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奶奶家,陈默同样在那个不起眼的窗台角落,找到了成分相似的微量铁锈颗粒和一道几乎难以察觉的、与刘大爷家手法如出一辙的细微撬压痕迹。侧写再次得到印证:同一嫌疑人,作案手法稳定,心理状态平稳,整个过程甚至可能带着一种异样的、“执行任务”般的仪式感。
巷口的旧物回收站由铁皮简易搭成,显得有些歪斜。门口堆叠着各种旧家具、废电器和纠缠在一起的铁丝。阳光透过铁皮顶棚的破洞,在昏暗的室内投下斑驳的光柱。
“收废报纸吗?”陈默推开虚掩的铁皮门,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一股复杂的气味扑面而来——是旧木料的霉味、陈年铁锈味,还混杂着一丝淡淡的樟脑丸气味。
一个头发花白了大半、脸上带着一道从眉骨延伸到下颌浅疤的中年男人,闻声从一个大旧衣柜后面探出身来。他手里正攥着一个灰扑扑、看起来用了很久的布袋子。
“收。”男人的声音沙哑,像生了锈的锯子在拉扯。他的目光扫过陈默身上的警服,并无太多波动,只是例行公事地问:“有多少斤?”
陈默没有接废报纸的话茬,他的视线锐利地扫过墙角一个敞开着的工具盒。里面有一把老旧的扳手,扳手的开口处,赫然沾着几点灰褐色的纤维絮,与刘大爷家抽屉上发现的几乎一致。工具盒旁边,随意放着一个白底蓝花的搪瓷缸,缸沿缺了一个小口——正是李叔报案丢失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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