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法……像是从《伤寒杂病论》里化用来的……”
潘千雪已经开始治疗了。
只见她双手不疾不徐地落针,动作虽慢,却稳得惊人。
银针一根根扎下去,乍看之下似乎平平无奇。
但围观的人都屏息凝神,满是期待。
她“妙手仙医”的名号可不是白来的。
潘千雪对中医有自己独到的理解,运用之妙远超常人。
虽然不会古针法,但败在她手下的古针法传人,早就数不过来了。
旁边那位泡菜国中医盯着她的手法直皱眉——这技法看起来很现代,可又从来没见过。
“你这根本不是古针法!”
泡菜国中医忍不住开口,这和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潘千雪嘴角轻轻一扬:
“赢你,还需要动用古针法?难道古针法就一定是天下第一?”
说着,她指尖轻点:
“巨阙,起!”
一针落下,病人身子微微一颤,其他银针竟也跟着轻轻震动起来。
刚才那些看似随意的落针,此刻突然产生了奇妙的联动。
病人脸上的气色眼见着好转,整个治疗过程却让人看得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
“来了来了!这就是她神鬼莫测的医术,你永远猜不到她下一步要做什么!”
“潘家的治法从来都是随症而变,我好像同时看到了《伤寒杂病论》《金匮要略》还有《千方针》的影子,可细看又都不完全是。”
“太神奇了,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潘家的针法总是这么让人看不透!”
现场顿时响起一片惊叹,大家都被这精妙的医术折服了。
虽然没感受到古针法那种特有的古韵,但病人体内的变化却实实在在发生了,而且效果非常明显。
这种独特的治疗方式,也只有潘家的人能施展得出来。
潘千雪从容自信,手下针法行云流水,银针捻动间自有一种韵律,只是这种规律一般人根本看不透。
对面的泡菜国医生看得一脸茫然。
“这种针法我从来没见过!”
金一峰小声嘀咕着,转头看向自己的病人,也拿起银针开始施治。
只见他整个人的气势瞬间变了——神情严肃、目光专注,手中的银针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气流,缓缓刺入病人穴位。
第一针刚下去,病人就有了明显反应。
“这确实是古针法……没想到泡菜国也有人会。”
“历史上泡菜国曾是我们华夏的属国,古针法流传过去也不奇怪。不过你看他那手法,虽然熟练,但古韵比起林医生还是差了不少,倒是和曾家的水平差不多。”
这位泡菜国医生可是信心十足。
他们家族在国内就是靠着这门古针法,成为泡菜国首屈一指的中医世家,地位举足轻重,更是总统府的贴身御医。
靠着这门绝技,他们家族积累了惊人财富,在商界呼风唤雨,地位崇高到甚至能影响总统选举的走向。
此刻,两人的比试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再看另一边!
林方和东瀛国山田三桂的比试也正式开始了。
一个用中医,一个用西医。
山田三桂不愧是脑部神经领域的专家,上来就直接准备手术,开始对病人的神经进行治疗。
隔着玻璃观察窗,能清楚看到他每个步骤都相当熟练——开颅、搭桥、治疗,整个过程一丝不苟。
“没想到他的西医水平这么高,难怪在国际上名声这么响,确实配得上东瀛国手的称号。”
“可林医生要怎么用银针处理头部问题呢?头骨这么硬,银针怎么穿透啊?”
“林医生之前的表现确实厉害,可这次病人的病灶在脑部,恐怕没那么容易解决吧……”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都替林方捏了把汗。
此时林方轻轻闭上双眼,全神贯注地感受着手中银针的温养程度。
突然,他双眼睁开,目光如电,银针已然就位。
“婆婆,请帮我把他头托起来!”
贾婆婆连忙用双手稳稳托住病人的头部。
唰唰唰——
林方双手齐出,银针如行云流水般接连落下,精准刺入相应穴位。
四周仿佛有无形气流在环绕,浓郁的古意弥漫开来,越来越清晰可感。
“这是……阴阳九针!连天地间的阴阳之气都被他调动起来了!”
“玄气,这是玄气在流转……他用了道法!”
在场的老中医们个个激动不已。
他们这才看明白,林方的针法里不仅蕴含着古韵,更融入了精纯的玄气。
中医钻研到极致,必然会触及玄学境界,而玄气正是最具代表性的特征之一。
治疗神经损伤,借助道法根本不需要开颅。
通过引导阴阳二气,调节体内阴阳平衡,借助天地自然之力来矫正神经问题。
这个过程对别人来说必须万分谨慎,稍有不慎就可能出错。
但林方对道法的运用早已炉火纯青。
只见他以银针为媒介,将道法之力缓缓导入,疏导神经脉络,修复受损部位,整个过程精准无误,完全没有伤及其他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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