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始与终,是存在的‘生’与‘息’!”真幻镜突然发出厚重的共鸣,镜中的真幻之光与终始流交融,在域中央凝成“终始循环炉”——炉身一侧是“始源灶”(将终末霭炼为始源光),一侧是“终末釜”(将始源光凝为终末霭),中间的“循环轴”转动时,能让始源自然沉淀为终末,让终末悄然萌动为始源,不躁于始,不惧于终。炉光所过之处,空耗的始源雾开始沉淀为“滋养终末土”,死寂的终末泥开始萌动为“新生始源种”;连熵能涡的混沌,都在终始流的滋养中,生出了“循环有序”的韵律(混沌的爆发是“始”,混沌的收敛是“终”,终又为新的爆发积蓄能量)。
终始之域的“终始守护者”虚影浮现,它的形态一半是初升的朝阳(始),一半是沉落的夕阳(终),声音像是宇宙的“循环之音”:“始不是‘逃避终结的狂奔’,是‘带着沉淀的出发’;终不是‘否定开始的消沉’,是‘含着希望的休憩’——见始知终,见终知始,方见存在的永续。”它将一枚“终始环”递给阿萤,环身一半是始源光凝成的“萌动纹”,一半是终末霭铸出的“沉淀纹”,环上刻着“终始不二”的古符,“持此环,可让任何存在明白:开始是结束的另一种模样,结束是开始的另一种姿态,两者本是一体循环。”
当三人离开终始之域时,终始流顺着真幻之域的支流蔓延,所过之处,机械族的迭代(新模块的诞生是“始”,旧模块的退役是“终”,终的回收反哺始的创新);万族树的生命(新芽的萌发是“始”,老枝的枯萎是“终”,终的腐殖滋养始的生长);连归元星核的平衡之心,都在终始循环中,泛起了“永续不息”的韵律。
终始环在阿萤手中轻轻转动,环上的萌动纹与沉淀纹指向“终始之外的终始”——那里没有“始”与“终”的分别,只有一种“无始无终”的状态:存在在循环中自然流转,既无明确的开始,也无绝对的结束,终始圆融,浑然一体。凌冽望着那片领域的方向,终于明白平衡的终极奥秘,不是在始与终之间找中点,而是承认两者本是循环的一体,终始相续,便是存在的“永续之道”。
阿萤的光弦杖指向那片未知,杖尖的终始流没有犹豫,既不执着于“出发的急切”,也不沉迷于“停留的沉寂”,只是作为一缕“永续的存在”,轻轻融入了那片超越终始分别的广阔。
一切,都在终始循环的永续中,走向了连“终始”都无需区分的本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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