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遇春抱着个保温桶,里面是陈阿姨给老赵熬的姜茶:“她说‘车棚风大,喝点暖的’。”桶盖的提手缠着布条,是老赵帮她缠的,“这样不勒手”。
第九百九十四章:修锁铺的铜钥匙
修锁铺的铁柜里挂着串钥匙,老钱正用锉刀磨钥匙齿,火星溅在他的蓝布衫上。他的相亲对象孙奶奶站在旁边,帮着把修好的锁分类,说“这样找起来快”——她总在周三下午来,因为这天老钱会修旧锁,她能看到他年轻时做的铜锁,上面刻着朵梅花,和她发簪上的一样。
苏海把钥匙坯摆成排,长短不一像小士兵:“孙奶奶今早去旧货市场,淘了把铜锁,说‘老钱师傅肯定能修好’,其实锁芯是好的,她就是想让他多看看,‘这锁上的梅花,跟您刻的一样精神’。”
魏安往机油瓶里加新油,透明的液体在瓶里晃:“老钱说孙奶奶的发簪松了,特意配了个小铜箍,‘这样不掉’。他把铜箍磨得光溜溜的,说‘别硌着您’,自己的指甲缝里还沾着铜屑,没来得及洗。”
邱长喜搬来个新做的木盒,里面铺着绒布:“老钱说‘孙奶奶的钥匙总串着,磨得厉害’,这盒子分了五格,每格都贴着史芸画的小锁,‘好认’。”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老钱给孙奶奶的钥匙刻花纹的动作:“他在钥匙柄上刻了朵梅花,说‘跟您的发簪配’。孙奶奶摸着花纹,说‘比我那朵还好看’,老钱的耳朵红了,手里的锉刀差点打滑。”
史芸蹲在地上捡铜屑,突然指着孙奶奶的布鞋笑:“您看鞋面上的铜扣,是老钱给她修的,他在扣眼里加了点棉线,‘这样不刮袜子’。孙奶奶说这鞋‘比新的还合脚’。”
叶遇春拎着个布包,里面是孙奶奶给老钱做的护膝:“她说‘您总蹲在地上修锁,膝盖受不了’。”护膝里塞着艾草,是她自己晒的,“驱寒”。
第九百九十五章:废品回收站的麻袋
废品回收站的铁皮棚下堆着山似的纸箱,老马正用麻绳捆着塑料瓶,“咔嚓”声里混着他的咳嗽。他的相亲对象周阿姨站在旁边,帮着把瓶子踩扁,说“这样省地方”——她总在傍晚来,说“给孙子捡个玩具”,其实是想给老马送碗热粥,他的胃不好,总吃冷饭。
苏海把分类好的纸板摞整齐,边角对齐像块豆腐:“周阿姨今早五点就起来熬粥,说‘老马师傅得吃热乎的’。粥里加了山药,‘养胃’,她把粥装在保温桶里,外面裹了三层布,‘怕凉了’。”
魏安往麻袋上缝补丁,针线在粗布上穿梭:“老马说周阿姨的麻袋总破,找了块新帆布给她补,‘这样装得多’。他把补丁缝成了方形,说‘好看’,其实是怕她手笨,方的好对齐。”
邱长喜扛着个新做的木架进来,每层都钉着铁皮:“老马说‘周阿姨的瓶子总滚下来,砸脚’,这架子比原来高,‘您不用弯腰’。他刷漆时选了黄色,‘显眼,好找’。”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周阿姨给老马擦汗的动作:“她用自己的手帕,轻轻擦他额头的汗,说‘慢点捆,不急’。老马的咳嗽声小了,手里的麻绳却捆得更紧了,像怕把这暖弄丢了。”
史芸数着捆好的纸板:“老马每天都多捆一捆,说‘多挣点,给周阿姨买双棉鞋’,她的鞋头磨破了。周阿姨知道了,就把捡来的旧棉鞋改了改,‘这样不用花钱’,其实偷偷在鞋里垫了新棉絮。”
叶遇春抱着个布包,里面是周阿姨给老马做的棉背心:“她说‘您总咳嗽,得护着点后背’。”背心上绣着个“马”字,是她用捡来的红线绣的,“结实”。
第九百九十六章:早点摊的蒸笼布
早点摊的蒸笼“呼哧”冒白汽,田婶正用长筷子翻包子,指尖烫出的红印还没消。她的相亲对象老郑蹲在灶台旁,帮着添柴,说“火得匀,包子才暄”——他总在凌晨三点来,说“帮你劈柴”,其实是想让田婶多睡会儿,她的关节炎犯了,弯着腰揉面疼得厉害。
苏海把刚出炉的包子摆进竹篮,热气在篮沿凝成水珠:“老郑今早去山里捡了捆松针,说‘烧着香,包子也带劲’。他的手被松针扎了好几个小口子,田婶给贴的创可贴,‘这是防水的,不耽误干活’,其实是她跑了三家药店才买到的。”
魏安往面盆里加温水,手指在面团上按了按:“田婶说老郑的胃不好,面里加了点小苏打,‘发得软’。她把给老郑留的包子捏成小剂子,‘这样好嚼’,自己却吃着硬邦邦的剩面。”
邱长喜搬来个新做的蒸笼架,木头磨得光溜溜:“老郑说‘田婶总弯腰端蒸笼,伤腰’,这架子比原来高半尺,‘您站着就够得着’。他还在架腿上包了布,‘别磕着您的脚’。”
韩虹举着相机,镜头对着田婶给老郑递豆浆的动作:“她把豆浆晾温了才递过去,说‘别烫着’。豆浆里加了点糖,‘您总吃淡的,换换口’,老郑喝着,说‘比蜜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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