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干净利落,几乎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外营的其他人都在睡梦中,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王莽带着周虎和张强回到谷里,直接送到临时牢房——这是地震后专门挖的地窖,用来关押可疑人员。谢景珩让人把他们分开审讯,赵铁柱负责审周虎,王莽负责审张强。
赵铁柱把周虎嘴里的布条扯出来,扔在地上:“说!你们为什么要爬进谷里?是不是想抢粮食?还有没有同伙?”周虎一开始还嘴硬,说自己只是想爬山看看风景,可赵铁柱拿出鞭子,假装要抽他,他就慌了,赶紧招供:“我说!我说!我们是想爬进谷里抢粮食,还想抢武器,要是能控制几个管事的,就让你们给我们更多的粮食和好处!同伙就我们两个,其他人不知道!”
另一边,张强也很快招供,和周虎说的一样,还交代了他们计划的细节,比如想在粮仓附近放火,引开护卫,再趁机抢粮食。
谢景珩看着供词,眼神冰冷。他没有立刻处置两人,而是下令将此事暂时压下,秘而不宣。第二天,外营的人发现周虎和张强不见了,议论纷纷,有的猜测他们跑了,有的猜测他们被谷里的人抓了。李四想带头闹事,让星火谷的人交出周虎和张强,可赵铁柱带着护卫过去,手里握着弓箭,冷冷地说:“周虎和张强私自离开营地,不知道去了哪里,要是你们想闹事,就和他们一样的下场!”
外营的人看着护卫们的弓箭,又想到自己还得靠星火谷给的粮食活命,都不敢再说话,乖乖地去干活了。那点骚动很快就平息了。
谢景珩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杀鸡儆猴,不一定非要闹得沸沸扬扬,无声的消失,更能营造一种未知的恐惧,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掂量后果。
林晚看着外营恢复了平静,心里也松了口气。她知道,这次只是暂时解决了问题,只要外营还在,只要内外还有差异,这样的暗流就不会彻底平息。但至少现在,他们用最小的代价,解决了一场可能发生的危机,也给其他心怀不轨的人提了个醒——星火谷不是好惹的。
只是谢景珩和林晚都清楚,这绝非终点。如何真正消化和整合这些外部力量,让他们真心实意地为星火谷出力,而不是想着闹事抢粮,将是星火谷未来必须面对的长期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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