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枪是就是奔着头去的,至于什么皮子!
他林志文不要了!
“爷!”
屋里的林功兴听见动静,想都没想就去掀窗户。
“别开!”林志文急了!
晚了!
窗户根儿底下趴着的那头狼等的就是这空子!
用脑袋狠命一顶!
刚掀开条缝的窗户被整个顶飞!
林功兴被撞了个趔趄,从炕上摔到了地上。
那狼龇着獠牙,缩着身子就要往屋里钻!
李三凤护着孩子,尖叫一声,手里的镰刀脱手甩了出去!
“当啷!”
砸在门框上,偏了!
眼看那狼半个身子都探进了屋,腥风扑面!
“嗖!嗖!嗖!”
姜佑宁甩手就是三把飞刀!
“噗!噗!”
两刀命中,一刀入肉一刀入骨!
死死钉入窗台下,那狼的侧肋和后腿上!
“嗷——呜——!”
那狼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剧痛让它想拖着伤腿逃命。
可其中一把飞刀正穿过了它一条后腿的关节,硬生生把它钉在了土墙上!
“三虎!四豹!上!”
郝宏寿一声令下。
两条早就按捺不住的猛犬,一左一右,不一会的功夫就咬穿了狼的喉管。
三虎抬起头,满嘴是血,兴奋地仰天发出一声带着血腥气的嗥叫!
“缩回去!把门窗顶死!别露头!”
林志文顾不上骂孙子,不断的拉栓,上膛。
手里的枪喷出火舌,朝着黑暗中那些若隐若现的绿色光点射击。
姜佑宁紧守在门口,双手各持一个手电筒。
为两个老人照亮目标,同时警惕着任何靠近的威胁。
僵持了大概十几分钟。
村道上传来杂沓的脚步声、喘息声、火把晃动的光影,还有此起彼伏的吆喝声。
“哪呢?!”
“狼在哪疙瘩?!”
“太爷爷!咋样了?!”
看到来人,姜佑宁心中紧绷的弦,才算是稍稍松了松。
“呜嗷——!”
突然!
一个灰突突的影子,猛地从门口雪堆里蹿了出来!
裹着一团雪沫子,直眉瞪眼就奔姜佑宁扑了上去!
那狼嘴大张着,尖利的牙齿上挂着几根粉色的肉丝。
猩红的舌头耷拉在外头,带着股腥风!
“佑宁!”
林志文已经端起枪口,可就是不敢放。
“畜生!”
林远仁暗骂一声,枪放下就要出来帮忙。
姜佑宁眼疾手快,身子猛地一拧,右腿带着风声就撩了上去。
“嘭”一声正踹在狼下巴颏上!
“嗷呜——!!”
一声变了调,又戛然而止的惨嚎!
姜佑宁这脚下去,那狼嘴一合一张间,一截血糊淋啦的舌头就掉在雪地上!
狼血溅开,在白皑皑的雪地上洇开一片刺眼的红!
不过姜佑宁依旧不敢大意,手电筒往狼头上一砸!
这手电筒除了前头那个玻璃片,上下可都是实打实的铁!
连上里头的电池少说也有二斤沉!
“砰——!!”
一声闷响!
那狼刚被踹得上了天,半空中又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正砸在鼻梁骨上!
狼鼻子当时就歪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手电筒脱手一扔,姜佑宁人已经骑上了狼背!
腰后飞刀拽出!
寒光一闪!
那狼只觉得喉咙一凉,再想喘息,气管已经漏风了!
那对绿幽幽的眼珠子里的凶光,就跟被掐了捻儿的油灯似的,彻底灭了!
“姥爷!大舅!”
姜佑宁捡回手电筒,这手电筒的质量还行,前面的镜片还没坏。
“我没事!”她扬声应道。
“这!”
林志文愣了愣,刚才枪都快响了。
可想着姜佑宁离得太近,愣是没敢!
谁承想,前后拢共也就喘口气儿的功夫,这头狼就交代了?
比杀只瘟鸡还利索!
赶来帮忙的人也瞧了个满眼儿。
“老天爷爷!杀个狼也太快了吧?!跟切瓜似的!”
“咱这小姑奶奶…怕是比老三太爷当年还猛吧?!”
“可不咋地!真是开了眼了!”
……
而远处的密林深处,传来一声悠长的狼嚎。
林志文又端起了枪,姜佑宁也擦了擦手里的飞刀。
而这并非是进攻的集结号,而是撤退的信号。
黑暗中那些绿色光点,逐渐没入浓稠的黑暗里。
只留下一种被窥伺过的阴冷余悸。
两条狗还想着追过去,结果被郝宏寿给拦住了。
过了好久,眼见没了动静,众人才算是松了口气。
领头的正是林辉照和林辉耀,各自手里端着扎枪。
林志文见到他们,赶忙询问道,“你爹呢?”
“爹带人去牲口棚那边了!”林辉照回应。
林志文点了点头,这安排在理。
狼下山,牲口棚子确实是首要目标。
姜佑宁眉头却皱了起来,“姥爷,不对劲儿啊!
咱屯子晚上有民兵,咱家还养着大黄和二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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