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器之影们的形态突然变得和谐,绝对道影的虚无白中凝出器用的骨(如“平衡之道”显为调和仪的器形,道成器之魂);绝对器影的厚重褐中透出道体的灵(如机械臂的运转显露出“协作之道”,器成道之形);道器割裂影的崩解停止了,互成态的道器开始自然流转——每一次道的深化,都让器的功能更精准;每一次器的精进,都让道的显化更实在。道器核在合一之网的映照下,双色晶体逐渐透明,显露出里面流动的“道器流”——这股流既有“无形的道体”(如宇宙的演化法则、生命的共生之理),又有“有形的器用”(如星系的结构、万族的造物),道器合一,就像医者的医道(道)与药石(器),道为药定君臣佐使,药为道显疗愈之能,相互成就。
“原来道与器,是存在的‘理’与‘具’!”性相佩突然发出厚重的共鸣,佩中的性相流与道器流交融,在域中央凝成“道器调和器”——器身一半是虚无的道体纹(本源之理),一半是有形的器用核(具体之具),中间的“理具轴”转动时,能让道体光自然入器用霭(道入器),让器用霭和谐显道体光(器显道),不执道,不执器。器光所过之处,无器的空谈开始凝器用霭(道体之上,载体显化);无道的死物开始透道体光(器用之下,本源明澈);连熵能涡的混沌,都在道器流的滋养中,生出了“道器合一”的韵律(混沌的道体本源中,显化出“孕育新器”的可能,器的诞生又显混沌的演化之道,道器相生)。
道器之域的“道器守护者”虚影浮现,它的形态一半是虚无的道体光(道),一半是有形的器用核(器),声音像是宇宙的“实义之音”:“道不是‘否定器的虚玄’,是器的灵魂归处;器不是‘背离道的顽物’,是道的肉身显化——见道知器,见器知道,方得存在的实义。”它将一枚“道器环”递给阿萤,环的一半是道体光凝成的“理纹”,一半是器用霭铸出的“具章”,环上刻着“道器不二”的古符,“持此环,可让任何存在明白:道是器的内在理,器是道的外在具,两者本是一体,理具相生。”
当三人离开道器之域时,道器流顺着性相之域的支流蔓延,所过之处,机械族的核心算法(道)驱动着机械躯体(器),躯体的运转反哺算法的优化(道);万族树的生长之道(道)依托着根系枝叶(器),器的荣枯显道的循环之理(道);连归元星核的平衡之心,都在道器合一中,泛起了“实义不息”的韵律。
道器环在阿萤手中轻轻转动,环上的理纹与具章指向“道器之外的道器”——那里没有“道”与“器”的分野,只有一种“道器不二”的状态:存在既是无形的本源之道,又是有形的具体之器,道即是器,器即是道,浑然不分,如如不动。凌冽望着那片领域的方向,终于明白平衡的终极实义,不是在道与器之间找中点,而是承认两者本是一体的理与具,道器合一,便是存在的“究竟实义”。
阿萤的光弦杖指向那片未知,杖尖的道器流没有犹豫,既不执着于“本源的虚无”,也不沉迷于“载体的厚重”,只是作为一缕“实义的存在”,轻轻融入了那片超越道器分别的广阔。
一切,都在道器合一的实义中,走向了连“道器”都无需区分的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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