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一会,张子羽兴奋地喊道。
“有用啊!看来我这马上就要成为骑马大师了。
等会儿要是有不长眼的蹦出来,我就骑着它冲在最前面。
来个“马踏飞燕”式的帅气出场,把他们都吓傻!”
周仓笑着点头,恭维道。
“少将军就是悟性高,等会儿横刀立马,肯定威风凛凛。”
随着夕阳西下,张子羽一路上看着这乱世之景,百姓流离失所,忍不住感慨。
“这三国乱世,简直就是大型灾难片现场啊,到处都是群演,演着演着说不定命就没了。”
张子羽一边嘟囔着,一边无奈地摇头。
身旁的周仓听了这话,虽然不太明白啥叫“大型灾难片”和“群演”。
但看着这凄凉的景象,也不禁跟着叹了口气。
“少将军,您说的虽怪,可这乱世里的百姓,确实太苦了。”
张子羽看着那些拖家带口、满脸绝望的百姓,心中涌起一阵怜悯,咬咬牙道。
“等咱以后要是有了能耐,可得多帮帮这些受苦的老百姓。
不能让他们在这乱世里,就像无根的浮萍,说没就没了。”
周仓用力点头,瓮声瓮气道。
“少将军说得对,俺老周这辈子就跟着您驰骋沙场。
一定给这些百姓找个安稳的地儿,让他们能吃饱穿暖,不用担惊受怕。”
一连数日的奔波,虽然中途偶有歇息,但胯下的马匹还是有些吃不消了。
“少将军,再这么跑下去,马匹就要瘫痪了,今晚找个地修整一下吧!”
周仓趴伏在马背上,侧身打量着嘴角已经冒白沫的马匹。
张子羽顺着周仓的目光看去,见那马确实状态不佳,心疼地拍了拍自己胯下的马脖子,无奈道。
“得嘞,看来只能找地儿歇息一晚咯,要是没了马匹代步,咱们就只能跑马拉松了。”
一行人马渐渐放慢了脚步,最终找了一个偏僻的树林。
这树林静谧幽深,四周杂草丛生,渺无人烟,倒也算个休整的好去处。
黄巾力士们把马拴好,又捡了些干柴生起火堆。
张子羽一边烤着火,一边揉着发酸的肩膀和大腿,嘟囔道。
“这一路折腾的,比之前打一场仗还累。”
周仓在一旁嘿嘿笑着,从包裹里掏出干粮递给张子羽。
“少将军,先吃点垫垫肚子,吃饱了睡一觉才有力气赶路。”
“吁——”
突然,被拴住的那些马匹都情不自禁地开始嘶鸣起来,好似感受到了什么危险即将来临。
这意外的事件,让准备休息的一行人都是瞬间清醒,纷纷操起了武器。
“吼——”
就在这时,树林深处传来一阵虎啸声,紧接着是树枝折断的“咔嚓”声。
周仓瞬间警觉,握紧手中大刀,紧张地说道。
“少将军,有情况,好像是条大虫过来了!”
张子羽也赶忙站起身来,抄起了长枪,眼睛死死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握草,要不要这么刺激,不是山贼就是老虎的!”
然而,意料之中的猛虎并没有突然出现,进入众人眼中的却是一个两米多高的光头壮汉。
只见他从树林里冲了出来,那壮汉身材魁梧,肌肉贲张。
手里还拎着一只斑斓猛虎的后腿,就像拎着一只小猫似的。
老虎在他手里拼命挣扎,却丝毫挣脱不得。
张子羽和周仓都看呆了,张子羽心中一动,暗道。
“沃德发,这是个猛人啊,要是能为我所用,那可就赚大发了。”
也就在这时,张子羽的目光落在了壮汉腰间别着的两把大铁戟,这让他的眼睛猛地一亮。
“大铁戟、壮汉、猛虎、一脸的凶神恶煞,这不是活脱脱典韦的出场方式吗?”
张子羽瞬间确定眼前这位就是“古之恶来”的典韦,他心跳都不禁加快几分,脑海里疯狂运转着忽悠大计。
他整理了下表情,摆出一副无比钦佩的模样,快步上前道。
“兄台,您这本事简直逆天啦!单手制服老虎,放眼这乱世,还有谁能做到?
我敢说,兄台您就是那隐藏在世的绝世猛将!”
典韦把老虎随手一扔,斜睨了张子羽一眼,瓮声瓮气道。
“一只小花猫而已,不足挂齿,少废话,你们这群人鬼鬼祟祟地躲在这干啥?”
周仓在一旁,被典韦的气势震慑,不自觉握紧了大刀。
张子羽却丝毫不慌,满脸堆笑地把自己和周仓赶路途中马匹劳累,在此休整的事说了一遍,接着话锋一转。
“兄台,如今这世道,像您这样的猛人,窝在这山林里打老虎,实在是屈才啊!”
典韦冷哼一声,满不在乎地问道。
“那依你之见,我该如何?”
张子羽示意周仓等人收起兵器,然后指了指篝火说道。
“来来来,兄台先坐下,我们一边吃烧烤一边喝酒聊。
颜良啊,赶紧准备肉食和酒水,我要与这位兄台畅谈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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