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实之影们的形态突然变得和谐,绝对虚影的雾团中凝出实体的轮廓(如“和平”的理念显为盟约的文字,虚显实之形);绝对实体影的顽石上透出虚体的光(如刀剑的形态中显“守护”的意志,实显虚之魂);虚实割裂影的虚化与凝固停止了,互映态的虚实开始自然流转——每一次无形的涌动,都为有形的显化埋下伏笔;每一次有形的呈现,都让无形的本质更显清晰。虚实核在显隐之网的映照下,双色晶体逐渐透明,显露出里面流动的“虚实流”——这股流既有“缥缈的虚体”(如情感的波动、法则的隐性关联),又有“厚重的实体”(如信物的形态、法则的显化效果),虚实相济,就像人的承诺(虚是言语的真诚,实是行动的践行),真诚让行动有其心,行动让真诚有其实,相互成就。
“原来虚与实,是存在的‘隐’与‘显’!”聚散佩突然发出清越的共鸣,佩中的聚散流与虚实流交融,在域中央凝成“虚实调和器”——器身一半是缥缈的虚体雾(隐的灵韵),一半是厚重的实体台(显的形态),中间的“隐显轴”转动时,能让虚体光自然显实体霭(虚显实),让实体霭和谐透虚体光(实显虚),不执虚,不执实。器光所过之处,无依托的幻虚开始凝实体形(虚体之上,显化有序);无灵韵的死尸开始透虚体光(实体之下,灵韵自生);连熵能涡的混沌,都在虚实流的滋养中,生出了“虚实相济”的韵律(混沌的虚体本质中,显化出“可被感知”的实体形态,形态虽实却不离混沌的虚体灵韵)。
虚实之域的“虚实守护者”虚影浮现,它的形态一半是缥缈的虚体雾(虚),一半是厚重的实体台(实),声音像是存在的“全貌之音”:“虚不是‘否定实的空幻’,是实的隐脉;实不是‘背离虚的僵化’,是虚的显相——见虚知实,见实知虚,方得存在的全貌。”它将一枚“虚实环”递给阿萤,环的一半是虚体光凝成的“隐脉纹”,一半是实体霭铸出的“显相章”,环上刻着“虚实不二”的古符,“持此环,可让任何存在明白:虚是实的无形根基,实是虚的有形显化,两者本是一体,隐显相生。”
当三人离开虚实之域时,虚实流顺着聚散之域的支流蔓延,所过之处,机械族的虚拟程序(虚)驱动着实体机械(实),机械的运转反显程序的精妙(虚);万族树的生命气息(虚)依托着枝干形态(实),形态的荣枯显气息的强弱(虚);连归元星核的平衡之心,都在虚实相济中,泛起了“全貌不息”的韵律。
虚实环在阿萤手中轻轻转动,环上的隐脉纹与显相章指向“虚实之外的虚实”——那里没有“虚”与“实”的分野,只有一种“虚实不二”的状态:存在的无形与有形浑然一体,既无执着的虚,也无僵化的实,虚即是实,实即是虚,如如不动,是“隐”与“显”的圆融无碍。凌冽望着那片领域的方向,终于明白平衡的终极全貌,不是在虚与实之间找中点,而是承认两者本是一体的隐显,虚实相济,便是存在的“究竟全貌”。
阿萤的光弦杖指向那片未知,杖尖的虚实流没有犹豫,既不执着于“无形的缥缈”,也不沉迷于“有形的厚重”,只是作为一缕“全貌的存在”,轻轻融入了那片超越虚实分别的广阔。
一切,都在虚实相济的全貌中,走向了连“虚实”都无需区分的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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