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你看,有了百姓们的支持,我们一定能守住雁门关!”萧战笑着说道,眼中满是激动。
“嗯。”李凤瑶点头,脸上露出了坚定的笑容,“军民同心,其利断金。北狄虽然兵力强大,但他们失道寡助,而我们得道多助,这场仗,我们一定能赢!”
就在这时,一名斥候快马加鞭赶来,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娘娘,殿下!北狄大军已经出现在三十里外的官道上,正向雁门关驶来!”
“知道了。”李凤瑶点头,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传我命令,全军将士立刻进入战斗岗位,做好防御准备!百姓们全部撤回城内,不得随意出入!”
“遵娘娘令!”斥候应声离去。
李凤瑶和萧战立刻策马赶往北门——这里是北狄大军的必经之路,也是雁门关的主战场。城墙上的士兵们早已严阵以待,手中握着兵器,眼神坚定地望着远方。
没过多久,远处的地平线上便扬起了漫天尘土,伴随着震天的马蹄声和呐喊声,北狄大军浩浩荡荡地向着雁门关驶来。八万大军,旌旗招展,气势汹汹,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全是人,仿佛一片黑色的海洋,让人望而生畏。
左贤王骑在一匹高大的战马上,位于大军的中央,他身着黑色铠甲,脸上带着一丝阴狠的笑容,眼神死死地盯着雁门关的城门,心中充满了必胜的信心。他认为,凭借着八万大军的兵力,攻破雁门关只是时间问题,到时候,他不仅能救回可汗,还能立下赫赫战功,成为北狄最有权势的人。
北狄大军很快便来到了雁门关下,在距离城门一箭之地的地方停下。左贤王勒住战马,高声喊道:“李凤瑶!萧战!速速打开城门,交出我家可汗,否则,我将率领大军踏平雁门关,让你们片甲不留!”
李凤瑶站在城墙上,俯视着下方的北狄大军,声音洪亮有力:“左贤王,你休要痴心妄想!北狄侵犯我大夏边境,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如今可汗已被我擒获,你们本应束手就擒,乖乖投降!可你们不仅不知悔改,还勾结其他部落,增兵来犯,简直是自寻死路!”
“自寻死路?”左贤王哈哈大笑起来,眼中满是轻蔑,“李凤瑶,你别以为打赢了几场小仗就了不起了!今日我带来了八万大军,还有投石机等攻城器械,就算你雁门关是铜墙铁壁,我也能把它砸个粉碎!”
他挥手示意,几名士兵立刻推着几架巨大的投石机走了出来。这些投石机高达数丈,机身由粗壮的原木制成,投石臂上缠着厚厚的绳索,看起来威力无穷。
城墙上的士兵们看到投石机,脸色都有些凝重。他们虽然知道北狄有投石机,但亲眼看到如此巨大的投石机,还是感到了一丝畏惧。
李凤瑶却毫不畏惧,高声喊道:“将士们!不要怕!投石机虽然威力巨大,但我们有坚固的城墙,有充足的防御物资,还有百姓们的支持!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坚守阵地,就一定能击退北狄的进攻!”
“杀退北狄!杀退北狄!”士兵们齐声呐喊,声音震彻云霄,心中的畏惧被坚定的斗志所取代。
左贤王见李凤瑶不肯投降,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传我命令,攻城!”
随着他一声令下,北狄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投石机开始运转,一块块巨大的石头被投射出去,带着呼啸的风声,向着雁门关的城墙砸来。
“轰隆!轰隆!”
巨石砸在城墙上,发出震天的巨响,城墙剧烈震动,碎石飞溅。城墙上的士兵们虽然早有准备,躲在盾牌后面,但还是被震得耳膜发疼。
“放箭!”李凤瑶一声令下。
城墙上的弓箭手们立刻放箭,箭矢如雨点般射向北狄士兵。北狄士兵们纷纷中箭倒地,但后续的士兵依旧悍不畏死,继续推着投石机前进,同时架设云梯,想要攀爬城墙。
“滚石!热油!”李都尉高声喊道。
士兵们立刻将早已准备好的滚石和热油推下城墙。滚石砸在云梯上,将云梯砸得粉碎;热油溅在北狄士兵身上,发出滋滋的声响,伴随着他们凄厉的惨叫声。
战斗异常激烈,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响彻山谷。北狄士兵们一波又一波地发起进攻,想要攻破雁门关;而大夏的士兵们则顽强抵抗,用生命守护着每一寸土地。
李凤瑶和萧战在城墙上穿梭,指挥着士兵们作战。李凤瑶手中的虎头长枪舞动得虎虎生风,将爬上城墙的北狄士兵一个个挑落下去;萧战手中的佩剑也毫不逊色,斩杀了一名又一名北狄将领。
时间一点点流逝,战斗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时辰。北狄士兵们死伤惨重,但依旧没有放弃进攻;大夏的士兵们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不少人受伤甚至牺牲,但他们的斗志丝毫没有减弱。
就在这时,远处的官道上突然扬起了一阵尘土,一支骑兵队如离弦之箭般向着雁门关驶来。骑兵队的旗帜上绣着一个“云”字,正是云安关的援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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