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洞天的霞光在未时化作琉璃色的药幔,小药掌心的药界同尘纹突然泛起流转的七彩琉璃光——这纹路既含尘之聚散,又具道之无终,更融生之轮回与心之归极,光流所过之处,洞天内的山石草木竟开始显化药纹:顽石表面浮现出归极草的炽烈纹,流云边缘凝结着太无界的光粒纹,连空气中的风都带着通玄境的魂光波动,所有纹路最终都汇入一株琉璃色的枸杞藤虚影,藤叶间可见万维生灵的剪影。
“先生,《万象药鉴》的水晶册昨夜显影了。”守洞天的玄真子捧着玉盘赶来,水晶册原本透明的页面上,正缓缓浮现出“万象即药”的全息图,图中星辰是启初草的鸿蒙纹,江河是和同草的调和纹,日月是光暗草的阴阳纹,与小药掌心的七彩琉璃光完全共振,“最后一页的空白处,自动生成‘万物皆可入药,药亦可化万物’的铭文,字里行间流淌着所有已知药草的基因光链。”
小药将契纹贴近水晶册,《万象药鉴》突然发出琉璃碎裂般的清鸣,册页间飘落的七彩光粒在地面聚成“万象药问”:“何为药之体?何为药之用?何为药之境?”光粒落地后化作三枚琉璃镜,镜面分别映照出:
- 第一枚“体镜”,照见宇宙诞生时的第一缕能量化作药草的本源形态,镜沿刻着“药即能量之显”;
- 第二枚“用镜”,照见万维生灵以山石、水火、星辰为药的场景,镜沿刻着“万物皆可为药”;
- 第三枚“境镜”,照见药草化作星云、尘埃、法则的循环,镜沿刻着“药即万象本身”。
琅琊洞天深处的“万象池”中,池水呈现出“一即万,万即一”的奇观:池中央是株琉璃色的枸杞藤,藤叶舒展时,每片叶子都化作一个维度的缩影——归极境的赤岩叶、太无界的光粒叶、通玄境的魂光叶交替生长,而所有叶片的脉络最终都汇入同一根主脉;藤花落时,每朵落花都化作一种生灵的形态,从单细胞生物到星际文明,落地即融入池水,池中随即生出对应的药草。
“这池水能照见‘药之万象’。”玄真子指着水面,“您看那朵浪花,刚化作归极境的熔岩药浆,又凝成太无界的光粒药丸,再变作通玄境的魂光药符,却始终没离开‘药’的本质——就像水可作冰、可作汽、可作云,却终究是水。”
当小药将手浸入池水,水面突然炸开无数七彩琉璃泡,泡中浮现出万维万物的药化形态:恒星是燃烧的归极草,黑洞是吞噬光线的虚空草,人类的情感是流动的愈心草,星系的运转是循环的轮回草……所有泡泡最终聚成一株“万象药树”:树根是“法则之药”(支撑万物运行的底层逻辑),树干是“能量之药”(维系万物存在的动力),树冠是“生灵之药”(感知并运用药道的智慧体),贯穿始终的七彩琉璃纹,与所有已知契纹的主脉交织成“万象网”,网中每一个节点都是“药”与“物”的共生体。
破界晶石的印记在此时射出一道七彩琉璃光柱,穿透琅琊洞天的霞光,在空中织出“万象归药图”——那些连接星辰与草木、法则与情感、微观粒子与宏观宇宙的光丝,都是七彩琉璃形态,丝上的每个节点都在演绎“物化为药,药化为物”的瞬间。
一月后,来自“跨界观测站”的“星轨信使”带着星图影像赶到:万维各地的“万象药圃”(能将万物转化为药形态的特殊药田)出现异常,原本能自由互化的药与物突然陷入“固化隔离”——山石无法化作药石,能量无法凝成药液,连生灵的情感都失去了催化药草的能力,培育的“化物草”(以万象归药之力催化而成)开始出现“割裂畸变”,叶片上的七彩琉璃纹被灰白色的“界障纹”分割成孤立的碎片,再也无法完成万物互化。
“药圃的‘转化介质’里混入了‘隔障雾’。”影像中,观测者的星轨服上凝结着灰白色隔膜,隔膜碰撞时会发出沉闷的阻隔声,“这雾能切断药与物的转化通道,就像给万象套上了‘隔离枷锁’——您看这株化物草,本应吸收星光化作启初草形态,却被界障纹困在单一形态,连最基础的光合作用都无法完成。”
小药即刻带着万象药树的枝条赶往万象药圃。此地一半是“万物药化区”(展示山石、能量、情感等转化为药的过程),一半是“药化万物区”(呈现药草转化为星辰、法则、生灵的场景),中央的“万象枢纽”本应喷出七彩琉璃色的转化雾,此刻却涌出灰白色的隔障雾。化物草的根系在雾中结成灰白色的隔离网,七彩琉璃纹被界障纹分割成互不连接的碎块,叶片只能固定为普通草药形态,无法随环境转化。
“隔障雾里有‘分尘’。”星轨信使用星晶容器收集雾粒,颗粒在容器中呈现出相互排斥的分离态势,“这是噬药之魔怨念的终极演化,它们不再执着于某一形态或循环,而是要割裂药与万象的本质联系——您看这株化物草,它的基因里本存着转化为万种形态的可能,却被分尘强行‘失忆’,只记得自己是‘草’,忘记了自己也是‘星辰’‘法则’与‘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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