问。
(整备舱的音频接收器传来奥拉尔沙哑的声线)
「别硬拼!配合!」
这声警告像冰水浇在两名年轻王牌头顶。米歇尔和伊扎克几乎同时深呼吸,驾驶舱内急促的警报声突然变得遥远。
(能天使的监视器流转着冷光,同时锁定两侧目标)
「米歇尔,你左我右。」伊扎克的声音褪去狂热,只剩下钢铁般的冷静,「交叉干扰,瞄准关节和推进器。」
「明白!」
两机如展开的双翼骤然分开。米歇尔的金恩向左翼划出弧线,重突击机枪的弹幕精准泼向GN太阳炉连接处。与此同时,伊扎克的希古在右侧切出锐角,特制重斩剑带着凄厉的破空声斩向腿部推进喷口。
(白色机体瞬间陷入交叉火网的包围)
能天使的GN盾牌在弹雨中泛起涟漪,而它的光学传感器始终以非人的精度追踪着两侧敌机。林凡注意到那些微小的姿势调整——就像在刀尖上保持平衡的舞者。
(陨石群的阴影悄然笼罩这片空域)
(翡翠色粒子如怒涛般翻涌)
能天使突然以违背物理法则的姿态旋转上升,GN长剑在真空中划出完美的光之圆环。米歇尔的弹幕被粒子湍流搅乱,伊扎克的斩击则在GN盾牌上撞出恒星般耀眼的火花。
「就是现在!」
奥拉尔的指令像神经手术刀般刺入战局。两台MS骤然变换攻击轴线,米歇尔的穿甲弹直取驾驶舱,伊扎克的剑锋同时扫向持剑臂关节——
(能天使的姿势控制系统发出细微嗡鸣)
白色机体首次做出完整的格挡动作。GN盾牌精准截住穿甲弹的刹那,重斩剑已咬向右侧传动轴。刹那操控机体后撤半步,盾牌边缘与剑刃摩擦出长达三秒的金属悲鸣。
(这串火花映在伊扎克充血的瞳孔里)
「得手了!?」米歇尔的声音因激动而变调。
但整备舱里的林凡注意到——能天使被压制的手臂依然保持着完美的受力角度。就像早已计算好这场交锋的每个变量。
(Veda的演算结果正在化作现实)
(整备舱的频谱仪突然捕捉到异常脉动)
艾莉西亚的指尖划过监测屏:「GN电容器出现首次波动——」
(那截细微的衰减曲线在屏幕上颤抖)
正是用两道伤痕换来的珍贵数据。整备舱里所有技术人员都屏住呼吸,看着那道曲线如同濒死者的心电图般起伏。
(能天使的监视器同时映出左右夹击的敌影)
刹那的手指在操控面板上跳跃。白色机体依然保持着舞蹈般的战斗韵律,GN长剑划开的每道弧线都精准架住交叉火力。但当米歇尔的穿甲弹撞上GN盾牌时,迸发的火花比往常更加刺眼。
(翡翠色粒子流在真空里交织成纷乱的网)
“果然开始受限了……”林凡看见能天使首次采用小幅后撤步化解冲击。那些原本行云流水的反击动作里,此刻掺杂了肉眼可见的凝滞。
(伊扎克的斩击再次擦过肩甲)
在GN粒子哀鸣的伴奏下,两架扎夫特MS终于第一次逼得白色恶鬼放慢了脚步。
(整备舱内泛起幽蓝的监测光)
伊扎克的刺击如毒蛇般钻向肋部装甲接缝,迫使GN剑回防格挡。几乎同一时刻,米歇尔的重突击机枪已将膝部关节锁死,弹幕在GN盾牌上绽开成片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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