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良心里窃笑，他仿佛找到了一些做王克明的乐趣。“它会让我的病情加重。谢谢你，郑队长。”
李良道谢了，郑立便不好多说，他瞥了一眼自觉站到远处的司机，问道，“你检举李良与阴影市场的危险人物有特殊关系，至少给我一条线索。”
李良微笑道，“我就是线索。钱囚与彪羌落到了你手里，你完全可以先问问他们。”
“我当然会问。”
李良点头，“郑队长还有什么要问的事情？”
郑立问，“你认识李常。”
李良正要答话，郑立提前开口警告他，“我调查了李常的背景，你最好说实话。”
李良顿了顿，“我帮助李常的妻儿，应该没有违法吧。”
郑立冷笑，“你可是王克明，王克明不做善事。”
王克明不做善事……
李良心里不是滋味，语气便淡漠了，“白纸黑字记下的事你应该相信了。”
郑立抓住李良的肩头，钻心的痛让李良喊出声来，司机冲进巷子，李良咬着牙道，“别过来。”
司机踌躇一会儿，回去了。
李良的双眼布满血丝，死死盯着郑立。
郑立凑近他，“李常拿什么和你换的？”
李良勾起嘴角，“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郑立松开手，狞笑道，“我知道你藏了一些事，我会挖出来的。如果是能送你去监狱的大事就最好不过了，我的简历上如果有你的名字一定会非常精彩。”
李良扬起笑容，“那是我的荣幸。”
郑立垮了脸，王克明这个人是真的难办。他冷哼一声后拽着钱囚与彪羌离开了。司机赶忙带人跑进巷子里，李良已经晕了过去。血红的痕迹从内向外渗出浸染到了李良的外套。
司机瘪着嘴，“这下完了，回去一定会被管家教训了。”
……
某处楼顶。
王克明蹲在墙头啃面包，“哧，这真是个公平的游戏吗？怎么总有人在关键时候跳出来捣乱？”
他把面包一点一点嚼碎，提起脚边的水瓶喝了一口。“吴绝知道自己好不容易找来的帮手被李良毁了，一定会拒绝合作。哈，真是没想到，他竟然还留着那个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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