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仙老仙,那两个人跑了。”一个道童跑进大厅喊道。
“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要先通报,不要贸然闯进来,扰了我和仙家修行。”桧木刚从后面的厅和上人说完话出来,那死去的道童尸体还在后面没处理。
“老仙赎罪,刚才那两个跑了,还打晕了我们守门的兄弟。”
“派几个人去给我抓回来,不伤性命就好。”老仙对于这两个人,不是忌惮,而是怕他们知道了自己的藏身之所,以后不好处理。
“老仙老仙,那两个人会武功,打伤了我们的兄弟,抢了我们运银钱的马匹,逃走了。”
“你们这群废物,走就走吧,赶紧派人去城里,找到这两个人,给我盯死了。”
“是。老仙。”
“换装去。”桧木这刚被上人给说了一顿,这又发生这样的事情,感觉自己的眼皮子一直再跳,还是回去休息一下,这每日正襟端坐装老仙,是疲劳过度,休息一下就好。
“是。”那小匪答应一声,转身去了。
“报……”
“又怎么了?”桧木刚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另外一个小匪就喊着冲进来。
“报老仙,又一活流民,把咱们得一个神坛给砸了,还拿走了院子里的银钱。”那小匪说完之后大口喘着气。
“什么,还有此事,赶紧叫上人,换装抄家伙,给我杀一儆百。这样下去,是会毁了我们的所有努力的。”老仙想到,今天真是个倒霉的日子,出游被水泼,抓回来这两个怨种,还没上人说了一通,一定要找地方出出气,自己也换了衣服蒙了面,毕竟自己是老仙家,不能让人看出来。
“弟兄们。我们许久不下山,这帮流民竟敢太岁头上动土,给我收拾他们,让他们知道乐天道的厉害。”这桧木也是许久没有拿刀下山,这一拿刀,血气马上上头,直冲冲的下山,众匪近几年,也是过得衣食无忧的日子,突然又回到了肆意砍杀的阶段,莫名的有点小兴奋,也跟着冲了出去。这老仙带着几个匪首,骑马前行,后面一众匪兵在后跟随,这要不是白日里蒙着面,这就是一幅将军出征图。
“前面来着何人?”老仙正策马前行,突然听闻前面有人喊话。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啊……”
“给我杀,这是山匪,就是那道人假扮。”那人没想到自己的词儿这么短,还没说完,就被来人一刀砍成两截,里面的道袍被血染红。
“不要乱,跟我一起杀。”那老道一看,这是来挑事的,退缩就是死,还不如杀将出去,还有活路,挥刀上前左突右砍。
“除那老仙抓活的,其余反抗者就地正法。”一全身披挂的将军模样的人,手持大砍刀,对着兵丁大喊道。
这匪终究是匪,战斗力再强,在正规军面前,不值一提,这来着是城防副将,在战时,这就是守城的主力,这匪是不想剿,一旦有机会,砍瓜切菜般容易。这将军也是许久未曾经历过战斗,看见这山匪,眼睛都放光了,咔咔咔,左右开弓,几个山匪短时被砍成两截,血流一地
“投降……”
“我们是被逼的啊……”
这几刀下来,一众匪患,全都把刀扔在地上,跪下投降,有的慢的,也已经被斩成两截。那老仙一看大势已去,还抵抗什么, 大刀挥舞几下,掉头就跑,那蒙面的黑纱也飞了,那道骨仙风的白须也染红了,策马离开,还不忘看看后面追兵。
“别让他跑了,那个臭道士。”一个清脆的声音喊道。
“将军借弓箭一用。”
“砰砰”
只闻听那马长嘶一声,悍然倒地。
“啊……”一声惨叫,那老道后背中间,掉落马下翻滚不停。
“公子好箭法。”那副将回头收回自己的弓箭,看着唐允说道。
“这是我的好朋友,自然是好箭法。”季竹一看唐允还真有两下子,之前还用钢刀打晕了那几个追杀的人,自己就开始吹捧上了。
“小竹,这事也了了,咱们先回家?”严谦慢悠悠的骑马赶来道。
“那不行,得把这老道带回去审一审,让百姓都知道被骗了。”
“好好,就按小竹说的做,那要不要先去看看姑妈,姑妈听说你来了,很是挂念啊。”严谦可不想让这小丫头再出去惹事了,自己这几天担惊受怕的,还好大皇子那面好看管,要不自己这几天的担心多于自己这些年的官场。
“好,那我先去看看姑妈,剩下的就交给姑父吧。”季竹说着策马回身。
“你不跟我一起去吗?”季竹问唐允。
“家宴,我多有不便,我还是云游去吧。”事出紧急,唐允也没有过多介绍,严谦只知道是跟季竹一起的。
“嗯,那我以后怎么找你呢?”季竹看来还想找唐允玩耍,毕竟在宫里,玩不到这么刺激的东西。
“有缘自会再见。”唐允见季竹安全了,这乐天道基本也就清缴了,自己勒马回头直奔昌州而去。
季竹看着远去的背影,眼神里面有一丝独有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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