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章:早餐车的豆浆壶
清晨的薄雾还没散,刘叔的早餐车就支在了巷口,不锈钢壶里的豆浆“咕嘟”冒泡。他的相亲对象赵姐蹲在旁边,帮着把塑料袋捋平整,说“这样装油条不沾油”——她总比出摊时间早来半小时,借口帮忙,其实是想趁刘叔熬豆浆时,多闻闻那股带着焦香的热气。
苏海关上装零钱的铁盒,硬币碰撞声脆生生的:“赵姐今早五点就去磨了黄豆,说‘新豆子出浆多’。她把豆浆过滤了三遍,说‘刘叔胃不好,得喝细的’,自己却喝着带渣的,说‘我就爱这口糙的’。”
魏安往油条面里加温水,指尖在面团上按出浅浅的坑:“刘叔说赵姐总沾面粉,给她缝了个布围裙,‘这料子防水’。围裙口袋里塞着块小毛巾,是他用旧汗巾改的,‘擦手方便’。”
邱长喜扛着个新做的折叠桌,腿上缠着防滑布:“刘叔说‘赵姐总蹲在地上包包子,累’,这桌子能调高度,‘站着坐着都舒坦’。他刷了米白色漆,说‘看着干净’。”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赵姐给刘叔递糖包的动作:“她把糖包在手里焐软了才递,说‘刚出锅的烫’。糖包里多放了半勺红糖,‘您总起早,补补’,刘叔咬了口,糖汁顺着嘴角流,赵姐赶紧递过毛巾,指尖擦过他的下巴,两人都红了脸。”
史芸数着刚炸好的油条:“刘叔特意把最粗的那根留给赵姐,说‘您干活费力气’。赵姐却偷偷换给了他,说‘我减肥’,其实是怕他不够吃。”
叶遇春拎着个保温桶,里面是赵姐给刘叔煮的茶叶蛋:“她说‘光喝豆浆不顶饱’。”蛋上划了三道小口,“这样入味”,刘叔剥壳时,蛋白上留着浅浅的印,像谁悄悄打的结。
第一千零二章:修鞋摊的补鞋胶
午后的阳光斜斜落在修鞋摊,老周正往皮鞋底涂补鞋胶,棕褐色的胶体在阳光下泛着光。他的相亲对象林姨坐在小马扎上,帮着把散落的鞋钉捡进铁盒,说“别扎着脚”——她总在下午来,因为这时老周修的多是女式鞋,她能借着看款式,多问两句“这鞋跟稳不稳”。
苏海擦着修鞋刀,刀刃上的反光晃眼:“林姨今早去供销社买了新胶,说‘进口的粘得牢’。她把胶水瓶盖缠了圈布,说‘老周手上有裂口,别沾着疼’,自己拧瓶盖时却蹭了满手,说‘我皮糙’。”
魏安往鞋跟上钉掌,锤子敲得“咚咚”响:“老周说林姨的布鞋磨偏了,给她加了块橡胶垫,‘这样走路稳’。他把垫剪成月牙形,说‘不硌脚’,其实比量了三次才下剪子。”
邱长喜搬来个新做的零件盒,格子分得细细的:“老周说‘林姨总帮着找钉子,费眼’,这盒子每个格子都贴了标签,‘鞋钉’‘纽扣’写得清清楚楚,是史芸帮忙写的,字特别大。”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林姨给老周缝手套的动作:“她把旧毛线拆了,给手套加了层里子,‘您总碰胶水,伤皮肤’。老周戴着手套拧螺丝,动作慢了半拍,却笑得合不拢嘴。”
史芸看着摊前的旧藤椅:“林姨给藤椅缝了个棉垫,‘您总坐着,凉’。棉垫上绣着朵小菊花,老周每次修鞋都坐着,说‘比沙发还得劲’。”
叶遇春抱着个布包,里面是老周给林姨修的布鞋:“他在鞋头加了层帆布,‘您总踢到石头’。”鞋跟处用红绳缝了个小结,“这样好认”,林姨穿上走了两步,说“比新鞋还合脚”。
第一千零三章:废品站的编织袋
傍晚的风卷着纸壳子在废品站打转,老马正用麻绳捆着旧报纸,绳结打得又快又紧。他的相亲对象陈姨蹲在旁边,帮着把塑料瓶踩扁,说“这样省地方”——她总在收摊前一小时来,借口帮着分类,其实是想给老马送个热馒头,他总啃凉的。
苏海关上装铁丝的麻袋,铁锈蹭在指尖发黑:“陈姨今早蒸了红糖馒头,说‘老马师傅爱吃甜的’。她把馒头裹在棉布里,‘怕凉了’,自己却啃着咸菜就白饭,说‘我不爱吃甜’。”
魏安往纸壳堆上盖塑料布,边角用石头压住:“老马说陈姨的编织袋总破,找了块新帆布给她补,‘这料子结实’。他把补丁缝成方形,说‘好看’,其实是怕她手笨,方的好对齐。”
邱长喜扛着个新做的木架,每层都钉着铁皮:“老马说‘陈姨总弯腰搬瓶子,伤腰’,这架子比原来高,‘您站着就够着’。他刷了黄漆,‘显眼,好找’,陈姨看着直笑‘比我家碗柜还整齐’。”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陈姨给老马擦汗的动作:“她用自己的手帕,轻轻擦他额头的汗,说‘慢点捆,不急’。老马的咳嗽声小了,手里的麻绳却捆得更紧了,像怕把这暖弄丢了。”
史芸数着捆好的纸壳:“老马每天都多捆一捆,说‘多挣点,给陈姨买双棉鞋’,她的鞋头磨破了。陈姨知道了,就把捡来的旧棉鞋改了改,‘这样不用花钱’,其实偷偷在鞋里垫了新棉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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