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绣绣”
两个字,白鳏第一反应就是——霍绣绣。
他看见霍绣绣转过身,一脸满足地坐回位置,系好安全带。
随即,她带着危险的目光再次转向白鳏。
“哎~等等!我还开着车呢,别闹!”
白鳏连忙往车门缩了缩,“你去掐瞎子,掐他双份,连我的那份一起!”
“什么?!”
一旁看戏的黑眼睛瞬间慌了,“你惹的事凭啥我来还啊!”
“掐你!”
“啊——”
黑眼睛也发出一声凄厉的颤音,揉着大腿,幽怨地瞪着白鳏。
后座的男子轻笑一声,提醒道:“绣绣,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正在被人追踪的路上?”
霍绣绣愣了一下,转而楚楚可怜地望向白鳏:“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的,对吧?”
那双眼眸湿漉漉的,一闪一闪地眨动着。
白鳏回头瞥了一眼,嗤笑道:“现在再没有哪个女人能打动我了!”
“我在大润发宰了十年鱼,我的心早就跟手里的刀一般冷!”
他板着脸说完,又不好意思地咧嘴一笑:“当然,穿黑丝的除外,嘿嘿嘿~”
“哎呀,口水…吸溜…”
他尴尬地抹掉嘴角的口水,重新望向前方的路。
后座的两人已经笑作一团。
“哈哈哈哈——!”
“绣绣…哈哈哈…对不起…但我真的憋不住…”
霍绣绣冷哼一声,气呼呼地鼓起腮帮子,扭头望向窗外,一副“宝宝不高兴”
的样子。
驾驶座的白稣把音乐调到最大,摇下车窗,任风吹拂脸庞,放声高歌,在道路上纵情奔驰。
道路空旷,他完全不担心会出什么意外。
前后的车辆听见这震耳的音乐和白鳏的喊声,不禁心生羡慕——谁不想这样尽情快乐一回?
震天的音乐和颠簸的车身让几人的肾上腺素飙升。
后面的车也学着白鳏的车,在路上扭起了S形。
整条路上鬼哭狼嚎,一直持续到营地前。
白鳏跳下车,舒展四肢,骨节咔咔作响。
他向几个老外点头示意,随即转向活动筋骨的几人:“走!”
“这边请。”
黑眼睛往旁边一指,几人便走向一旁的帐篷。
黑眼睛接着说:“先坐,我弄点吃的,咱们边吃边聊。”
白鳏舔舔嘴唇,翘起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两人:“花爷?霍绣绣?”
“你认识我们?”
解雨花也翘腿坐下,一双慧眼注视着白鳏。
“知道一点点。”
他用指尖比划了一小段距离。
这时黑眼睛端着盘子走了进来:“刚好,饭菜做好了。”
来来来,一人喝一杯,快乐每一天!说着他拿出酒瓶,为两人倒了些酒。
“说吧,这瓷片要多少钱你才肯出手?”
黑眼睛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目光直视着解雨花问道。
“多少钱我都不卖。”
解雨花依然保持云淡风轻的态度,似乎对眼前的处境毫不在意。
旁边的白鳏一边吃菜一边抬头看了看他们,转头对霍绣绣说:“吃吧,他们聊他们的,咱们吃咱们的!”
霍绣绣轻轻舔了舔嘴唇,慢慢夹起菜,细嚼慢咽。
与那边紧张的氛围不同,这边气氛轻松,像是家常闲聊。
白鳏问她:“怎么样?好吃吧?多吃点,看你瘦得像闪电一样!”
“嗯~”
霍绣绣嘟着嘴摇头,“我今年已经胖了三斤了,再胖就不好看了!”
“哎,可不能这么说!”
白鳏接话,“我是男的,我最清楚男人喜欢什么样的。
你确实太瘦了,要多吃点。”
旁边对峙的两人看着他们边吃边聊,无奈地对视一眼。
黑眼睛又开口:“这瓷片,你留着也没用,它真的不值钱,你说对吧?”
“这得看情况,”
白鳏插嘴,“东西在花爷手里确实不值钱,反正他也不缺钱。”
“哟,吴斜来啦?吃点?”
看见帐篷外走进来的人影,白鳏拉过旁边的凳子放在一边。
“你怎么在这儿?”
坐在椅子上的解雨花猛地站起来,看着吴斜一脸惊讶。
边上的黑眼睛起身介绍:“这位是搞古董生意的九门解……”
说到一半他忽然顿住,“他是九门解家的,你是吴家的,你们应该认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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