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全然出乎王若弗的意料,让她一时愣住,准备好的那些拈酸吃醋的话竟都噎在了喉咙里。
盛纮继续道,目光坦然:“柏哥儿是我们的嫡长子,天资聪颖,是我盛府未来的倚仗和继承人,这一点,任谁也无法改变,我心中从未有过疑虑。长梧那孩子,日后不过是辅助他兄长的份例,你大可放心。”
他见王若弗神色缓了下来,便顺势道:“忙了一日,还未用晚膳,我便在你这里用了。吩咐厨房传饭吧。”
王若弗被他这番又是肯定又是保证的话说得心头积郁的闷气散了大半,再见他主动留下用膳,脸色终于缓和下来,虽还强绷着,眼角却已松快了,转头便吩咐刘妈妈:“快去,让厨房把给官人备着的饭菜端来。”
饭菜很快摆上,虽不及林栖阁那边特意准备的精细汤水,却也都是盛纮平日喜欢的菜式。夫妻二人对坐用膳,席间虽无过多亲昵言语,却也有问有答,说了些家常琐事气氛竟是近日少有的平和。
膳毕,漱了口,盛纮并未起身,只拿起一旁的书卷翻看,显然是要歇在此处的意思。
王若弗心中最后那点芥蒂也渐渐消了,亲自安排了热水巾帕,灯火下,她的身影忙碌着,竟也显出了几分往日里被忽略的踏实气象。
这一夜,盛纮宿在了葳蕤轩正房。林栖阁的烛火,却是幽幽亮至深夜才熄。盛家的后院,在这一夕的喜悦、敲打、安抚与权衡中,似乎又达成了一种微妙的、暂时的平衡。
(忘了大房家长子也叫长梧,不管了,私设给大房家长子改名叫盛长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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