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全感君’吧!”阿触拍着雪人肚子,雪人的“嘴”突然动了动,吐出颗混色棱籽,落在雪沟里,立刻冒出点绿芽——芽尖顶着片棱纹叶,叶上的纹是光、声、触、雪拧成的,像在说“我没睡”。
凌冽、阿萤、刘影坐在万华树下看。全感雪的光映着雪人,刘影的箭靠在树旁,箭尾的金纹与雪棱的音相和,轻轻颤;阿萤的光弦杖放在膝上,弦音被寒风卷着,往触纹界的方向飘,像在说“慢慢藏”。
“你说,”凌冽望着光带里飘落的全感雪,“开春的护感罩下,会冒出什么样的全感芽?”
刘影往嘴里丢了块冻硬的触声籽仁,仁在舌尖化出点甜:“冒什么样都行,有这雪在,有这罩在,就够了。”
阿萤笑了,光弦杖在地上画了个圈,圈里的全感雪突然转起来,光、声、触、雪在圈里跳着冬舞,像在说“总会有的”。
夜色漫上来时,全感雪的光慢慢暗了,却仍留着层暖,像盖了层薄被。孩子们躺在合毯的雪上数星,小铁蛋说:“明天我们往雪沟里种点春棱草籽吧。”阿触点头,随手扯了片温感草叶,叶上的棱纹竟变成了“盼”字。
凌冽三人往回走,鞋底沾着带光、声、触与雪的泥。他知道,这冬天还长着呢——全感雪会下得更绵,护感罩会护得更牢,孩子们会数着雪棱等融雪,等着在罩边摸春天的芽、听去年的歌,而光纹的故事,会像这全感雪的暖,缠着风,绕着光,在每一次藏起里,长出新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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