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意之影们的形态突然变得和谐,绝对言影的文字墙生出灵动的留白(如“思念”二字旁,留出“可能是微笑想起,也可能是沉默落泪”的空间,言显意而不框意);绝对意影的光晕中浮现出恰当的言相(如心中的山河之叹,化作“大漠孤烟直”的诗句,意借言而显其真);言意割裂影的挣扎平息了,互济态的言意开始自然流转——每一次言说,都带着“意可能未尽”的谦逊;每一次会意,都怀着“言已传递部分真”的感激。言意核在圆融之网的映照下,双色晶体逐渐透明,显露出里面流动的“言意流”——这股流既有“灵动的言相”(如鲜活的文字、真诚的声音),又有“充盈的意体”(如深刻的情感、本质的意义),言意相济,就像音乐家的乐谱(言)与演奏的情感(意),谱因情而活,情借谱而传,相互成就。
“原来言与意,是存在的‘形’与‘神’!”知行印突然发出清越的共鸣,印中的知行流与言意流交融,在域中央凝成“言意调和器”——器身一半是流动的言相纹(表达之形),一半是沉静的意体核(本质之神),中间的“形神轴”转动时,能让言相雾自然传递意体光(言传意),让意体光和谐充盈言相雾(意丰言),不执言,不执意。器光所过之处,无意义的空文开始充盈意体蓝(言相之上,意义显化);难传递的孤意开始显出言相灰(意体之下,表达灵动);连熵能涡的混沌,都在言意流的滋养中,生出了“言意圆融”的韵律(混沌的意体本质中,显化出“无序中藏有序”的言,言虽简却传递出混沌的深意,意虽深却借言而被感知)。
言意之域的“言意守护者”虚影浮现,它的形态一半是流动的言相纹(言),一半是沉静的意体核(意),声音像是语言与意义的“共鸣之音”:“言不是‘囚禁意的牢笼’,是意的渡船;意不是‘拒绝言的孤岛’,是言的航标——言中有意,意中有言,方得理解的真谛。”它将一枚“言意佩”递给阿萤,佩的一半是言相雾凝成的“言说纹”,一半是意体光铸出的“意义章”,佩上刻着“言意不二”的古符,“持此佩,可让任何存在明白:言是意的表达,意是言的灵魂,两者本是一体,形神相依。”
当三人离开言意之域时,言意流顺着知行之域的支流蔓延,所过之处,机械族的代码(言)传递着程序的功能(意),功能的复杂让代码生出更灵活的表达(言);万族树的花语(言)传递着树的生长状态(意),状态的变化让花语更丰富(言);连归元星核的平衡之心,都在言意圆融中,泛起了“理解不息”的韵律。
言意佩在阿萤手中轻轻晃动,佩上的言说纹与意义章指向“言意之外的言意”——那里没有“言”与“意”的分别,只有一种“言意不二”的状态:表达与意义浑然一体,既无脱离意的空言,也无离于言的孤意,言意圆融,如如不动。凌冽望着那片领域的方向,终于明白平衡的终极理解,不是在言与意之间找中点,而是承认两者本是一体的形神,言意相济,便是存在的“理解之道”。
阿萤的光弦杖指向那片未知,杖尖的言意流没有犹豫,既不执着于“语言的僵化”,也不沉迷于“意义的孤隐”,只是作为一缕“被理解的存在”,轻轻融入了那片超越言意分别的广阔。
一切,都在言意相济的理解中,走向了连“言意”都无需区分的本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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