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讨论别的的时候,我只问一件事——刘海中被儿子抛弃了,大家说该怎么办?
见没人接话,易中海只好把话挑明,免得话题又被带偏。
何雨柱本来不想说话,但易中海偏偏点名:柱子,院里就你最有本事,这事你怎么看?
何雨柱摇头:我能有什么办法?这是他们刘家的家务事。
一大爷您的心思我明白,不就是想让大伙儿给刘海中养老吗?
可您想想,现在谁家不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我确实有些余粮,但那都是给老太太准备的。
我何雨柱从小没娘,爹又跟着白寡妇跑了,就剩我和妹妹相依为命。
帮过我们的人,我都记在心里。
贾大哥没娶媳妇时接济过我们几顿饭,后来他走了,我帮他养了三年家小。
老太太待我们如亲生,我就给她养老送终。
您和一大妈的好,我也都记着。
至于其他人,既没帮过我,我自然没义务管闲事。
刘海中能安稳退休已经是我仁至义尽,要不是看在同院的份上,就他污蔑我那事,我早让他卷铺盖走人了。
要我说,刘家三兄弟不养老子,就该告到审判院去。
哪有子女不管爹,倒让邻居养老的道理?街上比我混得好的人多了,您怎么不找他们去?
许大茂立刻接话:我家爹妈都不用我养,更别提别人家的事了。
秦淮茹轻声道:我婆婆虽然关着,早晚要回来。
家里三个孩子都吃不饱,哪儿顾得上别人。
阎埠贵推推眼镜:我就是个穷教书匠,家里六七张嘴等着吃饭呢。
我家也不行。
我连自己都吃不饱。
见何雨柱油盐不进,易中海急得直搓手。
他原本盘算着让何雨柱接手,没想到被堵得哑口无言,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商量。柱子,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你这孩子向来心善。
眼下刘海中同志家里没人照料,你就当行行好,照应他几天。
这几天我去找刘家三兄弟谈谈,你看如何?
何雨柱斩钉截铁地回绝:
这事免谈!照顾老太太是我心甘情愿。
再忙我都会抽空去看她,给她做饭,因为我把老太太放在心上。
你说我心善?没错,大家都这么说。
可我心善不代表傻。
虽然你们总喊我,但我清楚得很——你们是在眼红秦淮茹家。
但你们从没想过,这院子住着这么多人,为啥我单单给秦淮茹家送饭?
那是在报恩。
恩情还完了,这事就翻篇了。
我心善,刘海中在轧钢厂抹黑我,我没计较;
我心善,全院人都算计我,我也没报复。
这就是我的善良。
但我不是没脑子,更不是缺心眼。
这事你找别人吧,别打我的主意。
对了,今儿这会还有其他事吗?
最后一句话是冲着三大爷阎埠贵问的。
阎埠贵被何雨柱盯着,心里大吃一惊——他原以为何雨柱真是个傻子呢。
以往许大茂用几个馒头就能占便宜,可何雨柱整整三年接济秦淮茹家,却从未越界。
直到现在阎埠贵才明白,原来何雨柱活得这般光明磊落,和他们这些人完全不一样。这得问一大爷,会是他张罗的。
不过柱子,从前是我看走眼了。
今天我要说句实在话:柱子,你是条汉子!
何雨柱笑了笑没接茬,众人看向他的眼神都带着敬佩。
易中海见何雨柱铁了心不管,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环顾四周,盼着有人能用道德 让何雨柱就范。
换作从前那个厨子何雨柱,或许真会妥协。
可如今的他,谁还敢为刘海中得罪他?
全场鸦雀无声。
何雨柱再次发问:到底还有没有别的事?没有我就走了!
这已经是第三次催促了。
易中海虽满肚子火,却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何雨柱说得在理。
刘海中三个儿子都不养老,关邻居什么事?
算盘落空的易中海突然意识到:今后指望何雨柱养老怕是没戏了。
这个念头让他下定决心开始攒钱——要是没人养老,再不存钱可就真没人管了。
何雨柱不知道,今天这事会让易中海变得比阎埠贵还抠门。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见无人应答,何雨柱起身离去。
其他人见何雨柱走了,也纷纷散去。
换作平日,大院里的人肯定会留下来看热闹。
但今天不同,今天是易中海为刘海中张罗找养老人的大会。
谁也不愿留下,平白给自己找个爹娘供养。
于是大伙儿跟着何雨柱的步子,各自找了借口离开。
看着空荡荡的院子,易中海叹了口气,也只能无奈离去。
回到老太太屋里,何雨柱问道:“奶奶,刚才开会您怎么没去?”
老太太笑着摆摆手:“懒得动。”
何雨柱心里明白老太太定是知道些什么,便没多问,转身去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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