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边缘地带的空间通道刚稳定,一股令人头皮发麻的“法则紊乱气息”就扑面而来——通道另一端的法则风暴远比影像中更恐怖:无数道失控的法则像缠绕的毒蛇般翻涌,金色的物理法则、蓝色的时间法则、紫色的能量法则相互碰撞、撕裂、重组,形成一片混沌的“法则炼狱”。更诡异的是,风暴边缘的维度正在发生荒诞的畸变:有的星球被时间法则扭曲成“首尾相连的莫比乌斯环”,上面的文明意识在白天是智慧生物,到夜晚就退化成无意识的能量粒子;有的空间被物理法则压缩成“透明的平面”,里面的意识体只能在二维层面蠕动,稍有动作就会被法则切割成碎片。
“不是简单的法则失控,是‘法则污染’!”小雅的全典屏幕上的解析数据疯狂闪烁,她将一道飞溅的法则碎片捕捉后,发现碎片中掺杂着细微的“域外法则纹路”,“这些纹路与始祖的能量核心同源,是始祖被封印前,偷偷注入边缘地带的‘法则病毒’!”她调出风暴中心的能量图谱,“法则风暴的核心不是能量漩涡,是‘法则病毒的繁殖源’,它在不断复制病毒,污染周围的法则!”
小豆子刚踏入边缘地带,融合晶体就发出刺耳的警示,晶体中补全的平衡法则与周围的紊乱法则产生剧烈共鸣,他的意识突然被拉入一个荒诞的“法则幻境”——幻境中,他的意识体被拆解成无数道法则碎片,有的碎片变成了时间法则,让他看到自己从出生到死亡的所有瞬间;有的碎片变成了能量法则,让他无法控制地释放能量,攻击身边的伙伴。当他挣扎着脱离幻境时,发现小虎的意识体也出现了波动,正无意识地用羁绊能量攻击科恩:“幻境是法则病毒的攻击手段!它会篡改我们的意识与法则的连接方式!”
原生虚无的黑白能量环立刻包裹住两人,能量中蕴含的平衡法则暂时压制了病毒的侵蚀:“法则文明在骗我们!”原生虚无的意识与风暴中的法则文明意识体建立连接,带回一段混乱的意识碎片,“他们不是在守护边缘地带,而是在‘饲养法则病毒’!”他指向风暴中心那些透明的法则文明意识体,“他们的意识体与法则病毒共生,靠吸收病毒繁殖产生的能量存活!”
科恩的能量躯壳爆发出蓝色光芒,将一道濒临消散的维度意识体包裹起来,意识体传递出断断续续的信息:“法则文明……早就被病毒控制了……”意识体的记忆碎片中,法则文明的祖先为了获得操控法则的力量,主动与始祖留下的法则病毒融合,结果反被病毒控制,成为了病毒的“宿主”,“他们说的守护屏障……是用来困住病毒的牢笼……我们补全平衡法则的能量……打破了牢笼……”意识体刚传递完信息,就被一道失控的时间法则击中,化作一道光流消散。
“牢笼?那风暴中心为什么会有病毒繁殖源?”小豆子握紧融合晶体,平衡之钥的意识开始解析法则文明的意识碎片,“不对!牢笼是双层的!”他调出晶体中存储的边缘地带历史数据,“法则文明用自己的意识体构建了外层牢笼,困住被污染的法则;而病毒的繁殖源被他们藏在内层牢笼中,作为操控法则的能量来源!”平衡之钥的意识传递出愤怒,“他们故意让我们以为是能量冲击打破了牢笼,其实是他们主动释放了繁殖源,想让病毒污染整个跨维度空间!”
风暴中心的法则文明意识体突然发出一阵诡异的共鸣,无数道被污染的法则像潮水般冲向众人,为首的法则文明首领意识体发出冰冷的宣言:“既然被你们发现了,就没必要伪装了!”他的意识体中爆发出强烈的病毒波动,“法则病毒会让所有文明都获得操控法则的力量,这才是真正的‘进化’!”首领调出一段影像,影像中,被病毒污染的文明意识体随意操控着维度法则,创造出各种荒诞却强大的能量体,“你们的平衡法则太弱小了,只有病毒能让文明达到巅峰!”
“那不是进化,是‘自我毁灭’!”爷爷的意识体拖着残破的身影飞到小豆子身边,他的意识能量化作一道探针,刺入一道被污染的法则中,“探针的意识被病毒彻底篡改,变成了只会破坏的能量!”爷爷的意识传递出凝重,“被病毒污染的意识体,会逐渐失去自我,变成法则的奴隶,最终被法则彻底吞噬!”他调出第一批守护者的残留记录,“记录中记载,始祖创造法则病毒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所有文明自相残杀,变成他回归时的养料!”
小雅的全典快速解析法则病毒的结构,得出一个令人绝望的结论:“病毒的核心是‘反向平衡铭文’!”她将病毒的结构图谱与之前旧守护者使用的铭文对比,发现两者的逻辑完全一致,“病毒会不断吸收平衡法则的能量,让自身进化,进化后的病毒会更难被清除!”全典屏幕上的警告灯开始闪烁,“根据病毒的进化速度,最多五个小时,它就会进化到能污染动态平衡网络的程度,到时候所有同源维度都会被病毒侵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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