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五万年前,那时的人类刚结束由第十一律者约束之律者引发的约束的惨剧,而就在人类还沉浸在恐惧之中时,第十二律者悄悄诞生了。
她诞生于一个普通的女孩体内,如果她想,在她诞生的那一瞬间,她就可以占据那个人类女孩的身体,像其它律者一样给这个世界带来烩面,可她并没有那样做,而是潜藏于女孩的意识深处,哪怕当时的人类们用上最先进的仪器都绝对无法检测出她的存在,她是这么想的。
她要就这样躲在那个女孩的体内,等到那些人类因为恐惧把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杀死时,她会在他们为了又杀死一名律者而开心的时候,让那些人类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崩坏,什么叫做律者。
当然,理想很美好,现实却很骨感,在她决定要一直藏在这个女孩的意识深处,直到她被人类的猜疑,恐惧杀死才出来时,那个男人出现了。
“放心吧,铃,有我在呢。”
男人轻轻地拍了拍因为害怕眼角流出泪珠的少女的脑袋,脸上带着令人安心的笑容。
“哼,愚蠢的人类,就凭你们怎么可能对付得了作为律者的我呢。”
“找到你了。”
就在绯狱丸在铃的内心深处嘲笑起那个男人的自不量力时,一条银色的龙鱼在她面前游过,下一瞬,她就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另一片天地。
脚底下是一处平静的海面,一条条银龙鱼结群游动,一会儿在水底游动,一会儿又从水底跃起,游向天空的繁星,而出现在她眼前的,是那名刚刚被自己嘲笑自不量力的男人就那么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就静静地站在那里,如同整个世界的中心一般。
“不可能,区区人类怎么可能把作为律者的我的意识拉到这里来。”
绯狱丸朝眼前这个男人发出怒吼,猩红色的崩坏能在体表涌动。
“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舰长摘下挂在鼻梁上的眼镜,挂在白大褂胸口的袋子上,目光平静地注视着眼前这只炸毛的粉红色大狐狸,淡淡地开口。
“虽然我融合的崩坏兽对我的身体素质加成上微乎其微,不过在精神力的领域上,我可有自信不会输给一名刚刚诞生的律者。”
在舰长话语落下的瞬间,一尊高达百米的金色法相出现在他的身后,对着绯狱丸伸出手掌。
“绯狱丸,你的力量过于强大,很抱歉,我不能放任你逍遥自在。”
“区区人类,少说大话了,看我这就在你的意识空间里把你撕碎。”
看到眼前的人类朝自己发出攻击,绯狱丸发出一声怒吼,猩红色的能量在她的涌动,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她愤怒地冲向前,要把这尊法相连同那个人类一起撕成碎片。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舰长的法相一把就把对自己哈气的绯狱丸抓在手里,和抓一只刚出生的小鸡仔一样。
等到绯狱丸再次拥有意识时,她已经被封印进一个黑匣子里,可怜的第十二律者,在这个时代连一点浪花都没有掀起,就被封印了。
直到五百年前才让自己的意识逃离出附身在八重樱身上。
而现在那个让自己每天晚上都做噩梦的男人竟然在五万年后又阴魂不散地重新出现在自己眼前。
“你这个该死的人类,是怎么活到五万年后的啊!”
内心的恐惧加上自己长期积蓄的力量,让绯狱丸短暂地控制了八重樱的身体,八重樱的灵刀?樱吹雪也因为侵蚀之律者的力量化为了妖刀?赤染樱,绯狱丸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太刀,猩红色的能量缠绕在刀身上面,用力斩出,一轮赤红色的新月朝舰长和德丽莎飞去。
舰长只是随手拿起德丽莎背在身后的犹大,展开一道金色的屏障。
赤红色的新月撞到金色的屏障上,剧烈的能量波动掀起巨大的烟尘,等到烟尘散去,舰长收起犹大,朝刚刚“八重樱”站的地方看去。
“等等,那么大的人呢?”
德丽莎看着空无一人的前方,惊呼道。
对的,没错,在重新遇到这个把这个封印了五万年的男人后,绯狱丸内心是充满了愤怒,因为这个男人,自己在前文明连一个人头都没拿到就直接被封印,让自己丢尽了律者的脸。
于是,她连一秒钟犹豫都没有。
跑!
她想都没想,转身就跑,不用像是就是下定了决心,直接最大功率驱动拟似律者核心中的能量,朝后方跑去。
打是打不了一点,自己上个文明还是完整的律者的时候被他露头就秒,而现在,过了五万年,鬼知道这个人类有没有什么新的手段来对付自己,是再把自己重新封印,或是已经有了手段把自己消灭,不管是那种结局都是她无法接受的。
所以,她要跑,逃出一片生机。
岂不闻天无绝人之路,只要她想走,路就在脚下。
“跑得还真快啊!”
舰长看着已经没影的“八重樱”,下意识地感慨道,不过那都不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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