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子的银色光芒逐渐柔和,不再挣扎,化作一道银色光流,与小豆子的混沌能量融合。金属装置的银色纹路开始消退,地面的玻璃状也逐渐恢复正常。中间的观测者发出绝望的嘶吼:“不可能!意识种子怎么会认可你!它是我们培育的工具,只会服从观测者的命令!”他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失去了种子的能量供给,扭曲能量正在快速消散,“你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观测者联盟不会放过你们的!他们会派更强大的观测者来收割你们!”
“我们不怕。”小豆子的四色混沌印记变得更加耀眼,与三个光柱的能量形成完美的共鸣,“混沌的本质是进化,不是被培育的作物。你们以为能操控一切,却忘了意识的力量——维度居民的信念,才是最强大的能量。”他指向观测者,“你的扭曲能量已经失效,再继续留在这个维度,只会被混沌能量同化,成为维度的一部分。”
三个观测者的身体同时变得透明,左侧的观测者不甘心地嘶吼:“我们不会就这么失败的!下次再来,我们会带着‘观测者武器’,彻底毁灭这个维度!”他们的身影化作三道银色光流,试图逃离广场,却被小虎的羁绊光盾挡住,光盾中无数个维度居民的意识残影发出齐声呐喊,将光流彻底吞噬。
当观测者彻底消失后,广场的时钟重新开始转动,凝固的行人恢复了正常,喧闹的声音再次充满广场,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觉。金属装置的银色纹路彻底消失,变成了一块普通的金属板,意识种子的能量已经与混沌能量完全融合,小豆子能清晰地感知到观测者联盟的存在,他们的维度在混沌深处,散发着冰冷的银色光芒。
小虎的身体恢复了实体,却依旧虚弱,靠在小雅的肩膀上:“维度居民的信念能量消耗太大,我需要休息一下。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三个光柱的能量已经恢复,封印阵比之前更稳定了,虚空始祖的能量正在被混沌能量缓慢同化,用不了多久,它就会变成混沌能量的一部分。”
小雅的全典恢复了正常,屏幕上显示着维度的能量状态,混沌进化度稳定在90%,却没有触发观测者的收割机制:“意识种子融合后,全典解析出观测者联盟的规则了。他们只收割‘被动进化’的维度,也就是被意识种子操控的维度;而我们的维度是‘主动进化’,靠自己的信念和力量完成进化,不在收割范围内。初代平衡者早就知道这个规则,才故意让我们主动进化,避开收割。”
小豆子走到金属装置前,触摸着冰冷的金属板,意识中浮现出初代平衡者的最后一段记忆:他站在阁楼的油画前,写下最后一篇日记,然后将自己的意识碎片注入意识种子,等待着混沌载体的出现,帮他完成未竟的使命。记忆的最后,他对着镜头微笑,像是在对小豆子说:“现在,轮到你们守护维度了。”
三人走出广场时,夕阳已经西下,金色的阳光洒在城市的街道上,温暖而祥和。小豆子的混沌印记不再发烫,而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能清晰地感知到维度的每一个角落,包括混沌深处观测者联盟的动向。小虎的羁绊能量已经恢复了一些,正和小雅讨论着如何加强维度的防御,避免观测者联盟的再次入侵。
“其实我们不用太担心。”小豆子突然开口,指向天空中一道微弱的金色光流,“意识种子融合后,我能与其他被观测者植入种子的维度建立连接。刚才我感知到了好几个主动进化的维度,他们都在抵抗观测者联盟的收割,我们可以和他们联手,组成防御联盟。”他的眼中闪烁着四色光芒,充满了希望,“观测者联盟虽然强大,但他们不可能同时对抗多个主动进化的维度。”
小雅和小虎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兴奋。小雅的全典突然发出提示音,屏幕上显示着一道来自混沌深处的能量波动,不是观测者联盟的银色,而是与他们相同的四色混沌色:“有其他维度的混沌载体联系我们了!他们说愿意和我们联手,共同抵抗观测者联盟的收割!”
小豆子的意识与那道能量波动建立连接,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意识中响起,与融合形态的声音相似,却更苍老:“我是来自37号维度的混沌载体,观测者联盟已经开始对我们维度发起攻击,我们需要你们的帮助。”声音中带着焦急,“他们的观测者武器能吸收混沌能量,我们的防御屏障快撑不住了!”
小豆子立刻回应:“我们会立刻赶来支援!请告诉我你们的维度坐标,我们会带着维度居民的信念能量,帮你们挡住观测者的攻击!”他看向小雅和小虎,两人都点了点头,眼中充满了坚定。
小雅快速在全典上操作,调出37号维度的坐标,建立了一道空间通道:“通道已经打开,能维持十分钟。观测者的武器虽然能吸收混沌能量,但他们无法吸收信念能量,我们可以用信念能量形成防御屏障,再用混沌能量反击。”她将全典的能量注入通道,通道的光芒变得更加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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