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佑宁指了指王银彩的方向,装作不认识的样子,“我走到这儿,突然冒出个蒙脸的,也不知道想干什么。
我一时害怕,就给了她一脚。”
林辉照快步上前,掀开蒙在王银彩脸上的围巾,“王银彩?”
又伸手探了探鼻息,“还好,还有气。”
“她不是二队的人吗?”
“怎么跑这儿来了!”
“还用问?准是来报复咱们小姑的!”
一队的大姑娘小媳妇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村里嘛,没有不透风的墙!
对于发生在知青点的事情,她们也有所耳闻。
“先把人抬下山再整吧!”
林辉照皱着眉头,这种事他实在拿不定主意,还得找他爹来。
众人七手八脚地把人抬下山,引得山下的人纷纷侧目。
不过是砍个柴,能出什么大事?
待听说是个知青,社员们顿时恍然大悟——这些城里来的知青干活没个准头,受伤也是常事。
不过又看了一眼,哦!王银彩啊!
那活该!
几个妇女麻利地扒开王银彩的外衣检查,发现除了脚上几个水泡外,人只是晕了过去。
林名虎暗自松了口气,不过转念一想,现在天寒地冻的,人人都裹得跟个粽子似的。
再加上王银彩那身板,别说受伤了,怕是连根骨头都折不了。
林名虎吆喝着,“拿碗水来,把人泼醒!”
一瓢凉水兜头浇下,王银彩猛地打了个激灵,浑身哆嗦着跳了起来。
“哪个缺德带冒烟的泼老娘!”
她刚想跺脚,却疼得龇牙咧嘴,“哎呦喂!我的脚啊!”
若是掀开一看,就会发现大大小小的水泡。
现在的气温可是零下,烫伤可不是那么好治的,
林名虎大喝一声,“王银彩!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应该在二队吗?”
王银彩眼珠子滴溜溜直转,心里直犯嘀咕:明明刚才还在偷袭姜佑宁,怎么一转眼就到这儿了?
王银彩还想着蒙混过关,支支吾吾地狡辩着,“我、我也不知道啊!我正干活呢,突然就到这儿了!”
匆匆赶赶来的刘民生当场拆穿,“你放屁!才干了一会儿活你就溜号了!”
他抹着满头的汗,“林队长,这事真不怪我。您是知道的,她最爱偷懒,我这个点长也管不住她啊!”
林名虎看着这么一个大老爷们委屈巴巴的样子,“摊上这么个活祖宗,你也是够憋屈的慌了!”
刘民生这个七尺男儿竟红了眼眶——那公社给点长的两块钱的补助是补贴嘛?
那分明是他——
熬心熬肺,
夜不能寐,
深夜的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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