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那是个很多事情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年代。有些事,你没碰上,可以说它是放屁,是迷信;但要是真碰上了,付出的代价,往往就不是“死”那么简单了。
我们这儿,就有这么一个地方——当地人管它叫“哑巴谷”。名字的由来,早已没人说得清,但它的邪性,却是几代人心照不宣的禁忌。
事情就发生在1970年秋。具体日子模糊了,只记得那时节山风已经带上了凉意。一队五个步兵,不知执行什么任务,连夜穿过那片山区,走进了哑巴谷。然后,他们就再也没能走出来。
第二天,有猎户壮着胆子进去,看到了让人头皮炸裂的一幕:五个当兵的,整整齐齐地跪在谷底一片空地上,身子僵硬地立着,可脖子以上——空空如也。五颗头颅,不翼而飞。现场没有太多搏斗痕迹,只有一股子散不去的、混合着泥土和铁锈味的腥气。最邪门的是,他们的姿势,都微微朝着出谷的方向,仿佛在最后一刻,还在拼命想往外爬。
案子成了悬案,上头查来查去,也没个结果。是谁干的?为什么单单砍了头?没人知道。那五个兵是哪里人,姓甚名谁,似乎也成了谜。动荡年代,很多档案都乱了套,这五个冤魂,就这么成了无主的孤魂。
可事情,并没完。
自那以后,哑巴谷就彻底变了。大白天进去,都觉得阴风阵阵,谷里静得出奇,连鸟叫虫鸣都听不见。到了天黑,更是没人敢靠近。有那不信邪的、或是急着赶夜路抄近道的,回来后都会大病一场,胡言乱语,说的都是同一件事:看见谷里有影影绰绰的人影,穿着旧军装,没有头,直挺挺地站着,或者来回地走,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有时还能听见隐隐约约的哭声,不是嚎啕大哭,是一种压抑的、绝望的呜咽,听得人心里发毛。
都说,他们是想回家。可家在哪?没人知道。他们的头不见了,连鬼都做不安生,找不到归路。
后来,政府组织人在山谷里种满了桉树,想着人多力量大,用生机冲冲邪气。桉树长得快,没几年就郁郁葱葱,可这依然压不住谷里的阴森。茂密的桉树林在白天投下斑驳的影子,像无数只窥探的眼睛;到了晚上,风穿过桉树叶,发出的声音不像普通的沙沙声,倒像是很多人在低声啜泣、絮语。
直到现在,哑巴谷依然是禁区。老辈人会严厉告诫小辈,太阳下山前,必须离开那片地方。即使是大白天穿谷而过,也能感觉到后脖颈子凉飕飕的,总觉着背后有东西在盯着你。
那五个无头的步兵,还在他们的“岗位”上徘徊着。他们回不了家,也没人能带他们回家。他们的怨念和未解的谜团,就像谷里终年不散的雾气,笼罩着那片土地。
所以啊,有些地方,能不碰就别碰。你没见过,可以不信;但那些见过的,付出的代价,往往比“死”更漫长,更绝望。那山谷里的五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死了,都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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