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真与幻,是存在的‘体’与‘用’!”一多之钥突然发出清越的共鸣,钥匙的根齿与花叶柄与真幻流交融,在域中央凝成“真幻调和器”——器身一半是“实相基座”(象征体的真),一半是“幻相顶盖”(象征用的幻),中间的“互融轴”转动时,能让实相自然生幻(如现实激发想象),让幻相有序成真(如想象落地现实),不滞于真,不迷于幻。器光所过之处,死寂的真石开始流动着幻的灵(岩石在感知中显露出蕴含的矿物记忆,却仍是坚实的岩石);无意义的幻尘开始沉淀着真的质(梦境的碎片在现实中找到可实践的启示,却仍是灵动的幻相);连熵能涡的混沌,都在真幻流的滋养中,生出了“真幻相济”的韵律(混沌的实相形态(真),承载着孕育新可能的幻相潜能(幻),相互成就)。
真幻之域的“真幻守护者”虚影浮现,它的形态一半是可触摸的星辰(真),一半是不可捕捉的星光(幻),声音像是宇宙的“灵动之音”:“真不是‘僵化的事实’,是幻相扎根的土壤;幻不是‘虚妄的空想’,是实相绽放的花朵——见真知幻,见幻知真,方见存在的全貌。”它将一面“真幻镜”递给阿萤,镜面一侧映现实相(真),一侧映照幻相(幻),转动时,真能化幻,幻能成真,“持此镜,可照见任何存在的真幻本相:执着于真时,镜显幻的价值;沉迷于幻时,镜显真的根基,两者本是一体。”
当三人离开真幻之域时,真幻流顺着一多之域的支流蔓延,所过之处,机械族的硬件实体(真)承载着软件程序的幻相功能(幻),程序的更新反哺硬件的迭代(真);万族树的枝干花叶(真)孕育着开花结果的幻相潜能(幻),潜能的实现滋养树的生长(真);连归元星核的平衡之心,都在真幻相济中,泛起了“灵动不息”的韵律。
真幻镜在阿萤手中轻轻流转,镜面的真幻之光指向“真幻之外的真幻”——那里没有“真”与“幻”的分别,只有一种“圆满不二”的状态:存在既是可触摸的实相(真),又是不可捕捉的幻相(幻),真即幻,幻即真,浑然不分。凌冽望着那片领域的方向,终于明白平衡的终极境界,不是在真与幻之间找中点,而是承认两者本是存在的一体两面,真幻相济,便是存在的“灵动之道”。
阿萤的光弦杖指向那片未知,杖尖的真幻流没有犹豫,既不执着于“实相的坚硬”,也不沉迷于“幻相的缥缈”,只是作为一缕“圆满的存在”,轻轻融入了那片超越真幻分别的广阔。
一切,都在真幻相济的灵动中,走向了连“真幻”都无需区分的本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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