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快看这草的常道场!”研究员举着常道扫描仪走来,屏幕上的分布图突然重组,在“实相界”与“混沌界”之间形成罗盘与莫比乌斯环叠加的立体模型,模型的枢纽处,嵌着一粒饱满的枸杞籽,与赵念瑶当年在紫阁发现的那粒严丝合缝。“这是今早结果时发现的,常道场中的混沌粒子排列,正好能稳定跨常道旅行者的常道结构——您看这组数据,与混沌晶核的图谱完全匹配,连误差值都带着枸杞果的成熟周期特征。”
培育舱的地板突然亮起常道网格,每个交点都对应着一味药材的传承典籍。小药顺着网格的坐标投射常道波,常道升降梯应声启动,露出通往常道本源的通道。通道的台阶上,嵌着些常道态的药渣,是“恒常草”与“太和草”的杂交种,种子的常道外壳上,用超弦常道刻蚀技术写着:“每个常道维度的药引,都是连接实相与混沌的桥梁”。台阶尽头的本源实验室中央,摆着个常道存储柜,七十二个格位对应着七十二个常道层级,每个格位的铭牌上,都记录着该层级的标志性突破:实相界的“和合散”配方旁,画着赵瑶公主在紫阁校勘药谱的剪影;虚相界的“续脉丹”备注里,嵌着赵念瑶绘制的雪莲炮制图谱;混沌界的“跨洋膏”说明中,藏着郑和船队医官与印度医者交流的海藻配伍法……最新的格位空着,铭牌上闪烁着“待恒常”三个字,下方的日期栏,自动浮现出今天的星历与长安的时辰。
常道商队的领航员送来一个常道匣,匣身的纹饰是用当归藤与混沌银丝编织的,打开时飘出的药香,混合着长安紫阁与混沌培育舱的气息。小药以常道激活匣体,里面的全息影像展开一幅《常道药脉图》,图中实相界地球与混沌界核心之间的航线,用当归藤与混沌银丝缠绕的纹路标注,途经的每个常道节点,都标着当地的药用植物:五重常道界的“恒常花”,花瓣能显化不同文明的药道传承,展开第一层是中医的“天人合一”,第二层是印度医的“生命能量”,第三层是外星文明的“维度平衡”;七重常道界的“守常草”,叶片可推演药材配伍的恒常规律,摘下一片能看见赵瑶公主当年未收录的三种雪莲储存方案;九重常道界的“通玄藻”,细胞含着不同时空的药道共鸣,显微镜下能看见如果赵念瑶当年没整理手札会产生的另一种药脉史……最末端的常道奇点旁,用常道通用符号写着“新药引:奇点常道与当归常炁配伍”,批注的汉文小字是赵瑶公主的笔迹,却带着七十二种常道维度的清光效果,每个笔画的转折处,都藏着一句药道箴言。
商队行至常道壁垒时,领航员指着舷窗外的常道泡,泡壁上流动的光影正在演绎药道的传承史。常道泡的形状在超常道跃迁中不断变化,最终化作一幅动态的《常道药谱》,其中空白的“超常道篇”正在自动填充:唐代医者的批注与混沌界守常者的结论在页面上交织,吐蕃堪布的藏文注解与常道医师的公式相互印证,印度医官的梵文记录与超常道文明的符号完美重合……当翻到最后一页时,所有文字突然化作常道流,注入小药携带的混沌存储器,器外壁的显示屏上,出现一行新的配方:“恒常散:当归常炁(实相界)三钱、雪莲常炁(虚相界)五钱、海藻常炁(混沌界)七钱、奇点常道(常道本源)九钱,以常道为药引,可治文明常道隔阂之症”。配方下方的注解栏,自动浮现出赵瑶公主的批注:“药引即常道,如江河行地,昼夜不息,古今如一”。
抵达观测点时,小药将常道匣接入主系统,数据流涌入的瞬间,整个观测点的器物都化作药材的典籍形态。塔内的常道投影突然亮起,显示出跨越恒常的对话:赵瑶公主在长安紫阁说“药脉是时间的常道”,话音未落,阁内的药谱突然自动翻到对应的页码;姜瑶在雪域佛塔记“药脉是空间的常道”,佛塔的经架突然转出对应的医典;赵念瑶在传承堂录“药脉是传承的常道”,堂内的书柜突然排列出对应的手札;姜瑶父亲在西州当归田说“药脉是大地的常道”,田埂的土壤突然浮现出对应的药田图谱;小药在火星基地说“药脉是宇宙的常道”,基地的星图突然标出对应的药脉坐标;十一维文明的影像说“药脉是维度的常道”,它的能量躯体突然分解为对应的药道符号;纯意识界的意识体说“药脉是意识的常道”,它的意识波纹在空气中凝成对应的药经书影;真如界的觉悟者说“药脉是真如的常道”,它周身的光晕突然变成对应的药圃形态;虚寂界的证悟者说“药脉是虚寂的常道”,它周身的韵动突然化作对应的药碾轨迹;鸿蒙界的和合者说“药脉是太和的常道”,它周身的和心突然组成对应的药秤刻度……最后出现的,是个来自常道本源的影像,它以常道波动说:“药脉是恒常的显象”,话音消散时,整个观测点的药材都开始同步律动,频率与长安紫阁的滴漏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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