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许大茂就要办喜事了,可要是贾东旭没了,中院就得办丧事,那咱们后院还能办婚礼吗?”
“这日子挑得可真不妙,许大茂怎么选这么个时候。”
李强国开口道:“许大茂八成是心急,怕拖久了出变故。”
此时,秦淮茹家中。
贾张氏怒气冲冲,对着看热闹的邻居们吼:“都给我滚,少在这儿看笑话!”
“家里都成这样了,你们不搭把手还在这儿说风凉话?赶紧滚!”
众人一听也火了,纷纷嚷起来。
“贾张氏,你这老太婆脾气也忒大了,大伙儿不过是来看看,你倒骂起人来?”
“就是,等贾东旭真走了,看谁给你抬棺材!”
“就你这样,到时候给钱我们都不来帮忙,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可不是嘛,到时候咱们就站外边儿瞧,让这老婆子自己背棺材去。”
……
在一片骂声中,众人陆续散去。
人 后,贾张氏抄起鸡毛掸子就往秦淮茹身上打。
“秦淮茹,你这乡下婆娘,给我老实说,到底怎么回事?”
秦淮茹哪敢说实话,说了怕是会被贾张氏活活打死。
她连声否认:“都是院里人眼红我过得好,故意来诬陷我的!”
“还有易中海那老家伙,我跟他啥事都没有,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
“再说棒梗可是你亲孙子,你看不出来吗?这么多年外面的闲话都是他们瞎传的。”
贾张氏又逼问:“那许大茂又是怎么回事?我就不信这事也是别人编的?”
秦淮茹忙解释:“那天许大茂喝多了,闯进咱家欺负人。
家里就我和孩子,我拼命反抗,可哪是他对手?我也是没办法啊。”
“事情传出去后,许大茂是赔了钱,可一半交了房租,一半给棒梗看病用了。”
“贾东旭回来之后,我也跟他说清楚了。
这些人就是想看咱们家闹笑话。”
说到这儿,她又把矛头转向李强国:“都是李强国在背后搞鬼,要不是他,我也不会这么惨。”
“咱们家现在这样,全是他害的,连住的都是他的房子,我能怎么办?”
秦淮茹抽泣着叙述完整件事,瘫坐在地不住地抹眼泪。
这并非出于委屈,而是贾张氏确实将她打得不轻。
她不停地揉搓被贾张氏殴打过的地方,心中早已将对方咒骂了千百遍。
这老不死的竟对自己下如此狠手,简直是要把她往死里打。
你给我等着,迟早有一天,我会把今日所受的统统还给你这个老东西。
而此时,
贾东旭早已陷入昏睡,否则定会与秦淮茹当场对质。
贾张氏也累极了,实在撑不住了。
刚出狱就被车撞,又经过方才一番折腾,
她早已精疲力尽,到现在还没吃上饭,在牢里都快养成准点吃饭的习惯了。
秦淮茹,我暂且信了你的鬼话,等我儿子醒来自然会问个明白。
我告诉你,要是敢骗我老婆子,非扒了你的皮不可,你给我记牢了。
现在立刻去做饭,你想饿死我不成?回来连口水都没喝上。
今天我要吃纯肉馅的饺子,赶紧去做。
秦淮茹不情不愿地起身去准备饭菜。
贾张氏盯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浓痰。
真是个下贱胚子,我量许大茂也没那个狗胆,肯定都是你这干的好事。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救我儿子。
要是儿子真没了,恐怕就镇不住这个了。
贾张氏又把棒梗叫到身边,好生安抚了一番。
这老虔婆转眼间就想通了。
亲儿子贾东旭怕是熬不过去了,往后养老只能指望棒梗。
虽说不是亲孙子,但养了这么多年也该养熟了,就算他是亲孙子吧。
贾张氏不知道的是,棒梗如今早已知晓一切,根本就是只白眼狼。
若是知道实情,不知她会作何感想。
这时秦淮茹很快做好了肉馅饺子,端上饭桌。
贾张氏再也顾不上棒梗,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也不管烫不烫,一口一个地往嘴里塞。
棒梗也抢着一起吃。
秦淮茹狠狠瞪了贾张氏一眼,就这还关心亲儿子?
你亲儿子都快没命了,也不知道给他留点,自己反倒吃得这么香。
想当年我真是瞎了眼才嫁到你们家,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秦淮茹不禁又想起从前,贾张氏是如何哄骗她的。
说什么嫁过来就能过好日子,什么活都不用干,生了孩子她会帮着带。
好家伙。
直到秦淮茹嫁进门,才见识到什么叫做伪善。
贾张氏那老婆子好吃懒做,什么活都不沾手,还非要吃香的喝辣的,饭菜稍不如意便大发脾气。
成天对秦淮茹呼来喝去,稍有不顺就拳打脚踢,还总嫌弃她是农村户口。
秦淮茹实在不愿回乡下再过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苦日子。
只得咬牙忍着,这一忍就是十几年,可那家人反倒变本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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