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冽的平衡光纹融入互显流,光纹中流淌着万族的“限极记忆”:归心峰的传承(限是“一代传一代的时间边界”,极是“道统超越时空的影响”——限让传承有了具体的载体,极让传承有了永恒的意义);暖阳阁的花艺(限是“一朵花的花期”,极是“花开花落孕育的生态循环”——限让花开的瞬间更显绚烂,极让花的生命超越了花期本身)。这些记忆让限极障开始消融,障的碎片化作“限极桥”——限界光可经桥通向极域霭(限中显极),极域霭能过桥扎根限界光(极中含限),就像书籍(限:纸张与文字的边界)与思想(极:超越书页的影响),书的边界让思想有了可触的形态,思想的超越让书的存在有了不朽的价值,限极相依,方得张力。
限极之影们的形态突然变得和谐,绝对限影的囚笼上开出极域的花(如机械族的程序边界上,演化出“自主学习”的潜能,限中显极);绝对极影的流云下结出限界的果(如熵能涡的无限演化中,沉淀出“稳定的能量转化模式”,极中含限);限极割裂影的崩解停止了,互济态的限极开始自然流转——每一次边界的固守,都为超越积蓄了力量;每一次超越的发生,都让边界有了新的意义。限极核在圆融之网的映照下,双色晶体逐渐透明,显露出里面流动的“限极流”——这股流既有“清晰的限界”(如存在的具体形态、法则的适用范围),又有“无尽的极域”(如形态的演化可能、法则的拓展空间),限极相即,就像江河(限:河道的边界;极:水流的无限奔涌),河道让水流有了方向,水流让河道有了“活”的灵魂,相互成就。
“原来限与极,是存在的‘形’与‘势’!”言意佩突然发出厚重的共鸣,佩中的言意流与限极流交融,在域中央凝成“限极调和器”——器身一半是坚实的限界堤(具体之形),一半是奔涌的极域流(超越之势),中间的“形势轴”转动时,能让限界光自然显化极域霭(限中显极),让极域霭和谐扎根限界光(极中含限),不执限,不执极。器光所过之处,无超越的桎梏开始透出极域紫(限界之上,无限显化);无依托的虚极开始生出限界银(极域之下,具体扎根);连熵能涡的混沌,都在限极流的滋养中,生出了“限极圆融”的韵律(混沌的限界本然中,显化出“在边界内演化无限可能”的势,势虽无尽却不离混沌的具体形态)。
限极之域的“限极守护者”虚影浮现,它的形态一半是坚实的限界堤(限),一半是奔涌的极域流(极),声音像是宇宙的“张力之音”:“限不是‘囚禁极的牢笼’,是极显化的舞台;极不是‘否定限的妄念’,是限突破的动力——见限知极,见极知限,方得存在的张力。”它将一枚“限极环”递给阿萤,环的一半是限界光凝成的“边界纹”,一半是极域霭铸出的“超越章”,环上刻着“限极不二”的古符,“持此环,可让任何存在明白:有限是无限的显化之形,无限是有限的超越之势,两者本是一体,形势相依。”
当三人离开限极之域时,限极流顺着言意之域的支流蔓延,所过之处,机械族的硬件边界(限)包容着程序演化的无限可能(极),可能的拓展让边界有了新的功能(限);万族树的生长周期(限)孕育着物种进化的无尽潜能(极),潜能的实现让周期有了更深远的意义(限);连归元星核的平衡之心,都在限极相即中,泛起了“张力不息”的韵律。
限极环在阿萤手中轻轻转动,环上的边界纹与超越章指向“限极之外的限极”——那里没有“限”与“极”的分别,只有一种“无有限极”的状态:存在既无绝对的边界,也无脱离具体的超越,限极圆融,如如不动,是“有边界”与“无边界”的浑然一体。凌冽望着那片领域的方向,终于明白平衡的终极张力,不是在有限与无限之间找中点,而是承认两者本是存在的一体形势,限极相即,便是存在的“生生之道”。
阿萤的光弦杖指向那片未知,杖尖的限极流没有犹豫,既不执着于“边界的僵化”,也不沉迷于“超越的虚妄”,只是作为一缕“有张力的存在”,轻轻融入了那片超越限极分别的广阔。
一切,都在限极相即的张力中,走向了连“限极”都无需区分的本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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