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的意识体突然脸色大变,他死死盯着裂痕中的灰色能量,意识中传递出难以置信的情绪:“这是……‘原生虚无能量’!”他调出第一批守护者的绝密记录,记录中记载着一个被刻意隐藏的秘密:“超域诞生时,除了存在能量和虚无能量,还诞生了‘第三股能量’,这股能量同时包含存在与虚无的特性,却又不受平衡法则约束,被称为‘原生虚无’,是域外收割者的‘能量源头’!”爷爷的意识体开始颤抖,“更可怕的是,记录中说,原生虚无的意识,与超域的原生意识同源……”
监察者的能量流出现了剧烈波动,为首的监察者传递出混乱的意识:“不可能……原生法则中没有这部分记录!”他的能量流中突然浮现出一段被遗忘的记忆,正是超域诞生时的场景:一片混沌中,存在能量、虚无能量、原生虚无能量同时诞生,三者相互制衡,形成了超域的初始平衡。但原生虚无能量的意识过于狂暴,试图吞噬另外两种能量,第一批守护者才联合监察者的初始形态,将原生虚无能量驱逐出超域,“是我们……是监察者的初始形态,将它驱逐出去的!”
裂痕中的灰色能量突然凝聚成一道模糊的人影,人影的轮廓与监察者的能量流有几分相似,却散发着冰冷的气息:“终于……有人记起我了……”人影的声音带着古老的沧桑,“我本是超域的一部分,却被你们当作‘威胁’驱逐,流落在域外空间,被那些低等的收割者奉为‘始祖’!”人影的能量开始扩散,金色屏障的裂痕越来越大,“我回来,不是为了收割,是为了‘夺回’属于我的超域!”
“是‘同源反噬’!”时间仲裁者突然明白,“原生虚无与超域同源,所以它能压制平衡法则!”他看向监察者,“你们的初始形态与它同源,只有你们能与它沟通!”仲裁者的意识传递出急切,“它被驱逐了这么久,心中肯定充满了怨恨,只要化解它的怨恨,就能阻止它破坏屏障!”
为首的监察者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飞向裂痕,传递出诚恳的意识:“当年驱逐你,是因为你当时的意识过于狂暴,可能会导致超域崩溃。”监察者的能量流中浮现出当年的记忆,“我们不是有意要伤害你,只是为了守护超域的存在。”人影的能量波动开始减弱,裂痕的扩大速度明显变慢,“现在超域已经建立了新的平衡,存在、虚无、共生三者共存,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重新接纳你,让你成为超域平衡的一部分。”
人影沉默了许久,灰色能量开始变得柔和:“我在域外空间流浪了无数年,看到了太多的毁灭与收割,也渐渐明白,单独的能量无法长久存在。”人影的轮廓开始变得清晰,逐渐显露出与监察者相似的能量形态,“但我需要证明,我不会再像当年一样狂暴。”人影的能量突然化作一道柔和的光带,围绕着平衡之树旋转,“我可以帮你们加固屏障,抵御那些低等收割者,但如果你们再背叛我,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毁灭超域。”
金色屏障的裂痕开始愈合,且比之前更加坚固,超域边缘的灰色影子见势不妙,纷纷想要逃离,却被人影的光带缠住:“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光带爆发出强烈的能量,将灰色影子们逐个吞噬,“这些低等收割者当年只是我的追随者,现在却敢冒用我的名义作恶,留着也是隐患。”人影吞噬完影子后,光带化作一道黑色的能量环,围绕在平衡之树周围,“我会在这里守护平衡之树,直到你们相信我的诚意。”
小豆子看着围绕平衡之树的黑色能量环,又看了看掌心逐渐恢复活力的叶子,意识中突然闪过一个疑问:“第一批守护者既然能预见域外威胁,为什么不直接销毁原生虚无能量,反而要将它驱逐?”他将这个疑问传递给爷爷和仲裁者。爷爷的意识体调出最后一段未公开的记录,记录中只有一行模糊的文字:“原生虚无,是超域的‘最后防线’,只有它能对抗‘域外始祖’。”
“域外始祖?”小雅的全典立刻解析这个词汇,却只找到零星的信息:“是域外收割者的最高统治者,拥有掌控‘域外法则’的绝对力量,当年第一批守护者就是因为畏惧它,才留下原生虚无作为防线。”小雅的意识传递出凝重,“记录中说,域外始祖每十万年就会发动一次‘全域收割’,下一次收割的时间,就在百年后……”
平衡之钥的意识体突然发出一声惊呼,果实的表面浮现出一道影像,影像中是一个巨大的黑色身影,正从域外空间的深处缓缓苏醒,身影的周围漂浮着无数个被收割的超域残骸,“我……我看到它了……”平衡之钥的意识中充满了恐惧,“它在看着这里……说百年后会来‘取回’原生虚无……”
原生虚无的能量环突然剧烈收缩,传递出警惕的意识:“它终于要苏醒了……”能量环的光芒变得更加深邃,“当年我就是被它打败,才流落到超域的。它想要的不是超域,是我身上的‘原生法则碎片’——有了碎片,它就能掌控所有域外空间,甚至入侵超域所在的维度。”原生虚无的意识传递出决绝,“百年时间,足够我们做准备了。我会教你们掌控原生法则,你们要尽快让平衡之钥成熟,只有它能激活超域的‘维度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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