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冽的罡风在万丈高空中呼啸,一艘线条流畅、符文流转的飞天宝船,正破开云层,如同一条灵动的游鱼,朝着龙渊道的方向疾驰。
宝船外围笼罩着一层澹澹的光罩,将高速飞行带来的气流与寒意隔绝在外。
甲板之上,两位风姿绰约的绝色女子并肩而立,眺望着前方逐渐显现的连绵山峦轮廓。
其中一位,身穿素雅道袍,衣袂在风中轻扬,面容清丽绝伦,眉宇间自带一股超凡脱俗的禁欲神性,宛如九天玄女临凡,正是颜如玉。
另一位,则是一袭青色长裙,身姿窈窕,气质空灵澄澈,宛若天山之巅未经尘染的灵泉,乃是苏清瑜。
连续数日的操控飞行与高度警惕,让两位佳人眉宇间都染上了一抹难以掩饰的倦色。
颜如玉转过臻首,声音温润如玉,带着关切:“清瑜妹妹,你再操控一会儿,便换我来接手吧。此番路途遥远,追兵在后,需得保存些心神。”
苏清瑜轻轻颔首,美眸中闪过一丝感激:
“那就劳烦如玉姐姐了。只是不知,后面那些尾巴,何时才能彻底甩掉……” 她说着,目光不由担忧地望了一眼船尾方向,仿佛能穿透船舱,看到那遥远天际可能出现的追兵。
她们此行,可谓惊险万分。
在荒漠道那混乱的战场上,陆沉舟如同神兵天降,以霸道绝伦的姿态找到她们,根本不容拒绝,便将她们 “掳” 上了这艘缴获自朝廷的飞天宝船。
他只留下一句:“天下将乱,皇帝自身难保,你们留在朝廷已是死路。跟我回龙渊道,过段安生日子。”
想到陆沉舟当时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和强横的手段,苏清瑜唇角不由泛起一丝无奈的浅笑,她美眸流转,望向船舱内一间紧闭的雅间,带着几分戏谑轻声对颜如玉道:
“如玉姐姐,你说妙烟姐姐她…… 还在跟陆郎闹别扭吗?这都几天了。”
雅间内时不时传出的细微动静和花妙烟那压抑着怒意与羞恼的嗔斥,她们在甲板上都能隐约听闻。
颜如玉闻言,亦是掩唇轻笑,那清冷的容颜瞬间如冰雪初融,美得惊心动魄。
她压低声音,带着一丝过来人的了然:“妙烟妹妹性子烈,像头难以驯服的小豹子,陆郎这次是铁了心要让她‘认清现实’。不过…… 也快了。等妙烟妹妹真正尝过陆郎的‘家法’和…… 滋味,自然会想明白的。”
她的脸颊微微泛红,显然想起了某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
雅间之内,气氛旖旎而微妙。
花妙云鬓散乱,香汗淋漓地瘫软在柔软的锦榻上,浑身酸软得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仿佛被抽空。
她轻咬着已然有些红肿的下唇,美眸中水光潋滟,既有被彻底 “征服” 后的慵懒与迷离,更有一丝挥之不去的不甘与倔强。
她目光复杂地望向盘膝坐在榻边,正闭目调息的陆沉舟,心中翻腾着惊涛骇浪:“我…… 我竟全然不是他的敌手…… 这混蛋,怎会如此…… 强悍……”
无论是修为神通,还是这闺房之内的 “较量”,她都被全面压制。身体的本能早已被驯服,酥软迎合,但嘴上那点骄傲,却让她不肯轻易认输。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却依旧带着事后的沙哑与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陆沉舟…… 你所说,大夏…… 真的要彻底大乱了吗?再无挽回余地?”
陆沉舟缓缓睁开眼,眸中精光一闪而逝,他轻笑一声,带着洞悉世事的澹然:
“吞天姥姥既已现身,直奔京城而去,以她那睚眦必报、吞噬万物的性子,岂会放过皇帝那块‘大补之物’?京城此刻,怕是已成人间炼狱。朝廷中枢一乱,各地门阀世家岂会安分?大夏这艘破船,漏水的地方太多了,沉没是迟早的事。”
花妙烟闻言,嘴唇咬得更紧,她曾是巡天卫高层,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沉默片刻,她又忍不住问道:“那…… 那之后呢?朝廷若崩,修炼资源何处寻觅?难道真要困守东荒一隅?” 这是她作为修士最现实的担忧。
陆沉舟眼神睥睨,语气中带着绝对的自信:
“以我如今之力,独掌龙渊道并非难事。龙渊道虽比不得中州富庶,但资源供养我们几人修行绰绰有余。
烟儿,你何时见过我陆沉舟让自己人短缺过修炼资源?”
他伸手,轻轻拂过花妙烟散落在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发丝,动作带着罕见的温柔。
花妙烟娇躯微微一颤,却没有躲闪,只是轻哼一声,语气依旧硬邦邦,但眼神深处的担忧却出卖了她:
“哼!说得轻巧!你还是先想想怎么从弦龙和他们手里活下来再说吧!他们…… 可是紧追不舍!”
她能感受到,宝船后方那如芒在背的凛冽杀意,那是武尊级别的锁定,绝非易与之辈。
陆沉舟眼中骤然爆发出骇人的精芒,如同沉睡的雄狮苏醒,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战意自他体内升腾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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